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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看着我,仿佛一瞬间就分裂成另外一个人,他凉凉说:“嗯,你不是把他救回来了吗?我给你机会了,只要你告诉我他活着,只要你说这场葬礼只是为了掩大众的耳目,我就不怪你。我可以为了你,对他既往不咎!可你却在他的葬礼上骗我,冉冉,你在这之前,从来都不骗我的。”他摇着头,神色惨淡地说:“你居然为了林恩,骗我了。”我想起林恩的葬礼那天,温航不敢置信的神色。原来他不是不敢相信林恩已死,而是不信我真的会骗他!心立刻凉了半截。“所以呢,温航?告诉我,你都做了些什么?”我找不到自己声音,也没有一丝力气。是的,我怎么可能没有怀疑他?可我就是不肯承认。我爱过的温航,我爱了一辈子,就算重生也要第一时间找到他的温航!会变成这样!作者有话要说:要留言尽快呀亲!没有看到就快要结局了嘛?!最近又懒了,好希望在放长假之前结束啊!这样就可以安心地玩了☆、罪我不知道先问什么好,我甚至不敢触及心脏部位,竟先问了黛西:“黛西是不是你对付的?”我想起那天在咖啡馆,黛西当面骂我刻薄,曾被温航听到。温航凉凉看着我,说:“冉冉,她咎由自取。你明明那么善良,她怎么可以血口喷人?”这就算是承认了,对不对?我吸了口气说:“温航你知不知道,黛西家里还有个弟弟在念书,她父母身体不好,全家人都指靠着黛西,你让所有的公司不再录用她,她无处可去,只好做了舞女。”我等着温航的表情,哪怕有一点点不忍和歉意,我都不会觉得这么冷。可他只是点点头,冷漠地说:“与我无关。”“冉冉,你抽烟吗?”他突然问我,边从茶几上摸出一支烟,点燃吸了口,手臂垂在沙发边,他夹着烟的手还肿着,微微发抖。“好……”我从他手里把烟夺过来,自己用力吸了一口,吐烟说,“那个花边记者呢?”温航躺在沙发上看着我,说:“他调查我,我讨厌被人偷窥。”“是我让他这样做的!”我把烟扔在地板上,捻灭。“你可以,他不可以。”温航毫无意外地说。“那他死了吗?”虽然我也讨厌那个记者,可他到底是一条人命!温航,告诉我你不是这么冷血!“我不知道。”温航闭上眼,好像很疲惫似的说,“冉冉,我们不要再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了……我都不记得他们了……”开始敷衍我了吗?好,那就说些有关的人。“叶乔之呢?”我盯着温航,“你别告诉我,你连他也忘了。他是不是被你杀的?!”我说杀这个字的时候,浑身都抖了一下,我不相信温航竟然会杀人,那是离我们太过遥远的事情,可偏偏又离真相那么近。温航脸色更苍白了,他皱起眉,极为疲惫地说:“我讨厌他,冉冉……我……”他翻过身去,把自己缩起来背对着我,“不想说话了……不想说了……”“不行,你必须给我说清楚。”除了今天失控多说出的一点点,温航从来不肯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知道自己不该错过这个机会。温航翻了一圈,又仰着头,像个小孩子一样眼巴巴望着我说:“累了,冉冉,我累了……咱们睡觉吧……好不好?”“温航,请你立刻回答我的话!”我瞪着温航,他想逃避到什么时候?!敢做不敢认吗?可我希望是他做的吗?不,是谁都好,不要是航航。“抱抱我……”温航突然坐起来,朝我伸手,他眼睛湿湿的,乞求地说,“冉冉,抱抱我好不好?”他总是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其他。他其实是心虚的对不对?“温航!”我从喉咙里挤出极细的嘶声,真的,我求求你了,告诉我那些丧心病狂的事都与你无关!你说啊!叶乔之是不是你杀的?爸爸是不是你杀的?林恩是不是你掳走的?你说啊!可他就是不说。他张着手等了我好久,直到累的举不起来,才抹了下眼睛,带着哭音说:“冉冉,你偏心……”他真像个小孩,那种被人欺负又不敢大声哭的自卑小孩,只一味垂着头喃喃说:“你都会抱着林恩睡觉,可你从来不那么抱我,你从来都不抱我……冉冉,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你说过在我身上刻了字,就意味着永远在一起,你不是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是开玩笑的……”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无助软弱,也似乎从没有这样清醒过。可我又宁愿他像从前那样自欺欺人,固执地以为我爱他,真的爱他。也好过说出这样服输的话,让我满心刺痛。他后臀的“冉”字依然,如铁证一般昭昭。当初的我是怎样想出那样残忍的法子,让他疼得流眼泪,竟还要恍惚觉得甜蜜?刻字?刻上一个字,就代表一辈子了吗?连我自己都不信,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温航,你那么聪明,竟然当真了?真是个傻小孩。我走到沙发边,揽过温航的头。他温顺地贴着我的小腹。他从来都是一个温柔的男人,如果不是遇到我,他会轻易得到幸福的。他说得没错,我的确偏心。这一世,我真的没有真心实意地拥抱过温航。我的怀抱,从报复到玩弄,从恕罪到屈服,竟没有一次是纯粹因为爱。就算是这一次,又掺杂了多少负疚的情绪呢?我不去想他可能是害死爸爸和叶乔之的凶手,也不去想他也许是折磨林恩的疯子,更不敢去想他其实有多么的冷血和可怕,这五分钟,我只想给他一个拥抱。一个尽量纯粹的拥抱。“谢谢。”他低声说。原来五分钟,是那样的短暂。我摇摇头,收起心神,推开他说:“好,那我就跟你讲讲叶乔之,讲讲爸爸,讲讲林恩。”温航垂着手臂呆坐着:“我对他们不感兴趣。”“不感兴趣也要听!”我直接坐在茶几上,抓过一条毛毯扔在他身上,“温航!你不能活得这么自私和冷血!”我逼他听:“叶乔之是一个可怜的小孩,尽管他家里那么有钱,可他爸爸不管他,他后妈虐待他,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噩梦……”“所以死是最好的解脱。”温航突然就打断我,他把毯子裹在赤=裸的身上,然后扭头看着我,嘴角竟然噙着一丝笑说,“冉冉,你以为你能解脱他吗?他什么都不缺,唯独缺爱,你能给他爱吗?你给不了他,又怎么解脱他?你只会让他越陷越深,他自卑自己的过去,甚至不敢向你承诺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