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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王脸色微变:“你!”梁笙放开他,冷冷的说:“王爷要知道,你们皇族通常说的一句话,天下虽大,莫非王土,奴才就算是到了天涯海角,若是想回来,随时可以找到你。”“只怪本王当初瞎了眼,错把豺狼当家犬。”“王爷现在能认清这个事实还不晚。”梁笙指尖用力,捏的文清王下巴发疼,“王爷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不是吗?”文清王使劲推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梁笙,你到底想干什么!”“说到这个份上了,王爷还不明白?”梁笙也不恼,轻轻坐到床边。“本王,本王不准!”文清王慌乱的往里挪了挪,气势弱了下去。梁笙冷声道:“王爷觉得玩/弄一条狗还需要取的狗的同意吗?”“你大胆!”文清王挥手凝聚起内力向梁笙胸口打去,后者抬手在他手腕轻轻一敲,就让他散了力。“王爷何必要做无谓的挣扎。”梁笙捉住他的手腕,“若是配合我,你能舒爽一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本王不要!”文清低吼,自己被他制住,这时却是真的恨起自己武功低微,不能对抗。桌上燃着红烛,梁笙下床取了过来:“王爷莫怕,奴才下手会轻一些的。”章节目录第13章红烛有泪桌上的红烛燃的正旺,偶尔爆出烛花,梁笙伸手取下,又回到床边:“王爷。(思路客.siluke.us)”文清王望着梁笙手中的红烛,不明白他的意思。“这红烛的妙处你自然不懂,不过,片刻之后王爷就会乐在其中。”梁笙顺手将红烛搁在床边的椅子上,自己锁了门,挑了床幔,逼近文清王。“梁笙!”文清王急忙道,“你不要乱来,本王可是堂堂炘国王爷,你狗胆滔天……”“你的话太多了。”梁笙扯下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捆在床柱上,“本来今夜不准备动你,怪只怪你太多话。”文清王怒目而视,双手被绑,不能动作。梁笙懒得怜惜他,把他手腕绑的紧,挣扎间已经勒出了红印子。衣服已经零乱,梁笙用内力一震,就成了碎布片,文清王浑身光溜溜的,只觉得屈辱滔天,用力抬腿,又要往梁笙腰上踹去。“王爷真是不长记性。”梁笙握住他的双腿,顺势用碎布条绑住在床脚。“放开!”文清王还在不甘心的挣扎,只不过通通都做了无用功。梁笙笑着将被子一角塞到文清王嘴里:“王爷待会儿也不想让自己无力呻/吟的声音被下人听见吧。”文清王痛苦的张嘴咬住被角,心里想着把他碎尸万段。他身体保养良好,皮肤白/皙光滑,胸前两点粉/嫩小巧,腰部纤细柔软,双腿修/长,臀部挺/翘。梁笙捏住他的乳/头,用力拧了一把。“唔!”文清王痛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椅子上的红烛缓缓燃着,梁笙伸手端了起来,将红烛举到文清王胸前慢慢倾斜。“唔唔!”文清王惊恐的摇头,却将被角咬的更紧。guntang的烛油一下子滴到右边的乳/头,文清王痛的浑身一抖,脸色苍白发出一声闷哼,没等他反应过来烛油接二连三的滴落到他身上。“王爷可还喜欢?”梁笙又将红烛移到左边,漫不经心的滴了几滴烛油。“唔唔!”文清王痛的身体弹跳,眼角有生理泪水流下,他吐掉嘴里的被角,忍不住开口求饶,“求你……求你!”被角上有一点血迹,文清王咬的狠了,嘴里有点出血,嘴唇上还有之前被梁笙啃咬的牙齿印,他痛的抽气,不住的求饶:“梁笙,饶了我,求你。”红烛燃了一半,梁笙低声问他:“王爷可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我不知道。”红烛的暂时离开让文清王松了一口气,有了半分清醒。“我说过。”梁笙用手指轻轻揭下一块凝固的烛油,下面的肌肤被烫的发红,“王爷在我的眼中就像一条狗,狗求饶是怎么求饶的呢?”“啊!”烛油被剥离而产生的疼痛感让文清王惨叫出声,梁笙的话像魔障一样灌进他的耳朵里,羞辱意味十足的话让他紧紧咬住嘴唇。梁笙倾斜蜡烛,红色的烛油又一次落到了之前被剥离过一次的地方,二次伤害造成的疼痛一下子袭击了文清王的感官,他咬着牙断断续续的说:“杀了我!杀了我!”“王爷想好了吗?”梁笙压住他的腿,在文清王阴/茎上面轻轻捏了一把,后者敏/感的抖动了一下身体。“不叫!”文清王倔强的咬紧牙关,他知道梁笙想让他叫什么,主人这个称呼太过侮辱人,他身为皇室子弟,这点傲气还是有的,就算是杀了他也不会叫的。梁笙早就料到他是这种反应,就将蜡烛凑近文清王的阴/茎,烛火在他阴/茎旁边跳跃,带着灼人的高温。“不要!不要!求你!”文清王看清了自己身/下,身体猛的一弹,想要挣扎着将自己的阴/茎远离危险的蜡烛。仿佛听见了呲啦一声,guntang的烛油再一次滚滚而下,浇到了文清王脆弱的分/身上面。“啊!不要!”文清王的身体控制不住的疯狂扭动,梁笙费力的按住,前者几乎痛的失去了意识,眼前阵阵发黑。“叫不叫?”梁笙又问了一次,按住他的身体,对准了他的阴/茎,将烛油又滴了下去。“啊!主人,不要!会死的!”文清王终于忍不住哭着喊出来,他痛的想蜷缩身体,却只能扭动。rou块萎靡不振的缩成一个小团,上面红红的烛油已经凝固成了yingying的一块,梁笙伸手揭了下来。“主人……”文清王浑身再次抽搐,口齿不清的求饶,他的眼泪一直不停的流下来,嘴角旁都是鲜血,他痛的喃喃自语,“我错了,主人,饶了我,饶了我……”梁笙捏了他的下巴又问:“我是谁?”文清王虽然有傲气,却架不住身体的疼痛,他忍着痛道:“是主人。”梁笙再问:“你是谁?”“是,是……”只是无论如何他都张不开口承认自己是只狗。梁笙冷笑,又将蜡烛移到他胯/下:“你可想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