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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钻进檀檀的下腹,它们在她的五脏内蔓延开,在她的细细一层皮肤下挣扎。他从檀檀的脚踝舔吻到腿根,舌尖并不进入,而是寻到那藏匿着的小核将其卷入。“不要了...我不要了。”比起粗暴的对待,这样的抚弄对檀檀来说更加煎熬,她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往外溢出液体,一想到那液体被他吞入口中,她浑身泛起羞愤的红色。待花蜜将她整个花户浸润,他才以舌尖剥开虚掩着的两瓣伸了进去。她急出了眼泪,下腹好似有潮水涌动,快要淹没到她的心脏时,却又落了下去。在他的搅弄之下,春水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他含罢一片软濡的贝rou,带着花液沿她的小腹向上吻去,同时换做两指在她身下浅浅抽弄。“不要弄了...求求你不要弄了...”檀檀挥打着他的肩,想把他推远一些。“不许推开我。”他的声音蒙上情欲,沙哑异于平常,却又坚定霸道,不留任何反驳的余地。踏实的填充感侵蚀她四肢百骸,他灼热的性器顺着花液的润滑一捅到底。除了第一下的疼痛一如既往,檀檀等不到他进一步动作,他停在那出,不退不进。“吸得可真紧。”他哑着嗓子说了句,见小姑娘羞愤捂着自己的眼睛,他拿开她的双手,捏住她下颌,逼她看自己:“这是快活的事,你不必蒙羞。”说罢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亲吻住她的小嘴,身下也慢慢挺动了起来。他的动作又慢又轻柔,檀檀受不得,钻心的痒要逼死她,她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他很快也射了出来,此时檀檀已软成一滩水,不余给她呼吸的间隙,他将她翻个身,再次插进去。-----------------------------------p.s转折车吃毒了<短行歌(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吃毒了檀檀骗过了阿琴,偷跑出南池去见了平昌公主一面。阿瑾一改往日的刻薄,见到她甚至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你终于来了,快去看看公主吧。她病了多天,却不肯喝药...谁劝也不行。”檀檀眉头蹙了蹙,道:“要不然,你把药给我,我端去给她喝。”她跑回南池,将藏着蜜饯的罐子带到平昌公主这里来,平昌公主见她一手端着药,一手捧着个不知撞了什么的罐子,兴致缺缺:“大司马准你来了吗?”“他不准我来,可是阿琴不知道,我骗阿琴说是他让我来的。”“傻东西,这里是贺公府,你以为有什么事能瞒住他?”“你再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就走了!”她剜了平昌公主一眼,接着将药汤递给她:“你乖乖喝药,想跟我吵架也得病好了呀,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一只生了病的猫。”多少人苦口婆心来劝她喝药,不如檀檀这样简单一句话。平昌她抿了一口漆黑的药汁,眉头皱了起来,她最讨厌这样的苦物,于是这一小口药汁都被她给吐出来了。檀檀纳闷道:“你怎么喝不下药呢?”“这苦不拉几的玩意儿,你爱喝就留着自己喝。”檀檀小心眼地腹诽了句平昌脾气可真大。“那你看好了,我可不怕喝药。”她从不会说大话,端起未凉的药就吞了一大口。平昌横她一眼:“也就你,把这玩意儿都当宝贝。”“那你知不知道当初大司马不让人给我娘看病,这样一碗药对我来说有多珍贵?”她认真的语气听起来像训斥,平昌听罢回道:“那我也不喝。”“你可真任性,你害惨了我,我好心来看你,你还不领情。”“我又没叫你来看我,也没让你喝药,是你自己要来的。至于陷害你,若不是你傻,我还不愿意骗你呢。”檀檀也有自己的脾气,往日在贺时渡那里不敢发火,在平昌公主这里就忍耐不住。“你们秦国没一个好人!”“你们燕国倒是好人多,可还不是一样亡了国?”“你!”檀檀想不出反驳的话。秦国千万不好,却是中原唯一的强国,燕国千好万好,已成历史上的一片废墟。她摔下药碗负气离开,平昌公主一句话也不说,就任她走。等檀檀走了阿瑾进屋来,她看着地上的药碗碎片和蔓延一片的药汁,惊到:“这燕国公主怎敢做出如此忤逆的事!”平昌静静道:“你也说她是燕国公主,她与我之间,还用不上忤逆二字。”阿瑾诺声,唤来两个小婢收拾了屋里的药汤残迹。檀檀回到南池仍是闷闷不乐的样子,阿琴不解地问她:“你与公主吵架了?”“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大司马...我...他没有让我出去。”阿琴讶异道:“你竟然敢...”“只要你不说,他不会知道的...从前我生病的时候只有她关心我,现在她生病了,我不想都没人关心她。”“小姑娘,我知道你心善,但是公主这样子害你,若不是大司马对你怜爱,私藏符咒的事怎会不了了之?你就一点也不怪她么?”“我当然怪她的,可这与我关心她,是两回事。”阿琴说她善良,她万万认不下。若她善良的话,怎么会对平昌说出那些话,若她善良,又怎会天天想着杀人呢?“好阿琴,你若告诉了大司马,他会杀了我的。或者将我丢出去,像那只金丝雀...那只金丝雀死了,他都没有再提起过。”这是檀檀第一次请求自己,阿琴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推脱。这样的善良又诚实的姑娘,谁忍心拒绝她?“下不为例了。”檀檀第一次故意去骗一个人,她心理十分复杂,惶恐之外,还夹杂着点说不出的雀跃与希冀。贺时渡夜里回来问她白天做了什么,她装作平平淡淡的样子,一口气把打好的腹稿说出来:“和昨天一样,看看棋谱,下午睡了一觉,醒了你就回来了。”他并未追究什么,檀檀见躲过了这一劫,偷偷舒了口气。贺时渡换上深衣上榻入睡,檀檀往里挤了挤。他入睡前有看书的习惯,今日如常翻了本书,一手捧书,一手有意无意地抚弄着檀檀的身子。檀檀往日都会躲闪,避免不了挨他一顿训,今日却乖乖承受着,即便身子有了反应,也不敢将他的手推搡开。“今夜你去哪里了?回来怎么这样晚?”“赵侯府里有宴,散得晚。”“原来你去吃酒了...好玩吗?”一个普普通通的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