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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让她离开的,她离开于五天之前。那么,那夜和他zuoai的人……是谁?陈淮的面前浮现出一张脸来。他吓得肝胆俱裂。他连夜赶到z市当面见到了殷施,女人慌乱地把一切和盘托出,怀疑变成了肯定,殷施不能留了,他让手下做掉了她。没有人能承受这样隐秘而背德的爱。包括他。他又连轴飞回A市,在回程的路上拿到了资料,看到他唯一的meimei这些年做的事情。她包养了五个情人,每一个都跟他有几分相似,要么是眼睛,要么是气质,要么整张脸都几乎一样,而她来往于这些情人之间,和跟他相似的男人们交媾。把他们想象成他。陈淮踹开房门,看到了陈济。他的meimei,他小小的莲藕一样的女孩,和跟他一样声音一模一样的男人通过电话zuoai,她白皙的手指在她的私处抽插,在他进入房门时,那深幽的xue口仍在翕合颤动,潺潺留下浊液。那瞬间他愤怒得无以复加,他震惊到颤抖,不受控制地想杀死她。她就用那双眼睛看着他。充满爱意。也充满欲望。他害怕了,松开手。陈济九死一生。他在医院的抢救室外面整整抽了半包的烟,那东西并不能让他冷静,他根本冷静不下来。他唯一的meimei,想要跟他zuoai,而他懵懂不知之间,真的就跟她做过。他是畜生。但更不知廉耻的是她啊。是她设计他,和他zuoai,又在他婚礼上带了别的男人,亲吻调笑,用看着他的眼神看着别人,仿佛无事发生。他把她从那人怀里拎了出来。他跟她在教堂的内室里谈话,女孩子笑得娇滴滴,月亮般皎洁的眼睛轻轻眨动,她说哥哥,我忘不了,忘不了和你zuoai的样子呢。陈淮震怒交集,心惊胆战,他转过身,掩盖自己的慌张。最终落荒而逃。没有人知道,他在那夜的欢好里恍惚间看到过陈济的脸,女孩子朝他笑,有点娇气地转过身,说她弄疼她了。他不敢置信,甚至屏住了呼吸,才终于驱散了幻象,用更强硬的手段逼她含着他那物,并吞下他的jingye。怎么可能呢?陈淮想。怎么可能在zuoai时想到自己的meimei呢?他唯一的,亲生的,血脉相连的meimei。在蜜月旅行的夜晚,他在酒店相连的窗户里看到了陈济,她赤裸着上身,乳袋晃动,挑衅地看着他,直直坐进别人的身体里。陈淮觉得自己疯了。他疯狂暴怒,不知道哪里来的怒火支配了他,让他在异国他乡杀死一个已有知名度的艺人,并扇了陈济一巴掌。他不想打她的。她撞上床板发出巨响,他知道她一定很疼。就像他的心一样。他抱起陈济,用最快的速度冲入车库,把她带到医院。她慢慢醒了过来。陈淮终于舒了口气。回房间的时候,他依然觉得心有余悸,张邵芸坐在他腿上,他抱住她,突然想到的是那扇联通房间的窗,他想起他看到的陈济和别人zuoai的样子,那双跳动的rufang,还有她满是情欲的脸。陈淮撕开了张邵芸的衣服,他插入她,抬头,视线上移,看到了那扇圆窗。灯火通明,那个人不在那里。张邵芸把他拉回现实。“哇……”,她呻吟着出声,“极……光。”陈淮向天空眺望。秩序的崩塌8我又回到了这里。哥哥上大学的时候,我的年纪大概在六七岁之间,我记不清,因为没有人给我过生日,往往是到了一年的结束,佣人们轮流请假回家,我在房间里数人头,从十个变成六个再变成三个,才发现一年又过去了。一年里,哥哥很少回家,可一旦他回家,我就会非常开心,即便他并不经常跟我说话。他不仅不常常跟我说话,有时候还会觉得我在他旁边碍事,就算我安静地坐着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他都要把我赶出房间。于是我想了一个办法。我躲在他房间里的衣柜里,蜷成小小一团,在哥哥进入房间之前把自己藏好,他不发现我,就不会把我赶走,我就可以离哥哥近一点。我把衣柜的门留出一条细细的缝隙,看着他的背影,他在椅子上摆弄电脑,有时是文字,有时是图片和视频,他看一会儿,起来跟人打电话,又聊一会儿,度过一个又一个寻常的周末。我喜欢呆在这里。后来在哥哥没有回来的日子,我也常常一个人坐在柜子里,睡觉或看书,更多时候就是发呆,我和我自己玩了一个游戏,想象自己是被困在堡垒高阁里的长发公主,要等,要等很久很久,要耐心,要把头发留长,才能等到哥哥来救我。哥哥会来救我的。于是我等啊等,等到一天又一天过去,一年又一年过去,后来终于从房间里出来,可以到别墅之外的地方活动,我才慢慢从那间狭小的衣柜里走了出来。可我现在又回到了这里。我回到了我的高阁,四周一片朦胧,没有哥哥的背影,没有家具,没有电脑,没有房间的摆设,空空如也。混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听到有人打开门,哥哥回来了。他拖着行李箱滑过地板,声音很重,然后把自己投入沙发好像投入一颗鱼雷,突然把我吓了一跳,他转过头,看着柜子里的我,叫我:“陈济。”我真的被他吓了一跳,感觉自己呼吸都停了,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他又叫我,“陈济。”我眨了眨眼。他的身影或清晰或含糊,隐隐约约的,声音也隔了一层雾,听不太真切,这一切都太像假的了,我不敢应。哥哥怎么会叫我呢?他永远、永远都看不到我呀。所以我继续缩在柜子里,看着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柜子前,盯着我,说:“出来。”我明白了。他发现我在房间,所以想赶我走。我动也不动。如果按照以往,他早就上手来拉我,把我丢出房间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像每一次、每一次他做的那样,举起我,推我出门,把门关上,让我面对那扇紧闭的房门。但现在他只是站在柜子外面,着急地吼我,又叫了两声我的名字,我看着他,慢慢发现了一个秘密。他进不来。他进不来,所以他没办法把我扔出去,我可以永远呆在我的秘密基地,再也不用出去,于是我往后缩了缩,把自己藏在黑暗里,假装自己是一件衣服或者一件黑色的长裤。他拍打柜门,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