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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些底子厚家世又大的教授。可是毕竟这些教授们都教书育人,再怎么为了利益也应该不会在命令禁止的情况下还做这种惊天大案。“如果有更为确切的消息,就和他们直接聊。如果快点锁定到底是谁一直在cao控这些。我们也好早点把这些毒瘤全部剔除掉。想要改变现在的驯兽系该有多么困难?我一直都在努力将自己的认为的那些精神传递给更多的人。但是就像你曾经说的,没有一定意义上的铺垫。简单几句话又有谁会去听?有时候我们真该让大家看看有些腐朽背后的模样。”何酒将手里的书放下,坐在一边的座位上叹气。“其实会长,现在咱们的实力和势力已经比最开始预计的好太多了。可能您太过关注自己的学业还没有发现。但是实际上一直都在异尊会的这些成员,现在都有着一般驯兽学员不能比拟的驯兽实力。”若兰丝毫没有夸张的说道。想起前段时间还来询问自己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以让一个万年升不了六星的吊车尾几个月之内升上六星的学生。若兰当时听闻这些消息的时候自己也都是忍不住的惊讶。虽然努力保持着所谓的冷静,可是不管怎么说都还是为此而感到骄傲的若兰,把这些成员们的努力放在了心上。当时和同是八星的柯连丽谈起自己在异尊会的付出,将自己的学业都扔到一边的若兰。原本有可能成为驯兽系最年轻的8星毕业生,但她却放弃了这一特殊荣誉,只为了陪着某个叫做何酒的驯兽鬼才一路为了他们的理想而不断付出。柯连丽一边感叹若兰的执着一边为自己总是不能冲击白钻的实力而纠结。和若兰聊了很多也想要加入异尊会一起为了这个听起来很古怪的梦想而奋斗的柯连丽,最终却被若兰婉言谢绝。一个连驯兽系学生会都不肯屈就的八星给异尊会坐镇,就已经很让驯兽系学生会那些小心眼的公子哥们计较了。现在再把柯连丽这位大神撬过来?若兰当时想了想何酒意外抢了学生会两个代表发言机会的时候有些人的嘴脸……就决定还是能多低调就多低调。和柯连丽把异尊会说的无比苛刻和古怪。若兰何曾想过她的自贬式谦虚反倒让对挑战困难颇有爱好的驯兽系八星学子们,都开始对由一个五星学员开创的新组织有了不一般的兴趣。“如果真的可以把主谋的人找到。或许我们能更快的解决那些总是凭借自己权利残害异兽的疯子。”何酒也曾为了解决更多异兽屈死黑暗而和风行德效纠结过。把那些还不能被完全拿上台面说的问题纠结起来,何酒也感到十分疲惫。而风行德效则一边害怕何酒太过冲动,真的将某些他还完全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的事情公之于众。又一边担心何酒会把自己给陷入这些危险的境地里面。也不是没和何酒说过自己的建议,但是何酒的恳切言辞却让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正义毫不动摇的风行德效,也忍不住的开始怀疑起来自己是不是这些年一直都忽略了什么。其实他也知道驯兽系这些年来有些小问题。虽然从来不曾被摆到面上却还是任然存在的这些黑暗。可是想想何酒对自己说的……的的确确他作为驯兽系的院长,这些年也没有过确实的关切和调查。原本就只是把异兽们当做工具。即便是也有相关人性化的规矩……“哎……”坐在办公室里面已经不知多少次纠结的风行德效想了太久太久,也还是决定不能放任一个孩子去寻找这些所谓的真相。“院长,如果您真的要动手查的话,也许真的可能会动摇咱们驯兽系的根基啊。”副院长知道风行德效是个很严苛也有点迂腐古板的人,但是在面对一些绝不能妥协的事情上面,就算是风行德效也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下。私下买卖屠杀学院的异兽,这种事情说小能小到不足以成为任何问题。可是说大,也能大到让驯兽系领导还有教授们陷入永远不能摆脱的污名中。“……不管怎么说,先查。我之前和那个孩子聊过,似乎事情的严重远远超过我们的预想。以后不管是闹到什么地步,有些东西既然已经露头……不能姑息就是不能姑息。”风行德效扶着额头,有些无力的和副院长说着。看着最近总是愁云满面的风行德效,作为副院长,惠安生这又一个驯兽世家的代表。他也明白但凡和利益牵扯上的问题往往不会是小问题。忍不住为风行德效的决定而感到钦佩,也一边为那些还在私下做着黑色勾当的其他领导感到不耻。“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也觉没什么可包容的了。不过如果这次问题真的闹大了……院长我们也还是尽量别公之于众,如果必要就先和校长那边先提前报备一下吧。”副院长惠安生拿过风行德效桌上的文件,走前终于和风行德效达成了某种一致。而在一切都看似平静发展的表面之下,汹涌的暗流已经快要升腾而出。何酒和若兰将自己已经收集到的诸多证据做了整理。一场势必要将驯兽系那些原本隐藏的污黑显露在光明之下的战斗,早在何酒意外获悉了那个阴森真相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第102章【舅舅的震怒】和德雷若惜坐在一起用餐的德林加尔喝着名贵的红酒半天都未曾说话。“你上次和何酒他们在夏川岛相遇,竟然什么也没说?”德雷若惜原本还在安静的用餐冷不丁的,就听见了德林加尔的问题。“我之前在家宴上就和何酒遇见过,他原本就认识我。夏川岛那次我也不知要如何和他说?”德雷若惜身上还有为了保护何酒而受的伤。心地本来就不坏,德雷若惜知道德林加尔在怪自己,没有抓住机会除掉对德林加尔来说碍眼至极的何酒。杀一个人何其简单?可是杀掉之后要背负的那种愧疚却是多么难以消除?德雷若惜又不是那些丧心病狂为了自己的利益就能将所有良心全部丢弃的人。“你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愚蠢?你根本就是在被那个何酒耍着玩。他那种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你就是我给麾最选的未婚妻。”德林加尔总是喜欢把所有人都想的很复杂。一提起何酒,就想到自己曾被何酒耍了的现实。德林加尔对何酒的厌恶简直是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可是我并不觉得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