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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小时

    二十四小时前,西屿一场火拼出动近百名警力,但当警察赶到时,已经风平浪静。双方握手言和,统一口供称只是“交流”。

西屿私人持枪是合法行为,警察没得权利逮捕这些人,只好放他们走。

西屿堂会上一次火拼,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也正因多年未有火拼,澜城政府才没真正把西屿枪支合法的事放在心上。

政府财力人力都有限,哪里有精力去管西屿?反正等以后西屿被开发掉,堂会自然而然失去权威,土地被资本征服,劣等人口被新人口驱逐,西屿的问题不再会是问题。

贺峥做局,请陆市长和万千鸿在紊岛山庄玩德州扑克,他送万千鸿连赢四五把,称是女士优先。万千鸿在这时候可不会傻到认为他好绅士,好有魅力。

他找一帮人血洗堂会,又把陆市长掳到岛上,万千鸿从没见过这样绝的作风。

贺峥扔掉一对K,他仿佛在故意求输,万千鸿和陆市长都看得出来。

陆市长也弃掉自己手里一堆牌,他说:“贺峥,有事非得用这种方式谈吗?”

贺峥侧过头,一旁的女郎替他点燃雪茄,牌桌上瞬间烟雾缭绕。

陆市长不抽烟,两个黑人保镖照贺峥的指令制服住他,强把烟塞进他嘴里。

陆市长被烟呛得咳嗽。

美女荷官发牌,贺峥拿到牌开始没有上限地扔筹码加注。

他谁都不看,一边加注一边问:“陆市长,把害死钟谨南的罪行推到我一个人头上,就等于你清白了吗?”

陆市长扔掉嘴里的雪茄,缄默一会儿,说:“准你留后手挣大钱,不准我留后手?”

贺峥将他推到西屿楼市开发的风口浪尖,然后甩手去岛上建房,吃独食,他自然不能当小白鼠被利用过后就扔掉。

贺峥不理会陆市长的话,他转过去看万千鸿,眼里充满了怜悯:“还有你,阿鸿,当初我要带你走你你同我别扭,现在来搞我名声,你能得到什么?”

万千鸿眼含一丝天生的消极,她笑也似在悲伤,当初正是这样的神情令贺峥注意她。

“阿峥,你真的不懂女人。”

贺峥从保镖腰间抽出手枪,打开弹夹,子弹哗啦哗啦在桌面上崩开,他拾起一颗装回去,关上弹巢,弹巢在他拇指的作用下飞速旋转。

他毫无犹豫率先朝自己开一枪,是空枪。

枪膛震动声令人心脏紧缩,俄罗斯转盘,万千鸿再熟悉不过这一套,以前堂会杀人常用这一招。那唯一一颗子弹是给谁的,其实早都被设计好。

她不知贺峥是不是早就设计好手枪构造,计算好中枪概率。他发起这游戏,自然不会是他死。是自己还是陆市长,另一方都得受煎熬。

陆市长骂他:“疯子。”

贺峥当然不会在意这种话。

西屿那样的地方,谁能不发疯?若他有良好的家世,也不必现在拿枪同人说话。

他不给别人握枪的机会,第二发,直接拿枪指着陆市长的脑袋。

又一记空枪,他很利落地朝着万千鸿额头的方向第三次按扳机。

死亡擦肩而过,紧接着又陷入死亡的威胁,会疯掉是人的本性。

万千鸿扑通跪在贺峥地上,美丽也不要了,风情也不要了,“阿峥你放过我当年我真的爱你的,我以为你会回来找我我没有故意想要搞你,我只是想让你还记得我我爱你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贺峥看不下去,放了两记空腔。

这支枪里面,只剩唯一一颗确定会被射出来的子弹。

陆市长尚算镇定,劝他:“贺峥,你不要冲动。”

“冲动?”贺峥脸上露出陌生的笑容,万

千鸿竟然从他笑容里看出一丝真挚。

年少时候的贺峥,才有那样晦涩的笑容。

“我这种人,生下来就命贱如野狗,哪有冲动的资格?”

他恢复冷漠的面容,认真注视着陆市长,同时把枪塞入他手中,然后握住陆市长的手,将枪口对准万千鸿。

子弹爆头,新鲜的血液染红万千鸿的脸。

她生前是个美人,死后容颜变成模糊的一片红。

陆市长也愣在原地,这样算是他杀人,还是贺峥杀人?

贺峥扔掉枪,替陆市长整理好乱掉的衬衣领,拍拍他的肩,“堂会被灭,陆市长应当知道怎么处理,不用我再教你。”

陆市长刚经历一场心灵动荡,内心虚弱,他扶住椅子才能支撑得住自己。

方才明明是死掉了一个人,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问贺峥:“你怎么猜得到我头上?”

“你做的是滴水不漏,可是如果以最坏的方式去揣测人心,也不难猜得到。”

贺峥拎起衣架上陆市长的风衣,递给他。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庄园,阳光正在慢慢地穿透海面晨雾。

岛上的信号被屏蔽掉,直到坐上船,快到澜城时陆市长的手机才收到信号。他回电话给小林,让小林转告给父母。

贺峥手机上有几十条贺因的未接来电。

在船离开紊岛十几公里后,有贺峥派来的小船来接陆市长。

海风刺骨,陆市长裹紧了风衣,他转移到另一艘船之前,贺峥叫住他:“那几座岛我可以以私人名义捐赠政府,你想怎么从中获利,自有你的cao作,但是无法同你私下交易。”

“贺峥,其实你也不敢真正动我,不是吗?”

“可你有父母,有妻当然,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会拿人家人做威胁。”

陆市长彻底认输,也彻底明白,为什么西屿人口过百万,只有一个贺峥能爬到现在的这个位置。

他是个完美的独身主义者,从来不信任任何人,他不同别的人合作,只做安全的等价交换,因此他永远不用怕被背叛。

陆市长乘快艇离开,才回电话给贺因,电话那一头是贺因的责骂。

贺因骂的话并不好听,诸如是不是死了之类的,此事谢江衡已在医院,顾返和谢江衡互相对视一眼,谢江衡示意让顾返安静些,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

顾返觉得真好笑,原来谢江衡真爱贺因,若她是谢江衡,现在一定趁火打劫解决掉贺峥,而不是怕贺因伤心所以放掉这个大好的机会。

贺峥抵达医院,顾返双手已经进行完手术,现在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他未能见到顾返双手的惨状。

他同贺因说,“没事了,有个跨国视频会议,比较重要。”

贺因气道:“谁管你有没有事?你要死就带着这个一起去死,别什么烂摊子都甩给我。”

顾返小声说:“我不想死。”

“阿因,昨夜辛苦你照顾返返。”

贺因气归气,还是对他转达医生的话:“她这一双手保得住,不过再被砸一次就难说了。”

贺因带他去护士那里交手术费,二人一前一后,也不交谈。办完手续,贺因才说:“她有几根手指神经受损,以后再无法谈钢琴,我怕她情绪崩溃,没当面告诉她。”

“阿因,谢谢你。”

贺因没有接纳他的谢意,只说:“我怕她疯癫,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返失去一双手,同时丧失所有自理能力。

贺峥两天没与她说话,而是请来一位保姆照顾她。保姆不慎拿热牛奶烫伤她胳膊,顾返大发雷霆,说是保姆要害她。家里有录像,贺峥看过就知道保姆只手滑。

他辞退保姆,保姆临走前委屈地对他说:“贺先生,小姐是不是这里有病?”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贺峥冷着脸:“我请你来是照顾她的,不是为了让你犯错之后数落她。”

他回到卧室里,顾返正在看选美节目,她大骂评委有眼无珠:“我都比她有资格做冠军。”

电视屏幕上标准化的美人,哪有她生动?

好吧,其实现在的她自暴自弃,头发乱成鸡窝,衣服都是随意找他的T恤来穿,说真的,当然比不上荧屏上的模板一样美丽的美人。

他劝自己对她狠心,是她自己耍滑头要逃跑才闹了这一出,她不过自作自受。可转头看她拿两只手肘艰难去抱水壶,喝水撒了一身,又是可怜又是可笑。

贺峥于是好心去帮她倒水,顾返不领情,反倒拿手肘打掉水杯,水撒了彼此一身,贺峥才说:“你肯同我发脾气,也是好事。”

顾返其实理都不愿理他。

反正那天他去医院,第一件事是给贺因报平安安慰她,他毫不在意自己的手变成什么样,是,顶多不能再弹琴,不能让他有欲望咯。

“我要你去杀了顾文锦,还有孟施静这两个贱人,你去不去?”

“澜城杀人犯法,她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总得找个正当的理由。”

在顾返听来,这话的意思就是他肯为贺因和杀父仇人保持和平,却不肯为了自己去对付两个毫无关系的贱女人。

“那你就留着她们,等她们趁机而入杀了我。”

她说罢气冲冲往门外走,贺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走到门口,两只被包裹地似猪蹄的手艰难又暴躁地拧着门把手,她开不开门,气得拿脚踢。

有时贺峥宁愿她与自己做戏,至少那样安静一点。

贺峥受不住,才上前去抱住她,像抱起一头发疯的野猪。他把她放在沙发上,怕她又闹事,于是双手摁她肩膀上,顾返冷冷地嗤笑:“这时候还要对我用暴力?”

“你就不能安分点?”“我安分?澜城每年越狱成功率高达百分之零点零二,为什么人家不安分能成功,我不能成功?凭什么被luanlun这种坏事就要落我头上,好事就一件都不行?”

贺峥并不认为自己又资格指责顾返,因为就他半生来说,其实足够幸运,西屿每年有上万街头惨死的青年,他是其中侥幸活过来那一个,西屿从未有人真正离开过那片土,在澜城得到一席之地,他是唯一一个,西屿也没人能护着自己的meimei平安健康长大,他也做到了。

他比起大部分人,足够不幸,比起另一部分人,足够幸运。

这个世界上没有公平可言,即便是普照地球的阳光,也有人的阳光一出生就被侵占。

顾返双脚踢打他,她用力量去反抗,他就用力量去制衡,结果是两人都难受,贺峥太阳xue青筋凸起,顾返可不顾他在忍,她

扇不了他耳光,就用手肘去撞击他,持续了快十几分钟,终于她自己受不了,颓丧地说:“为什么你不能等到我十八岁?”

贺峥见她终于累了,消停下来,他抱住她,抚摸着她圆圆的后脑勺。

好像一瞬间,又回到她十岁那一年阿妈殉情,舆论轰炸,媒体包围东风楼,所有镜头都对准她。他去东风楼里接顾返,就这样抱着她扶着她小小的圆圆的脑袋,走出媒体的重围。

“别怕,哥哥会保护你。”

“你不会保护我,你根本只会伤害我,贺峥,你是个疯子。”——

宝宝们明天阿猛在外出差,没有更新,大家周一见,周末愉快呀,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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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契

有时贺峥看着顾返那一双行动困难的“猪蹄”,真会笑出来。没谁比她更愤怒而滑稽,她在饮水机前倒水倒不出来,就直接去踢饮水机。贺峥约了敬安琪来家里,时间是十一点半,半个小时后。

他得先控制好顾返。

有时候,体力的优势很奏效。他已经能熟练地用胳膊夹住她甩动的双臂,再用手扣住她的臀部,正好让她双腿也动不了。

他一手制服顾返,另一只单手去倒水,再喂进她嘴里。她一双小猫眼瞪住他:“疯子。”

“安琪过一阵来家中替我做检查,你最好安静一点。”

“替你做检查?是检查我有没有疯才对,我如果疯了你会怎样?”

贺峥扶了扶眼镜腿:“你应该祈祷鉴定结果最好是你精神有问题,而不是装疯卖傻。”

敬安琪带来镇定的药剂,她已经按次分好,贺峥请她留下来吃饭答谢。

敬安琪在厨房帮贺峥做饭,问他:“你最近怎样了?头还疼吗?我看你最近好憔悴。”

“很久没疼过,倒都还好,只是公司的事有点复杂,常常加班。”

因贺峥个人舆论风向变差,公司股东大会进行了整顿,有人趁机想踢他出公司,他需要迅速做出应急措施。

“是薛家豪吗?”

薛家豪是贺峥公司的董事,自从贺峥的高楼建起,他就与贺峥同一条船。近期贺峥出事,没少见薛家豪落井下石。

薛家豪明里暗里没少小动作,足矣让贺峥一段时间回不了公司。

“不是什么大问题。”

“熬过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

敬安琪体贴地说,后面的话,她欲言又止。她其实好想说她仍在陪伴她,不过顾返突然出现,一双被绷带包裹地严严实实的手去拽冰箱门,怎么都拽不开。

顾返最近双手不便,换衣服是最麻烦的事,她只好穿方便脱下的连体衣,又有两只被包裹得不见手指的手,黑漆漆头发剪成齐刘海,像只哺乳动物。

敬安琪觉得她好可爱,和从前那个文静又端正的淑女顾返完全不相同。

当然,她看到的淑女,只是顾返想让她看到的那一面。

她的本体,随时都会暴走。在她当着敬安琪的面去踹冰箱门前一秒,贺峥的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身体,替她拉开冰箱门,拿出酸奶,拧开瓶盖递给她。

敬安琪认为这一幕好温馨,有些感动道:“你们兄妹好有默契。”

顾返直接翻白眼,可惜敬安琪看不到,贺峥发出不自觉的冷笑,默契?此刻的默契,是她摔碎了无数只鸡蛋、水杯换来的。

顾返咕噜咕噜喝完酸奶,贺峥拿纸巾在她嘴角没那么温柔地擦拭,她便不乐意:“你擦得这么重,我脸上伤还没好,是不是故意要弄疼我?”

她胜在年轻,皮肤新陈代谢太快,脸上的疤只剩浅浅一道痕,医生说过再很快会全部恢复。

就算不能自然恢复,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没有什么疤痕是永久性的。

这一幕幕落在敬安琪眼里面,就是一对亲兄妹该有的相处方式,互相依赖,也时常打闹。

直到吃饭时顾返去上厕所,而后喊贺峥进去,她才意识到一些不妥,贺峥送她去停车场时,她才指出来:“要不要请保姆照顾返返,毕竟她已经十七岁,各方面已经成熟,你总是不方便方方面面都照顾她。”

贺峥知道敬安琪指哪件事,也猜到顾返在那时故意要去上厕所。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我是她哥哥。”

想起贺峥失忆时,顾返总是过分黏他,敬安琪心里有一丝不舒服,可她很有自觉,这是人家的家事,就算她同贺峥是朋友,也只能算作外人。

几天后贺峥带顾返去医院拆手部石膏。

她闭着眼,不敢看离开石膏的那一双手会变成什么样。贺峥一低头,就看见她湿哒哒的长睫毛在颤动。

小孩大多怕医院,顾返小的时候来医院打针是他陪伴,每次她也都是这样紧闭着眼睛。

医生让她试着动手指,她说痛,医生边给她上夹板边笑着说:“能动就不错了。”

“我是病人,我怎么知道该不该痛!”

她忽然变脸,医生老头笑得更厉害,他对贺峥说:“你阿妹脾气倒很大。”

贺峥实在好头疼,大概谁家里有这样一个叛逆女都脑袋疼。当然,医生也阅人无数,知道这时候同家长讲话最管用:“夹板没有其它保护,平时要注意到不让她的手被挤压。”

贺峥认真听医生讲话,必要的地方用笔记录下来。

二人在医院收获整整一包药。

顾返双手灵活度高过打石膏时期,她双手抱著药物仔细,生怕有害她的成分或是副作用。

贺峥知道她在检查什么,觉得好无趣,他何至于用这种方式去害她?

过了片刻她没检查出有用的东西,便问他:“以前因姐生病,你也带她去医院吗?”

贺峥脸上轻松的神情突然僵止,“她很少生病。”

其实不是贺因很少生病,而是她就算生病也会自己藏住。

他一手控制方向盘,另一手支在车窗处,“不是人人都生得起病。”

那些去得起医院的人,像她这样短时间内又弄伤脸,又弄伤手也很少见。

顾返无所谓地哼着曲,其实现在的她好“快活”。

不知她的哥哥jiejie是否满意她现在这副模样:脸面也没有,自尊也没有。

贺峥停下等红灯,顾返在阳光下举起自己被白色金属夹板桎梏的十根手指头,金属的反光到车里:“哥,你看我像不像梅超风?”

贺峥不知何时该告诉她这一双手无法再弹钢琴,她有权知道或者她已经知道。

“像。”

“你意思是觉得我同她一样是疯子咯?”

她突然开始无理取闹,贺峥侧过头躲着顾返,掩着嘴偷偷地笑,只是眼角的笑纹出卖他。

“笑?你是觉得我这样很可笑?”65他转过头来,一双黑沉沉的眼镜盯准她:“嗯,是有一些。”

在她爆炸前,他凑过去吻住她粉嫩Q弹的小嘴,吃了满嘴唇膏。前面那辆车离开的同时,他结束这一只吻,专心致志地开车。

便是这随意一吻,点燃冷风里的火焰。才进电梯,顾返就被他控制双手压在隔板上,他高大的身形正好挡住电梯间的摄像头,也挡住她。

侵略性的吻落下来,他睫长又密,顾返一看他的眼睛就动情。她下身瘙痒,唯有他能缓解。

她双腿一直一弯,完全被他遮挡住。

顾返心虚:“你真是随地发情。”

他手伸进她裙下,抹出一手黏液摆在两人面前,不置可否地笑了声:“是。”

等到达私密性十足的家里,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伪装的必要,贺峥直接抱着她上床,过程中她掉了一只鞋,孤零零的一只皮鞋可怜巴巴地留在地板上。

顾返被情潮吞噬掉,双目潮湿望向他,双膝被分开,敏感的花xue被舌头亵弄,濡湿和濡湿交织,她娇美得太过分。

顾返放纵地叫着他:“哥哥”

他推起她一只小腿,雪白的rou在他手掌作用下颤动,温度透过皮肤蔓延向全身。

怕她一双手乱动再受伤,贺峥将她双手捆在头顶,看似强迫的动作,实际又很温柔。他冲撞的节奏不快,一下下缓缓研磨进花心,再缄默地退出。这样缓慢的动作将高潮拉锯到无限长。

顾返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不愿回到现实。她宁愿她死在这样的高潮中,快乐就能够无止境。

贺峥抚摸她高潮后潮湿冰凉的皮肤,02虔诚地如同进行某种宗教仪式。

他带她去洗澡,随时保护她一双手。顾返默默地为这一幕体贴感到遗憾,若他从来都对她这样好又哪里有如果。

她印象中好像是十年前,阿妈着急去约会,叫贺峥带她去医院里打针。她的哥哥又高大,又冷酷,令她莫名信赖他。

自打一开始,她就不该对他有信赖。

顾返慵懒地打了一个呵欠,见他洗完澡赤身裸体走过来,她别过脸说:“我要学会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