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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众的五官合在一起却意外的有着一种近乎致命的吸引力。最瞩目的莫过于他自左边脖颈间一直延伸至面上的藤蔓般的纹面,最终在眉骨处生出一朵未放先衰的蔷薇花来。孟筠庭呆呆地瞧着他,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竟是肥了胆子伸出手去,沿着那纹面的路数一直抚到了男人眉骨处。那花状似破败,却又带着几分不甘,像是要拼尽全力,在男人的脸上绽放出毕生光彩一般。“可算出来了?”男人不避不让,薄唇一张,便透露出几分杀意来。孟筠庭指尖一颤,顿然抽回手来,眉头却是紧皱着,似乎难以开口。男人指尖微曲,眉宇间甚是不悦,若是一个抬指,怕是当即会要了孟筠庭的小命。“三停不足,面宫不御,本就是不祥之兆,加上你眉间自带煞气,又生于阳衰料峭之时,应是自小便克极双堂,祸及家中,远亲朋,寡情缘,甚至……”“甚至什么?”“甚至注定孤老一生,在你周围之人,无论男女都多半死于非命。”“那又如何?”男人笑了开来,“我做的本就是杀人和被杀的买卖,你这厢算的,可是偷巧的很。”“……”“你若然不信,又为何要以醉花阴之纹面来破了本来的面相,反倒惹来了不该有的命结。”孟筠庭却是越算越发的沉下了气来,见对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便知自己是蒙对了。若命中无灾,又怎会信命,若不信命,又怎会轻易轮得到自己来算。“你二十岁左右纹面,二十五岁经历过一场生死大劫,然而这劫,却是还未完。”孟筠庭指了指他眉骨处的蔷薇花又道,“此花正刻在你煞气集中之地,眉骨又乃命魂所聚之处,煞气入命,怕是雪上加霜,除非……”“除非,什么?”男人问的不急不慢,看着孟筠庭的眼神却是越发的锐利起来。“除非你找到能帮你破煞之人。”“哦?”“让我算算。”孟筠庭说着将手中的竹签堆成了一个八卦形状,继而又将它们按照阴阳之象一一翻转,直至最后一根,指向了面前的男人。枯木逢春□□华,愿交树长发萌芽,时人莫把为柴砍,自待春来又发花。小小的签文小小的诗句,一百个人大约就有一百种解释的方法。孟筠庭自然是不敢轻意开这个口,便将那签文替给了他,玄乎道,“这签文要你自己参悟,我可破不了。”男人不语,孟筠庭见他盯着自己,不安的咳嗽了一声,收起了手中剩余的竹签。心想着这厮若是再不信,自己可真黔驴技穷了。毕竟他算出来的东西,他自己都只信一半而已。“小神棍,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忽然问。“……孟…孟筠庭。”“孟筠庭啊,我可记住了。”男人说罢,便抬手戴上那面具,转身出了去。孟筠庭待他走了老远,才反应过来自己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小命,抬起袖子擦了擦额上渗出的冷汗,拔腿便往杨家跑了去。第33章第三十二章回到杨家的时候,已是刚刚入了子时。单司渺在房中喝着茶,对面还坐着个蒋莺莺,怀里抱着打瞌睡的小哑巴。“我…我回来了!”孟筠庭推门而入,见二人如此悠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抢了单司渺手中的杯子便往自己嘴里灌。“孟大师回来了?”单司渺见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是好心地给他端了张凳子来。“啊呸,你少在这儿给我阴阳怪气,老子能有命回来,还靠的是自己的本事,那…那杨映竹,此刻倒成了孤魂野鬼了。”此话一出,蒋莺莺同单司渺便愣住了。那小哑巴却是睡的好好的,忽地瞪大了眼,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乖,就是你孟筠庭,小声点,吓着孩子了。”蒋莺莺赶忙拍着背安慰,孟筠庭也有些愧疚,过去拍了拍他的脑袋,细细地将杨映竹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七刹阁也牵扯进来了,事情看来倒是越来越复杂了。”蒋莺莺皱起了眉道。“他说的两个随便死一个,是什么意思。”孟筠庭问一旁的单司渺。“大约是指三日后的比试。”蒋莺莺笑着道,“七刹阁一向不做亏本买卖,坐收渔利的事岂不更简单。”“比试?杨严宁不是说了不出手么?”“这可说不准。”单司渺悠闲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将面上的茶叶吹开了些。“什么意思?”孟筠庭有些糊涂,一旁蒋莺莺却是低头不语。“这就要问君大公子了。”“哈?”孟筠庭却是越听越糊涂,这又关君无衣什么事。“那杨严宁啊,一瞧就不像命长之人,你说是不是,孟大神算?”单司渺逗完了他,末了又从一旁的竹篓里随手捡了个桃儿,丢给了一旁的蒋莺莺,“帮我剥一下。”蒋莺莺瞪了他一眼,拿出随身带的小刀来,细细地将那桃子从中间剖口,掏出核来,再将桃rou横三竖四,切成了网丁状,递给了面前的单司渺。单司渺微微一笑,伸手接过桃rou,道了一句多谢。“……啧,这看面相这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了,那杨严宁要是再出事,杨家都快死绝了,难不成还真要灭门不成,我不信。”孟筠庭抱着臂道。“多说无益,看下去便知。”“是啊,到时候就知道了。”蒋莺莺附和了一声,抱着小哑巴便出去了,只留下一个莫名其妙的孟筠庭,左右看来都弄不明白了,只得挠了挠头,回房睡一觉先。睡到后半夜里,就听见外面家仆急匆匆地进来又出去,整个杨家又乱了起来,大约是发现杨映竹失踪了。这个节骨眼上,一丝的风吹草动,都能让杨家立于危地。看来,日后胡不归一战,又要掀起不小的风浪。单司渺厌烦地翻了一个身,却是没了睡意,只得披了一件袍子出了门。眼瞧着杨家连遭厄运,上下一片死气,摇着头打了个哈欠,直接从后门溜了开去。谁知前脚刚跨出去,就忽地下摆一沉,低头一瞧,那小哑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偷跑了出来,正攥着自己的衣角傻笑呢。单司渺扯开嘴角,将那小子一托,便扛在肩上出了去。大清早的,日头还没见影子,整条街上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卖早点的摊子,早早地起了黑来打点。单司渺随便寻了个馄饨摊,要了两碗馄饨稀溜溜地舀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