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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在自己身上,身后的严剑露出仅着一件单衣的背部。咬咬牙尖,苏桦终是转过身去,拉被子过去,盖住严剑的背后,怒道:“真没见过有人这样折腾自己,感冒了怎么办!?”严剑的脸上露出笑意,他发现和苏桦在一起,自己总会很容易笑,他本来就是他的天使。低头在青年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晚安,小桦。”苏桦觉得自己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他不是没被人这么叫过,只是从这个刚刚对自己表露心迹的人口中说出……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暧昧与呵护。抱住严剑,苏桦闷闷的声音传来:“以后不要这样了,真的感冒了怎么办。”上面的人把下巴靠在自己的头上,胸膛轻微震动了一下:“嗯……我还不想睡。”嗅着苏桦洗过头后余留下的淡淡的香味,严剑紧靠着苏桦身后的某个部位开始叫嚣着。感受着严剑的变化,苏桦一下子红了脸:“你、你干嘛?”严剑搂紧苏桦,在他耳边说着:“我,想要你。”一翻身,他欺上苏桦的唇,手掌越过衣物,抚上苏桦那属于青年人富有弹性和力量的肌肤。严剑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苏桦的脸上,未经人事的苏桦几乎在一瞬间便有了反应。想起这一天严剑不在身边时自己的沉闷,苏桦闭上眼睛,主动启唇让对方进来,双手也搂紧对方厚实的腰身。大手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力度抱住对方,待那片禁地不再紧涩之后,严剑扶着自己的昂扬,在苏桦难耐的吸气声中,缓慢而坚定地进入。抱紧苏桦,严剑温柔地亲上他的唇,细密地啃咬,窗外大风呼啸,冷如冰封。屋内缱绻缠绵,暖如初春。☆、第十二章翌日清晨。天微微亮,苏桦习惯性地早起,眨了一下双眼让自己清醒一下。轻微动一下,股间传来的不适让他在大清早就红了脸。抬起头,看到还在睡着的严剑,借着阳光,他甚至还看到了严剑刚毅的下巴上经过一夜后冒出来的胡渣。苏桦很少长胡须的,二十一年来他也就一次被马腾铭恶作剧地刮了一次。伸手摸了一下严剑的下巴,指尖传来的细细麻麻的触感就像被小针刺到似的,但是没有痛感。苏桦摸着摸着,脸上不自觉地添上一层笑意,虽然这不是两人第一次相拥而眠,但是这一次和上一次的心境却是完全不同的。没想到那些只能从和影视作品里看到的情景发生在自己身上了,那感觉真的像里面描述的一样,只觉得世界就剩下两个人了,他甚至还可以听到严剑缓和的呼吸声。这样安谧静好的时光,自己正在经历呢。睡梦中还紧抱着自己的人手指动了一下,闭合的双眼睁开。“你醒啦,睡得还好吗?”苏桦笑眯眯地说道,大眼弯成月亮也在笑着。感觉心里也被照进了一缕阳光,严剑回道:“嗯。”今天要离开北京去上海了,是下午一点的班机,两个人无事可做,就都没有立刻起身,而是腻在被窝里歇息着。一直赖到十点两个人才慢悠悠地起床,一餐搞定早饭和午饭便去了机场,继续接下来的行程。接下来的上海、东莞、深圳,,苏桦不得不怀疑严剑出来的目的了,因为说是出差,但其实加上北京的那两次,他们总共才有四次应酬,更多的时候是严剑带着苏桦到处跑,到处玩,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夜深人静的春宵一刻。对于此,苏小同学抗议过,做那么频繁,担心阳痿啊你!严大魔头却美其名曰培养感情,直惹得苏桦翻白眼。当然,即使是翻白眼,看在严剑眼里却是别样的暧昧。对此,苏小同学也只能表示无可奈何。回到学校已经是大年二十七了,中午苏桦在宿舍收拾一下行李准备回家了,mama之前已经打过几次电话给他了,弄得他也挺想快点回去的。不过这一走,就要十多天看不见严剑了呢……想到这,苏桦觉得有点烦闷。严剑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却是心生欢喜,在青年的心里已经渐渐有他的一席之地了。不过高兴归高兴,严剑还是走到苏桦身边,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新年快乐。”苏桦听了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堵着似的,难受得很。“不要太想我。”耳边又响起这人低沉的嗓音,伴着低低的笑声。苏桦翻个白眼:“谁会想你!”他只是留恋学校,嗯,就是留恋学校而已。看着又闹别扭的某人,严剑捧起他的脸,欺上他的薄唇,细细品味他的味道。他何尝不是烦闷呢?可他亦是高兴,三十岁的人了,总是要应对家里面的期望,可是那些商业婚事,看的都不过是利益。只有这个青年,他会为与自己哪怕是十几天的离别而伤感,而自己也是如此。两唇分离,双手有力地搂过对方,严剑说道:“路上要小心车,注意安全,不要拿太多现金在身上,看好自己的东西……”埋在他胸膛上的苏桦“扑哧”一声笑了:“你怎么成老妈子了?”严剑看着他,也是笑了。送苏桦去校门口上车,看着车子逐渐远去,直到离开他的视野,严剑转过身,却看到温柔,一脸平静地站在那里。但他看到她眼底的,是震惊和诧异。温柔转身进学校,严剑跟了上去。距离春节已经不远了,学校里的学生大都已经回去了,偌大的校园显得安静而沉默。坐到石凳上,温柔没有看严剑,而是看向了远方的风景:“这就是你一直都未婚的理由?”“不是。”“那是为什么?只是因为你想逃避?”“不是。”看了一眼那张面瘫脸,温柔压下心里的苦楚,尽管如此,严剑还是看得见她的身体在轻微颤抖着。凛冽的寒风刮过,刮在枝叶枯萎的大树上,刮在斑驳落魄的围墙上,刮在沉默着的两人身上。许久,温柔不再压抑。罢了,该放下的也是时候放下了。只是……“这样对小桦不公平。”“你怎么对他这么上心?”“他……让我想起了我弟弟。”温柔别过脸,泪水却已肆虐。严剑自是知道温柔有一个弟弟的,只是他在读大二的时候在一次春游中跳入江中救起一个小孩子,而他自己却因为力竭而上不来岸边了。“小桦和我弟弟很像,善良热情,总是有着一股劲儿。”温柔接过严剑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泪水。“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身世,”温柔拨开额前的头发,整理着自己的仪表。严剑也坐了下来,等待着温柔的话。“小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