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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搭子。”裴云禾笑容僵了僵,当然知道为什么喜欢找他搓麻将。老裴,老赔……他总是输。“你说你叫沈砚?”裴云禾微微睁大眼,有些吃惊。沈砚:“……是,怎么?”裴云禾笑道:“你和当初甩了秦大少的人同名。”沈砚道:“嗯,就是我。”裴云禾与秦煊在A国相识,听闻他家里住着个男生,不带给别人看。秦煊一反常态与一个陌生人同住,这也罢了,当是报恩,而据他所知,秦煊对他几乎有求必应,很少说个“不”字,把人当亲弟弟照顾。记得有段时间,秦煊心事重重,裴云禾套了很久的话才知道,他家那位爱上了他,他不知道怎么回应。裴云禾便说:“你要爱他,那皆大欢喜,不爱,趁早说清,断了他念想。”具体发生什么事他不知道,只知道后来他们在一起了,可是秦煊的心情没有好起来。裴云禾觉得人家家事,他不需要过问太多,再没关注。接着就是过了三年,秦煊分手,那个男生回了国。裴云禾见秦煊一切如常,只是提起那个男生心情就差,不知对方说了什么,问起分手理由,秦煊的心情更恶劣。记得有一日,秦煊在他家喝得烂醉,抓着他的胳膊说:“沈砚,你回来了?”沈砚。裴云禾记住了这个名字。他想看看,让秦煊吃瘪的人是什么样的。今天他见到了,进门就给了他“惊喜”。沈砚问道:“你认识我?”裴云禾微微一笑,并未回答,反问道:“你和秦煊复合了?”和旧情人同居屋檐下,还同睡一张床这种事确实引人误会,沈砚尴尬道:“没有,他这里只有一张床,改日搬家的话,会分开睡。”裴云禾惊讶道:“你不担心秦煊对你做点什么吗?”沈砚没忍住笑,“其实要担心也是他该担心,我垂涎他美色很多年,就算分手了他也最符合我的审美,总忍不住想蹭点豆腐,要是哪日喝多了,指不定谁占谁便宜。”裴云禾若有所思,“看起来你对他余情未了。”沈砚噎了一下,反驳:“没有……”“那你能接受与他再纠缠不清?甚至,对他的身体还有所渴望,你……当真没有?”裴云禾的笑容很亲和,语气也很温柔,问的问题沈砚却答不上来。实际上,初次见面的人问这种私密话题已经逾矩了,不符合裴云禾的性格,但他忍不住推一把。沈砚并未恼怒,直接往地上一坐,思考起他的问题。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尽管五年不见,沈砚最惊慌的时候看到了他,那是他继父母之后最依赖的人,心瞬间安定下来。接下去,他们的接触更加频繁。他早做好秦煊身边有人的准备,再怎么样都能克制自己的心情。沈砚不想再给秦煊添麻烦,在一起的几年彼此都不开心,这次他不想他为难。沈砚过了冲动的年纪,他可以理智思考,却无法彻底拒绝靠近秦煊。“我……”沈砚一开口,发现喉咙发涩,“其实再几年,我真的可以完全放下了。”不等裴云禾说什么,沈砚继续道:“哎,谁让他总是秀身材,惹得我蠢蠢欲动。”裴云禾:“……”一个比一个能破坏气氛,果然能互相看对眼。秦煊回家时,就见到裴云禾与沈砚勾肩搭背讨论电视剧情。裴云禾一口一个“阿砚”,沈砚叫他“裴哥”。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那么好了?秦煊曲指敲了敲鞋柜,说笑的两人顿了顿,齐齐转过头来。裴云禾伸了个懒腰,“好了,你们过二人世界吧,我回去了。”沈砚不舍道:“这就走了?下次什么时候来?”裴云禾笑眯眯地道:“你叫我我就来,嗯……你要来找我也可以。”秦煊:“你可以走了。”裴云禾挑眉笑道:“那么小气。本来我来找你的,结果碰上了更好的。”秦煊看了沈砚一眼,“他与我有合约在先,私人时间都归我,你要见他,打个申请报告给我。”裴云禾啧啧:“然后全都驳回?”秦煊不答,做了个请的手势。裴云禾朝沈砚挤挤眼,与他道别离去。沈砚明白他的意思,在之前,他对他说:“要看一个男人对另一个人有没有意思,就看那个男人对心上人有没有占有欲。等下他来,肯定让我走。”秦煊走到沙发旁,在他身边坐下。沈砚下意识拿起水杯递给他,“喝点水。”等秦煊喝的时候,沈砚才发现他把他喝过的杯子给他了。“……你介意吃到我的口水吗?”秦煊轻轻捏起他的下巴,“你在邀请我吻你?”☆、七七秦煊没用什么力气,轻轻一挣就能挣开。沈砚有点牙痒,想咬一口。“你误会了。”沈砚微微侧头,躲开了他的手指,“我拿错杯子,把我的拿给你了。不过你坚持想亲的话我就勉为其难一下好了。”他嘟起嘴,含糊不清地说:“么么哒。”秦煊转过眼,感觉辣眼睛。沈砚重新给他倒了杯水,秦煊说:“我明天开始要出差一周,不出意外下周一回来。”“那我给你打包行李?”“没关系,这个我自己来。抱歉,明天本来想带你去看房。”走完霸总风再走体贴风,沈砚跟不上他的转变,反应慢了一拍,才道:“哦,没事,本来因为我们俩住太挤想换一个大点的地方,既然你不在家,我晚上就不留宿了。”秦煊没有异议。晚上照例找了本书给秦煊朗读,读着读着,沈砚问他:“裴哥经常上你这儿吗?”秦煊当然不会以为他想问他和裴云禾的关系,“不常来。”沈砚“哦”了一声,隔了半晌道:“他长得好看。”“沈砚。”秦煊像是忍受不了他的聒噪,“睡觉。”“你还没睡。”“昨天是谁先睡着的?”好吧,你有锤子你有理。既然老板发话,沈砚哪有和自己过不去的道理,熄灯躺下。翌日一早,沈砚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艰难地睁开眼,屋内很暗,秦煊没开灯,摸黑准备东西。眼皮很沉,他合上眼接着睡。隐约感觉到有人摸了摸他的头。再醒来已是中午。起床洗漱穿衣,沈砚将冰箱里放不久的食材拿走放进车里,在周围找餐馆吃饭。小区门口一条街上大多都是饭馆,沈砚突然理解他为什么说过不喜欢在附近吃。沈砚一个人久了,很少自己做饭,多数情况叫外卖,若是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