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高辣小说 - 灵异:迷海葬魂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传说!传说你懂不懂?”陆井平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再说了,李世民杀了他哥哥弟弟,又逼死了父亲,最后他死了之后自己的老婆还被儿子睡了,最关键的是还被封了皇后,绿帽子带了个实实在在。他的子孙几乎被武则天杀尽了,就连他最心爱的江山也被这个女人篡了好多年。你说他算不算惨啊?”

张宇翔歪着头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于是又问:“所以您的意思是说,贺子谦继承了那把临渊,他就不能有朋友,不能有家人,也不能有妻子?”

“不是不能。”陆井平转回身又开了一局斗地主,说道:“是诅咒!算是一种老天降下的惩罚,继承者这辈子注定无法圆满。不过也不是绝对的,听说他们家上一代继承者,不单娶妻生子,繁衍了下来,而且一生无病无灾,夫妻恩爱。所以说世事无绝对!”

“我的天呀!”张宇翔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说道:“如果说就为了继承个刀,就要孤独终老,即便它有再大的力量我也不想要了!”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世间的事情都是有得有失!”陆井平点击鼠标扔出一对王炸,颇有些感慨的说道。



作者的废话:今天一边两更,不偏不倚!~

第60章:消息(一更)<灵异:迷海葬魂(np)(青天白日梦)|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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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消息(一更)

傍晚,A市城郊的烧烤一条街人流已经开始多了起来,来这里的多半都是些附近工厂里的工人和四处跑黑车的司机们。

一个连招牌都已经糊黑了半边的小饭店里,油烟弥漫肆虐,老板娘正打电话联系电工,一边催促,一边气的破口大骂。

泛着一层油花的桌子旁,一老一少两个人对坐着,年纪大的那个穿着一身的李宁牌的运动服,脚上趿拉着一双千层底的布鞋,他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纹路,此时正一边吃着一盘花生米,一边兴致勃勃的吧唧嘴。而他的对面,一个年轻的男人做的笔直,风衣配西裤,白衬衫加一副黑色拉丝眼镜,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身边的廉价的塑料椅子上还放着一个黑色的真皮公文包,俨然跟这个充满了油腻的小店格格不入。

“下次再来找我别穿成这样!”老年人不太高兴的挑了挑眉,说道:“弄得我总想打立正敬礼。”

“这次来的急,下次注意!”贺子谦平静的说着:“郭师叔,我有件事和您打听。”

“就知道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郭平安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斜着眼睛看着男人:“说吧!”

贺子谦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深吸一口,说道:“我知道您当年是专案组的特别顾问,我想问……”

郭平安抬手打断了他要问下去的话,他将筷子放下,缓缓的抬起头,眼神没有了刚才的随意散漫,黑的有些逼人:“谁让你来问的?”

“没谁!”贺子谦回答:“是我自己要问的。”

“小子!”郭平安拿了一张劣质餐巾纸擦了擦嘴,说道:“看在你叫我一声师叔的份上,我劝你,这件事别问了。”

贺子谦垂下眼,明白了郭平安话里的意思,这件事涉密。

男人不动声色的拿出手机翻到一张照片,递了过去,压低了声音说道:“他们又出现了。”

郭平安扫了一眼上面拍的那条黑布带,却没有动手接,反而是伸手拿了一瓶桌边放着打宣传的白酒,扭开盖子喝了一大口。

“我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郭平安攥紧了拳头,将酒瓶狠狠砸在了桌面上。

巨大的响声引来不少人的关注,不过他们只是匆匆一瞥便当成是老头子喝酒撒酒疯,没有过多理会。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贺子谦问道。

“孩子!”郭平安一双苍老的手紧紧的攥着酒瓶的瓶身,眼框开始泛红,他有些艰难的说道:“那个卧底叛变了!”

贺子谦一惊,他以为是有人泄露了秘密,却没想到比这个结果更严重,一般来说,能被安排成为卧底必定是通过层层审查,确定了他的可靠性才会放心安排任务,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一旦卧底叛变,那么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郭平安的话还没有说完,他语带哽咽的吐出了第二颗炸弹:“当年组里所有人的家属全都糟了毒手。”

贺子谦的瞳孔骤缩,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攥成了拳头。他早就听说过这位师叔的故事,也知道他的妻儿当年被折磨致死,却不知道居然就是因为这件事。

“师叔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郭平安又灌了一大口,伸手抹了一把脸,说道:“我苟延残喘的活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等着,为我那魂飞魄散的妻儿们报仇!”

“魂飞魄散?”贺子谦震惊的脱口而出。

一般来说无论是人还是妖怪杀人不过就是结束对方的生命罢了,魂魄依旧会完整的保留,或者去转世投胎,或者飘荡人间,很少有人会杀人的同时将魂魄一并打散,因为太过逆天。

“对!”郭平安将酒瓶子攥出了响声,一字一句的说道:“他们派了死士,不单杀了她们,寄给我录像,甚至当我赶到的时候当着我的面,把魂魄……”

郭平安再也说不下去,将脸埋在了手掌里。

先是给受害者家人寄虐杀录像,随后在对方赶到时当着他们的面见魂魄打碎,这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简直是比杀了他们更残忍的举动。rou体的死亡他们往往可以看的淡些,而魂魄的飞散对于他们来说才是致命的死别。

贺子谦觉得自己此刻应该说点什么,可是他搜肠刮肚也没找到个合适的词语,对于眼前这位以惨烈的方式失去至亲的人而言,此刻无论他说什么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半晌,老人从手掌里抬起头,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说道:“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些。孩子,你未来的路还长,这件事你别插手,就让我们这帮老骨头去跟他们做个了结吧!”

“不!”贺子谦斩钉截铁的拒绝了老人的建议:“我现在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没什么好怕的。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除魔卫道,为此的所有牺牲,我都愿意承担。”

郭平安微微一愣,看着年轻人坚定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当初自己进入这行时,也是这样意气风发,不惧危险。

他知道此时劝再多也没有用,于是他摩挲着酒瓶,转了个话题问道:“你不是说有两件事要问吗?另一件事是什么?”

贺子谦以为对方是不愿意提起当年的伤心事,也不好再逼问,于是说道:“我听说您认识沧澜监狱的看守,我想以私人的名义和他打听点事。”

做他们这行经常会有些不能对人说,也不能走正常渠道打听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