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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结果被你给打断。”方易“啊”了一声。车厢内再一次陷入沉默,待车子开到一处旷野停下时,钟醒才又开口,“你想要和我谈的,就是这些吗?”方易摇摇头,“没错,但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你能保证,对阿来,继续喜欢下去吗?”“一个大男人,成天把喜欢喜欢挂在嘴边,是不是太娘娘腔了?”钟醒面色不善地与方易对视,“而且,继续喜欢下去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保证。”“感情这种事又不是理智可以支配的。搞不好明天睡觉起来,就会对枕边的人失去兴趣。”这话并不错。他不过二十出头,还有大好的人生没有享受,对花花世界的认识也不多,有诱惑来了,他根本不能保证能够完全的把持住。他还年轻,“喜欢一个人到永远”这种事,他想都没想过。纵然原来现在称得上是他唯一上心的,他也没有想过会牵着原来的手一直走到最后。“况且,要我单方面的继续喜欢小哑巴,而他则不用保证,这样一来,我不是很吃亏吗?”“为什么我要付出得比他多?”“在娱乐圈里,多少人向我示好,我却还是看上了他,从另一个层面来说,他不是应该对我感恩戴德,成天围着我转才……”车内气氛压抑得可怕,钟醒一脸理所当然地滔滔不绝着。身旁的方易也明显被钟醒的言论气到,努力深呼吸着,才没有发作。倒是前方开车的司机突然打开了车门,钟醒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野蛮地拽出了车厢。“喂,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措手不及的钟醒被司机甩在地上,狼狈地从地上爬起,铁青着脸,“我说你……”司机却不以为意,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卷起衬衣袖口,在钟醒还对他伸着手怒骂之时,就抬起手,狠戾地挥出了一拳。不偏不倚地打中了钟醒的脸颊。钟醒被打得头脑发懵,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捂着被揍得肿痛的右脸,眼露荒谬的瞪着眼前体格高大,脸色阴狠,下颚处还带着伤疤的恐怖男子。“你找死!”钟醒跳起来,就想给男人一拳,却被急忙走下车,眼见失态脱离控制而不得不化解的方易架住,“钟醒,冷静点,冷静点。”“艹,你TM怎么不去架着那混蛋让我揍一拳!他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好好的发疯,没吃药么!”“我……”方易费力架住钟醒,对眼前怒气未消,似乎还想挥来一拳的男人吼道,“阿择,你在干什么,我是为了让你们两个好好谈谈才带他出来的!”“方易,你让开。”钟醒依旧卯足了劲挣扎,男人低沉开口,上前推开了方易,在钟醒找到机会出拳时,握住了钟醒的手臂。“这么多事,我都是为了原来,才做的。”男人的嗓音低沉,手上用力,似乎是借此宣泄着心中隐忍的见不得光的情感。“你轻而易举的就可以留住原来,为什么不珍惜?”男人的声音熟悉,钟醒蓦地僵住,大脑一片空白下,唇瓣都因为自己联想到的人微微颤抖发白起来。“原来应该付出得多一些这种话,你怎么说得出口?”男人每说一句话,戾气都多上一分。钟醒唇瓣泛白,猛地抬头,直视男人,“喂,你……”男人干脆地将钟醒甩到地上,在钟醒还未回神之际,又忍无可忍地挥去一拳。在钟醒吃痛伏在地上时,双手揪起钟醒的衣襟。“滚出原来的世界。”钟醒狼狈地擦着渗出唇角的血丝,艰难开口,“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我让你滚出原来的世界,听见没有!”墨镜在打斗中就已经飞到地上,头顶上方的男人满脸戾气,破了相的容貌更显凶恶。钟醒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我……穆择,既然你活着,为什么要装死?”男人依旧用罕见的隐含着极大愤怒的微颤嗓音,“不许再和原来在一起。既然没办法确定地守护他,就滚出原来的世界。”钟醒静静凝视着男人,眼中的恐惧渐渐被嘲笑取代,而后冷静开口,“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逃避原来,但是,单凭这一点,你就已经没有立场……”“我的事,不用你来说三道四。”男人打断钟醒的话,紧抿着唇,将钟醒用力甩在地上,而后转身,坐上面包车。“喂,阿择,你要做什么?”方易连忙上前,“我不会阻止你做什么,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思考清楚,不要一时冲动。”穆择启动面包车,安静许久,沉声道,“方易,我在后悔。”“阿择……”“如果一味的逃避,把原来让给那个臭小子……”穆择顿了顿,咬牙切齿般的,“我宁愿伤了他,也要把他抢回来。”方易眼露担忧,“阿择,你到底……”“别人没办法保护他,就由我来。”不用情人的身份呆在原来身边也没有关系,即便被原来憎恶着也没有关系。他只是想要守着原来,免得原来傻乎乎地被人欺骗。其实他并没有资格训斥钟醒,在最初的时候,他的想法,和现在的钟醒,有什么不一样?只是经过了这么多事,想了这么长时间,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情。很多人都对他好,但唯有原来,似乎真的像永远不会抛弃他一样,执着的,不离不弃地跟在他身后,偶尔腼腆的笑笑,都照得他心里温温热热的。只是这些,都是在原来母亲的教唆下,才发生的。那些过往,就像褪了色的彩色气球,每颗气球都断了线,随风飘到不知名的远方,连气球上认认真真写下的“喜欢你”三个字,都模糊不见了。但他心中刻下的心情却未曾消失过。害怕原来的厌恶,害怕面对在知道真相后依然心怀不轨肮脏的自己,所以他甚至愿意看着原来和其他人幸福。只是钟醒并不懂得珍惜。和当初的自己一样,看在眼里,只觉得可恨又可悲。穆择踩上油门,将还想劝说的方易和狼狈的钟醒留在荒凉的狂野上,一路将车开回了片场。“喂,穆……人面兽心。”才刚下车,严怀就跑到他身边。穆择深呼吸,强作镇定地问,“原来呢?”“……”严怀眼神闪烁,好一会,才严肃开口道,“你做好心理准备。”“……”“原来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