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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玩了个尽兴。檀檀躺在书案上,黑发散落在瓷白的皮肤上,她的rufang腰间落满了男人的精点。“你为什么不进来?”她柔柔问道。贺时渡将她的衣物甩在她身上,无情地问:“你母亲知道你这么容易发情吗?”她旖丽的脸上只有无辜的表情,贺时渡莫名积了一肚子气:是否任何一个男人都能让她这样子?母亲两个字像一盆冷水浇向檀檀。“你不喜欢我,又为何对我做这些事?”贺时渡被她的蠢问题问得哑口无言。“你想羞辱我,可以让别人这样对我。”“你若想试试,倒也不是不可。”他最后一句话语气极冷,和他炙热的身体是两个极端。直到摔门声响起,檀檀才用衣服裹住渐渐感受到寒冷的身体。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的,反正他这样坏的脾气,她早就习惯了呢!……癞皮狗<短行歌(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daisy癞皮狗<短行歌(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癞皮狗年还没过完,南池就热闹了起来。从初一到初五,往来的贺新年的官员没有间断过。初六南池有宴,贺时渡宴请了他的部下和平时交好的官员来,檀檀好端端的在做女红,被人请到了宴上。她不及施粉黛,便素着一张稚嫩的脸去见人。她一到,就有人出声调笑贺时渡:“温柔乡,英雄冢,大司马可不能重蹈您父亲的覆辙啊。”贺时渡朝檀檀招招手,檀檀走向前没两步,就被他一把拉到怀里。檀檀再看看其他男人怀中或是身边伴着的女子,都是坊间来的歌姬舞姬。她羞愧地转过脸,贺时渡顺势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檀檀也懂娇羞了。”燕地殊色,尽锁南池。这已是坊间对南池的打趣话了。有人喝多酒不怕说错话,扬声道:“大司马,燕国小公主可是你名义上的meimei啊,你将她收了,到底是为了成就美名,还是成就骂名呢?”他的手若抚慰一只受伤的动物,轻轻抚过檀檀背上的秀发,“得美人如此,美名骂名都无妨了。”席间,贺时渡命人抬上来一座发灰的玉碑,他笑着问在座之人:“你们仔细看看,这究竟是块什么玉。楼仲康献来时,非说是珩阳玉,但是珩阳玉色通润,可不似这般浑浊,我看,这分明是用东原寻来的赝品。”珩阳玉以灰碧却通透的色泽闻名,而东阳的假玉才擅长鲜艳的碧色。四下坐着的人,自然知道贺时渡不会分不清真假的珩阳玉,他指鹿为马,为的不是让他们辨玉,而是辨明立场。“大司马,我虽喝多了,可也不至于两眼发昏分不出珩阳玉和东阳玉来,这分明就是东阳玉啊!”有人率先表态,便有别的人接连附和。贺时渡呷了口酒水,笑意善恶难辨,道:“这楼仲康,如今竟也敢欺到我头上了。”檀檀不可置信看着这一幕闹剧,就连她都知道那玉碑是珩阳灰玉。“这分明是珩阳玉。”她反驳道。檀檀声音不大,毕竟不敢在这时当众驳斥了贺时渡。贺时渡将一颗葡萄珠子塞进她口中:“乖人儿,好好吃你的葡萄。”贺时渡又对诸臣道:“我命柳玉安去教楼仲康识文辨玉,不但不见成效,反倒让楼仲康拿一块假玉糊弄我,既然楼仲康不在京中,便先治柳玉安的失职之罪。来人,去将柳玉安带来南池。”檀檀睁大了双眼黑葡萄般道眼睛:“你…”有人疑虑道:“大司马,柳玉安在文士中颇有声望,此举恐怕会引人口舌…”贺时渡轻笑了一声,“除了有一副口舌,他们还有什么?”众所周知楼仲康是粗人里的粗人,而柳玉安有一身燕地惯出来的细致毛病,让柳玉安去教楼仲康,八成是鸡同鸭讲,更别指望能教会楼仲康什么。贺时渡此举,只是为羞辱燕国人,他们的公主在他手上,柳玉安等人傲骨再硬,也得折断。檀檀恨自己当日没有废了柳玉安一双手,才让他屡次受辱。贺时渡叫人赏了柳玉安一顿鞭子,还没用完刑,人就昏了过去。檀檀求贺时渡:“你能不能放过柳侍郎呢?”他勾起檀檀的下巴,迫着她仰视自己。“檀檀与其担心这些奴才,倒不如花些时间想想要怎么杀我。”“噗通”一声,是檀檀跪在了他脚下:“我求求你了。”她双手攥着他的衣摆,看上去不但不可怜,还有些难缠。“松手。”“不松手。”“信不信我砍了你这双手?”檀檀怎会不信?昨日宫中来人,他便留了人家的一只手,鲜血淋漓的场景,她也是听府里其他婢子描述的。她手筋一紧,却仍没松开。“柳侍郎是个好人,你知道的对不对?他如果不是好人,你也不会不杀他。”“傻丫头,我专杀好人,尤其你们这些燕国的好人。”他敲敲檀檀的脑门,想敲醒她这榆木脑袋。毕竟是要杀他的人,他可不希望什么蠢货都想杀自己,就好比一场博弈,棋逢对手才有趣。檀檀固执地拽住他衣服,不让他走。她眼底流露出老成的落寞:“要是柳侍郎死了,燕宫里就没人了。”“你的燕宫早被暴民一把火烧了,想什么呢。”他喝多了酒,口干舌燥,只想赶紧去喝一杯解渴的窗水,但衣服被檀檀捏在手里,寸步难行。“我只晓得你们燕国盛产小白脸,怎么还养着赖皮狗呢?”“你,你骂我是赖皮狗?”檀檀即便来了秦地,也没被人这样斥过。“你不是,谁是?给我松开。”“你放了柳侍郎。”这样固执的檀檀,又让贺时渡想起了那一夜。以他的出身甚至皮相,身边从不乏美色,自然不至于对一个丫头片子起了歹心。可那一夜,她也是这样拦着自己,非要给她娘找大夫。他是猛一回首,才被她在灯花下楚楚可怜的模样给打动。后来他情到兴处,她睁着一双直来直去的眼睛望着他:“你答应了我会请大夫给我娘的,不能反悔。”瞬时间良辰美景幻成泡影,没了旖旎兴致,草草了事。二人还在你拉我扯,芳年一路小跑而来,禀告道:“世子,楼将军快马加鞭,从颖北赶回来了!”贺时渡眼角溢出狡猾的细纹,他使劲从檀檀的手里拽出自己的衣摆:“自己乖乖回屋呆着,等我有空了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