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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做演员,一个做cv,在游戏广告里相遇,交换联系方式,慢慢熟稔,但也算不上太亲密,只能说是熟人。他看到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先起身,保证自己能最大程度地伸展以应对紧急状况,找了个房间里离我不算太远、而我又够不着的安全位置,站定。他问我:“是你的人把我迷晕的?”我觉得他脑子不太好使,问这种废话做什么?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说话。他估计看我只是个小女孩,手无缚鸡之力,屋子虽然古怪但确实没有危险物品,胆子渐渐大了点,又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行,又是废话——脑子确实不太好使。我朝他甜甜地笑了笑,叫了声:“哥哥,你知道我叫什么吗?”“陈济。”他先回应了一声。喊完以后才觉得哪里不对,他有些警惕地看着我:“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你想干什么?”嘛。这次才算问到点上了,我真心实意地笑了笑,说:“想跟哥哥睡觉。”他汗毛倒竖,小幅度退了一步,问我:“你说什么?”我把书放了下来,坐在沙发上晃荡双腿,说:“我想跟哥哥zuoai。”他的表情渐渐有点愤怒,问我:“你不是林丛然的女朋友吗?”唔。丛然哥哥这么说的吗?我挑眉看他。“他这么跟你说的?”“虽然没有跟我说,但很明显啊。他急得股东大会开了一半连夜从美国飞回来,大晚上敲我房门让我去你床边念那段话……”他一边说,表情一边变化,可能是想起当时我躺在病床的样子,或许医生说了什么他听到了,也或许是丛然哥哥说了什么告诉他,反正他看着我的表情慢慢从不可理喻变成了矛盾和纠结,甚至有点同情的意思。那目光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拍了拍巴掌,门口的两个保镖拿着针管进来,我看着他们点点头。那针管注入男人的静脉里,他挣扎着、挣扎着,慢慢软了下去。……重来。这一次他醒来的时候,我把书又看了一小部分,他支起身子立刻退后,想离我远一点,退了两步他回头看了看门口,心有忌惮,往远离门的那一侧墙面靠去,警惕地盯着我。我说:“哥哥你醒啦。”他垂下的手紧握成拳头,又问了我一遍:“你到底想干嘛?”我说:“跟哥哥上床啊。”我很有耐心地看着他,把腿盘起来放在沙发上,歪着头笑了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但他一点都不受用,甚至更愤怒了,走到我面前,把手按在我的书上,“让我走。”我把书放在沙发上,手撑在腿上支起脑袋,看着他。直视只能看到他的腰间,他穿了身蓝色的夹克,衣服干净,口袋里手机已经被收走了,空空如也。我稍稍抬起头,看到他愤怒的表情,笑了笑。“不行呀。”他捏着我的下巴,把手搁在我的脖子上作出威胁的动作,语气也森然起来,他说:“让我出去。”我垂下眼眸,感觉到他的力道越来越大,勒得越来越紧,渐渐不能呼吸了。他急急地吼:“放我出去。”我不说话。我尽量平稳地呼吸,但他勒得太紧了,这对我来说有点艰难,我慢慢感觉到缺氧,有点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把手放开了。他退了一步,愤怒变成恐惧,问我:“你到底想干嘛?”唔……我在沙发上靠着,调整呼吸,想说话,声音因刚刚的阻塞被掐断得厉害。于是我没有说话,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也不用我说话了。他知道我的意思。他没有选择。第六份收藏7“和你做……你就放我走,不再干扰我任何生活?”“嗯。”“现在开始?”他迟疑了一会儿,问我。我起身,走到门边上,敲了敲门,门那头回应了一声叩响,外面的人走了。我站在门边回头看他,他犹豫又拘谨,很放不开,走到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坐着,张开腿压低身体,似乎在调整姿势,让自己放松。他本人跟他的配音角色很不一样。他是给游戏配音时遇到林丛然的,也是那时候开始走红的。之前配过一些偶像剧,那个游戏里他的人设定位是一位霸道总裁,年轻的男人经营一家上市公司,做事沉稳,他用的声音类似本音,跟哥哥有一点点像。虽说他是cv——声优都是怪物——拥有无数不同的嗓音,来回变化在中年音老年音少年音甚至御姐音之间,但最像哥哥的,还是他原本说话的声音,声线有点低,说话时尾音下沉,听起来有些凶。后来他走红了,更多的游戏和动画请他配音,他拥有了标准的霸道总裁形象,是招牌,也是限制,戏路窄了不少,粉丝的期许也上来了——都希望偶像跟自己想象的一样,即使知道这并不可能。他真人有点天然,我的意思是……傻。但也挺可爱的。他茫然地看着我。“啪。”我把等关上了。房间里只有这一盏灯,没有窗户也关了门,熄灯以后一片漆黑,我甚至都不知道沙发在哪。他出声了:“——为什么关灯?”你看,傻子就是这样,总是爱问为什么,偏偏不喜欢自己想想。当然是因为你的声音啊,我在心里说。我听着他的声音慢慢走向他,感觉到哥哥坐在黑暗中的沙发里。我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丢失了方向,唤了声“哥哥”,他回应我,伸手拉了拉我,触到我以后又闪电般收回手,拘谨的感觉太明显了。我倒到他的怀里。他有点慌乱地接住我,因为他本来就是坐姿,所以我自然而然地坐在他两腿之间,把腿屈起,搁在沙发上,用下体去蹭他。他僵硬地捏着我的胯骨,好像在保护我不让我掉下去,动作因为难堪而笨拙,把我弄的有点疼。“哥哥,你把人家捏疼了。”我说。他的动作轻了下来,任我摩擦他的腿间,只用一只手托着我的屁股。“你这个姿势有点危险。”他说。我趴在他身上,把他往沙发上靠,两个人都坐得深,没了随时可能掉下去的隐患感,人也觉得安稳了些,轻轻叹了口气。他的手抚上我的后背。“陈济。”他叫我。“你为什么要跟我上床啊?”唔……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