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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了,”春谨然笑着招呼,“先进来喝口茶。”林巧星闻言又向前迈了两步。呼,胜利在望。春谨然一边在心里道,一边努力摆出更温暖的笑脸:“刚泡的上好……”“谁还有心情喝茶!”小姑娘忽然爆发,然后用力拍打自己脸蛋儿,啪啪的,“林巧星,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再瞻前顾后!”自言自语完,她转身砰地关上房门,然后又大踏步走到春谨然身边,啪地关上窗户,一时间万籁俱静,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春谨然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那个,林姑娘,有话好好说,你师姐的事情我一直尽心尽力在查,真的……”“我当然知道,”林巧星打断他,“所以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应该和你说。”春谨然从没向此刻站得这么笔直端正:“在下洗耳恭听。”“你要保证不能对外透露半个字!”“我发誓!”就刚才抽耳光那架势,人见人怕鬼见鬼愁啊!林巧星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像下定决心似的,一字一句道:“我师姐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春谨然眼睛都亮了:“是谁?”林巧星摇头:“师姐不肯讲。她只和我说那人什么都好,简直就是梦中才会出现的完美男子。”“那你师姐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人的?”“不知道,她是半年期跟我讲的,那时好像已经喜欢很久了。那阵子师姐很开心,也很烦恼,因为她想和那人在一起,就必须离开玄妙派,但师父肯定是不会答应的。可是后来师姐忽然又不开心了,特别的不开心,好几次我还见过她偷偷流泪,我问她原因,她怎么都不肯讲,总说我还小,不懂。不过后来师姐就不哭了,心情好像也平静了,再没提过离开的事情。”春谨然不解:“既然已经过去,你为何会觉得她的死与此事有关?”林巧星抬起泛着巴掌印的脸蛋儿:“因为昨天晚上,我又听见师姐哭了。”第54章夏侯山庄(十五)“我这人有个毛病,一到新地方就睡不踏实,昨天也是,来回来去地翻身,结果从床上掉到了地上。这一摔,我就醒了,然后就听见走廊有脚步声,我偷偷打开门缝,看见师姐穿着白天的衣裳,好像是才从外面回来。接着没多久,师姐就开始哭,哭声很小,很闷,感觉像是用手捂着或者被子蒙着似的。我想她肯定是不愿被人发现才这样做的,所以虽然很想过去,还是忍住了。没多久哭声渐渐消失,我以为她哭痛快了就好了,便没多想,又睡了……”林巧星说到这里,忍不住哽咽起来,“早知道我就该过去的!我过去她就不会被人害死了!都是我的错!”春谨然用袖口轻轻帮她擦眼泪:“和你没关系,真正该死的是害她的人。”“这人到底是谁?”林巧星恨恨地问。春谨然看着窗口,夕阳的余晖从那洒进来,给室内蒙上一层赤色:“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林巧星提供的信息不只让整个事件的方向更清晰,也让之前困扰春谨然的“第一次勒人地点”彻底明确。按照林巧星的说法,她是在四更天刚过时,听见看见的这些,因为聂双哭的时候,外面正好传来打更声。四更天刚过,那就是寅时左右,距离裴宵衣听见脚步和交谈声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此时聂双还活着,那就说明荒废小院里只发生了让她“伤心”的事情,而真正让她“丧命”的事情,全发生在她的房间里,就在林巧星重新睡去以后。虽然林巧星说她没有听见第二个人的声音,但春谨然知道,房间里一定有第二个人!春谨然回到桌案面前,重新坐下,摊开来一张白纸将全部已知的时间点和相应事件统统列了上去,很快,那一夜的脉络清晰出现在眼前。近丑时,聂双外出赴约,被刚刚告别杭明俊的他看见。丑时刚过,聂双经过裴宵衣房外,抵达小院,脚步声和交谈声都被裴宵衣听见。此时已经把人跟丢的他,还在密林里鬼打墙。寅时,聂双回到自己房间,哭。辰时,聂双的尸体被婢女发现。“这是什么?”一抹人影挡住了眼前的光,春谨然抬起头,原来是定尘。“吃过了?”春谨然问。定尘点点头,然后看了眼桌上原封不动的饭菜,淡淡道:“一粥一饭皆不易,不该浪费。”春谨然二话不说,立即放下笔拿过碗,开始狼吞虎咽。定尘一看他这样就知道:“原来是有眉目了。”笑着说完,他拿起那张墨迹还没有完全干透的纸,细细端详起来。没一会儿,已经凉了的饭菜便被春少侠一扫光。定尘见他吃完了,才问:“这上面的时间和事情都是确凿的?”春谨然用力点头:“板上钉钉。”定尘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不止这些吧,你是不是已经把整个过程推断得差不多了?”春谨然真想给他一个拥抱:“知我者,大师也!”定尘笑着摇摇头,坐到了他的旁边:“小僧洗耳恭听。”“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春谨然不再藏着掖着,将自己的推断和盘托出,“聂双在半年前或者更久之前,喜欢上了一个男子,二人度过了一些甜蜜时光,聂双甚至想为他离开玄妙派,但后来二人之间出现了问题,或许是对方变心,世俗压力,也可能是其他,总之这段感情逝去,聂双虽伤心,却也无能为力。不料在夏侯山庄,二人重逢,聂双应该是想挽回对方,但对方可能并不愿意,出于某种原因,二人约在这处荒废小院见面详谈,却并没有谈出结果,而急于摆脱聂双的男子跟她返回了房间,回房后聂双开始哭泣,男人可能做出了一下假意的安抚或者承诺,然后趁着聂双毫无防备之时,下了杀手。”定尘眉头轻蹙:“既然这段感情已经逝去过一次,凶徒为何不忍过这几日,待彼此分开,它自然会随着时间逝去第二次。”春谨然耸耸肩:“或许是有什么状况逼得凶徒不得不杀人。”定尘:“比如?”春谨然忽地愣住,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缓缓看向定尘。后者也反应过来,以同样的表情回看他。四目相对中,二人异口同声——“成亲!”帮夏侯庄主查案只是容易死,而指控夏侯庄主儿子杀人那就是必死无疑啊!好在,现下只是凭空推测,并没有什么直接证据。于是一小僧,一俗人,关起门窗,就性命攸关的严峻问题展开密谈——“确凿吗?”“只是猜测。”“证据呢?”“毛都没有。”“鞋印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