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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吼吼地冲上去接住他,他还抱着苏浩不放,贺鹏轩皱着眉头沉着脸静默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耗子,你他妈干得好事,我跟你说我不跟你出门,你偏偏要拉上我,我在家里待得好好的……我就想多和我妈和我爸待一会儿,怎么就这么难?怎么就这么难……”苏浩被他嘀咕得头皮发麻,连连道歉:“是是是,我忘了你今年八岁不是二十八,你大爷的还没断奶。”“耗子,你现在这样真好……我干儿子也好……我会对他很好很好,像自己的儿子一样。”“那要是姑娘你就丢出去摆地摊甩卖了啊?”“你放屁,姑娘更好,我更喜欢!”“行行行,带把不带把的你都喜欢,我争取三年抱俩,给你上齐活了。”梁章嘿嘿嘿地笑起来。苏浩把他往上面托了托,正想说他沉的跟猪有的一拼,一只手伸过来,将虾一样弓着腰的梁章给拉直了。“……贺鹏轩,你怎么在这儿?”苏浩很难对他有好脸色,哪怕他在对方面前连当孙子的逼格都没有。贺鹏轩:“我带他回去,今天麻烦你照顾他。”苏浩:老子照顾他的时候你特么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到底没敢呛声,看着醉得稀里糊涂的梁章被带走了,他心里竟然还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觉得有些安慰。求仁得仁,兄弟,你好走不送。车上。梁章从上车后就没消停过,把贺鹏轩当成苏浩还叽叽咕咕地说个不停,一会儿说伴郎一会儿说干儿子一会儿又说干女儿,贺鹏轩听着烦捂住他的嘴。梁章动手把他的手撕下来,眯着眼看他半晌,问:“你大爷的你谁啊?别拉着我,滚滚滚!”贺鹏轩捏住他的脸,盯着他驼红的脸颊,又好气又好笑,“你觉得我是谁?”“你……”梁章半天没想起来,在贺鹏轩的脸越变越阴沉的时候突然大叫一声:“你是那个王八蛋!拍照不给正脸的王八蛋!从来没有笑脸的面瘫!你特么情人节也不陪梁章自己出去浪的混蛋!!就梁章那个傻逼才稀罕你!全是傻逼!”贺鹏轩:“……这才是你的真心话?”梁章一把拍开他凑过来的脸,“滚滚滚,别拉着我,跟你不熟。”说话间已经把贺鹏轩的高级定制拉扯得不成样子。贺鹏轩非但不生气,久违地还有些开心起来。“我还是喜欢你发酒疯的样子。”不知想到什么,他笑起来,在梁章热乎乎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觉得可口深入了这个吻。梁章眯着眼看他,并不知道他在对自己做什么,被松开了,又四处张望,边找边说:“耗子……苏浩……”贺鹏轩的脸顿时垮了几个色度,黑沉黑沉。“苏浩我草你大爷,快把老子送回家,老子不跟你喝酒!”“我要回家,回家……”贺鹏轩的心情一下子从冬天跨越到夏天,将脑袋要撞上窗户的梁章拉回怀里,手伸进热乎乎的外套里顺着骨骼摸他的脊背,“听话,我们现在就回家。”“嗯,要回家……”梁章意识不清地重复,贺鹏轩嘴角终于有了明显的笑容。回到别墅,管家看他从车上抱下一个人惊讶,见到是梁章就更惊讶了。关起门来的时候他不知道,这几年从来没见贺鹏轩在外人面前对这位梁先生有什么亲昵的举动,而且梁先生从来不喝酒,现在喝醉了回来,也是件稀奇事。见他往楼上走,管家不免多嘴问:“先生,要准备醒酒汤吗?”贺鹏轩脚步没停,“明天吧,早餐你看着准备。”管家忙说:“知道了。”贺鹏轩把怀里的醉虾放到床上,俯身亲了亲他的嘴,把他从头嗅到尾,不太满意地揉了揉他的部位见他舒服地拱起来直哼哼,又觉心情大好。把他剥干净,里里外外洗了一遍,贺鹏轩开始干起想了一路的事情。六年来,虽然梁章的性格越来越背离他的预期,但身体却相反。柔软度极高的身体完全贴在他的胸膛,修长白皙的双腿也紧紧缠着他,紧致的地方有规律地吞吐,喝醉的梁章再不能说他不高兴听的话,一味遵从本能地叫着单调而刺激的音节。到后半场,梁章醒酒了可也累得眼睛都睁不全了,就看着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在他眼前在激烈的灯光里晃,有什么他渴望的又或者深恶痛绝的热度在他身体里深入,让他本能地缩紧身体的每个部位。贺鹏轩低吼着,拍打出让梁章越来越高昂地附和的激烈声响。梁章也许意识到发生着什么,也许还在迟钝,但已经认出了他是谁,心里的仇恨就涌了上来,迷迷糊糊地骂他:贺鹏轩王八蛋,贺鹏轩混账,贺鹏轩人渣!贺鹏轩越听越来劲,他越骂他就越猛。梁章不甘示弱,骂声越来越大声,用词越来越丰富,最后却只能在高峰中无所适从地抱着他,紧紧的拥抱,毫无保留。贺鹏轩慢慢平缓了下来,在他口感极好的的肩膀又亲又咬,顺着他的脖子往上,最后撑着手肘看着他。梁章眨着眼睛哭泣,一脸迷茫,像是小孩子一样,脆弱,天真又沾染浓艳的晴欲。贺鹏轩平静下来的心跳又重新开始打鼓,顺从本心地吻住了他。这是这么多年来,贺鹏轩第二次这么认真而热烈地亲吻一个人。同一个人,十八岁,二十八岁,跨越十年时光。第7章车上,搞事“梁小章,你准备在我这里躲到什么时候啊?”早餐桌上,苏浩发出第三次询问。正在穿鞋准备去上班的苗淼听见,抓着包和钥匙,朝非常不好客的未婚夫骂了一声,又笑盈盈地让梁章想住多久住多久,她和干儿子都表示热烈欢迎。梁章笑着目送她出门。因为他工作时间比较自由,所以新房是迁就苗淼的工作地点买的,她出门步行不用十五分钟就到了,所以两个大老爷们心安理得地慢吞吞吃早餐。苏浩抢过他加好糖的豆浆喝了一口,看他郁闷地重新给自己倒,就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严重到你都离家出走了?”这个问题,苏浩这三天也问了三遍了。梁章木着脸,放下豆浆专心啃三明治。苏浩:“那你倒是说说你要住多久?日租还是年租?你是不是彻底要和那谁掰了?”他一副只要你点头我就放鞭炮庆祝的表情,梁章愤恨地看了他一眼:就是死耗子提供错误情报,给了他错误引导,以为是梁章死乞白赖地赖着贺鹏轩而对方对自己不屑一顾,甚至已经十分厌烦,两人濒临感情破裂,他才会一点防备也没有……妈的,那个姓贺的王八蛋哪里是对梁章不冷不热?现在这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