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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温热的舌头进来,苏桦双手紧紧搂着对方,回应着这个吻。屋内的两人吻得动情,连一向谨慎的严剑都放下了防备。屋外一个人拿着两杯温牛奶,眼里是满满的惊讶。☆、第十七章今天就要回学校了,大年初八的小镇依旧人山人海,但是不是团聚,而是离家。上高速的时候塞车了,严剑掏出手机,看着今天早上收到的第十三条短信,烦躁地删掉。在回复了第一条和第二条短信后,严剑就火大地不想回复接下来一模一样的短信了。苏桦疑惑地问道:“是同一个人吗?”严剑脸庞上的肌rou有一瞬间的绷紧,很快又恢复了原状:道:“嗯。”对方不愿多说,苏桦也没继续问下去。一路上严剑都很沉默,一直在苏桦眼前都不吝啬言语的他给了苏桦一种不安感。终于到了广州,严剑却没有直接带苏桦回学校,也没带自己去他的住处。又开了差不多半个钟头,严剑把车停在了一座房子面前。他甚至连自己的行李都没有拿就牵着苏桦走到门口前开了门。开了门,苏桦看见里面背对他们坐着一个人,正拿着一杯茶慢慢地品着。这是干什么?苏桦疑惑地看着严剑。不过严剑却没有回应他的目光,也没开口解答,但是看起来严剑似乎认识那个人,因为他只是站在门口处,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看着那个人。里面的人却是听见门开了,身子都没转过来,放下手中的茶杯,她开口说:“你回来了,还不进来?”那是一种优雅的女声,不像少女般的细尖,而是有着些许的沙哑。苏桦想这个声音的主人大概也是像母亲一样的年龄吧?苏桦还在想着要怎么做的时候,严剑已经拉着他的手走到了她前面。“你想干什么?”严剑终于开口了。“这就是你和母亲说话该有的语气?”女子扬起头,皱着眉看着严剑。她是严剑的母亲?苏桦看着她,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及肩长发,五官看上去并没有格外的出众,但是加上淡淡的妆容,却也显得精致年轻。但是最令人无法忽视的,是她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高贵典雅的气场。潜意识告诉苏桦,面前的人并不简单。在看到她打量自己的眼神的时候,苏桦的手下意识抖了一下,还试着抽出自己的手,然而严剑抓的很紧,苏桦在轻微地挣扎几下都没有什么效果后,也就没有什么动作了。也许严剑本来就打算和家人坦白吧?苏桦想着,便轻轻地打着招呼:“阿姨,您好,我是……”苏桦话还没说完,对方的眼神却是一冷,打断他的话:“我和我儿子在说话,你插什么嘴?”果然是这样的,但是抓着他的手却依旧温暖,苏桦抿抿唇,微微弯腰道歉说:“不好意思。”无论怎么说,她都是严剑的母亲,是长辈。严母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偏过脸盯着严剑说:“大年初二就一声不吭地离开北京,你就不担心萧沁会怎么想?人家姑娘还好,没有抱怨过,但是我是看不下去了。”她双手抱胸,优雅地翘起腿,拿起杯子抿了一口:“你还记不记得,六月初你就要和萧沁结婚了?”苏桦的心突然像是到了荒芜的北方草原,有一瞬间的冷却和茫然。那是一种无言的痛感,让人窒息,犹如离开水的小鱼一般。微偏过头看了严剑一眼,对方依旧是那副古井不波的神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压下心里的疑问和痛楚,他继续充当着聆听者的身份。“我记得。”严剑平静地说。话音刚落,苏桦的手便瞬间绷紧,严剑不着痕迹地轻抚他一下,眼神转冷:“但那只是你的决定,与我无关。”“荒唐!就因为这样你就随随便便找了一个人,还是个阴柔怪气的男人?”严母终于撕破脸皮,瞥了苏桦一眼,讥笑道:“长得是很标致,标致得就是一活脱脱的狐狸精,不知道靠着这身体卖了多少钱?哼,那倒也罢,没想到连你也被迷惑了!”说罢,她盯着苏桦,继续说着:“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吗?你只不过是一个挡箭牌!”严剑的身体微颤着,显然在忍着极大的怒气。苏桦在对方收紧的手中感受到了痛楚,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平静了。他开口说:“阿姨,首先我不是卖身的。第二,我只是喜欢他,没有迷惑他,更没有办法让他一醉到底。我也相信他也一样。第三,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更愿相信从他口里说出来。”握着他的手松缓下来,连苏桦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对严剑说的第一句喜欢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继续逗留,严剑拉着苏桦快步离开,直接忽略了背后严母的斥责声。坐回车上,严剑启动车子,开往商大。苏桦上车后就沉默下来,半晌他才说道:“这样不是办法。”他知道,现在的他们,就像是看见猫的老鼠一样,在仓皇而逃,希望躲避猫的追猎。但是猫并没有离开,它依旧在这。这样的方式,不过是一时的逃避。严剑的目光一直看着前方,苏桦发现其实自己并不是真的那么容易读懂对方。严剑看了一眼情绪低下的苏桦,叹了一口气:“交给我来处理,相信我。”苏桦看着他,笑了,大眼映着穿过车窗的阳光:“我相信你。”只要你幸福,我就会很开心。☆、第十八章校园生活平静地开始了,苏桦还在继续给严剑打工,有空就会去严剑的住处,两人温存一下,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学校做毕业论文。严母的出现似乎也只是单纯地威吓一下,苏桦在那一次见过她后便没有再见过她。但是,无可否认的是现在已经是四月份,离六月已经不是很远了。虽然严剑并没有什么反常,但是从小就生活在各种不屑和厌恶中的苏桦却可以感受到严剑言语中的些许恍惚和疲惫。他可以不理会别人的目光,因为他已经习惯了。但是严剑他,终究是家里唯一的男性。除了他,上面还有一个jiejie严瑶,从小就很疼他,严剑听她话反倒比严母更多。但是在这样的问题前面,一切还可以有回转的余地吗?那一天严母信誓旦旦地说了婚期,想必是严剑无法拒绝的。那么自己,又该怎么做?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刚想躺回床上的苏桦却突然听到手机的响铃。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给他呢?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苏桦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你好。”“我是严剑的母亲。”对方一开始就表明了身份,她语气清冷地说道:“过来我家一趟,”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希望你不要让他知道。”苏桦自是明白她口中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