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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把泡挑开明天就好了!他没说话,却也没再挣扎,我小心的把他的脚洗干净,那么细的皮肤我都怕我粗糙的手把它磨坏了。洗完了,我把他的脚搂在怀里,掏出根头卡,他问我怎么有女人的头卡?我说是我妈的,我随身带着,想她了就拿出来看看,我说你忍着点,只疼一下就好了。他说嗯。可是挑的时候他还是哇哇大叫,一个劲的往回拽脚,我死死的拉住没放,疼什么疼啊!后来他又骂我是野人,我没理他,只是把头卡洗干净又放回身上。后来,我看羊吃的也差不多了,就又蹲在他跟前,叫他上来,这回他上来的很快,我背着他往回走,果果撵着羊往回走。我感觉他把头慢慢的放在我肩上,小声的问我,陈铁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是你花钱买的?我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容忍他,于是老实的回答说不知道。他又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我也说没有。后来他就一直没说话,快到家时他突然问我,陈铁头,你还帮别人洗过脚吗?这次我没想,直接就说没了。他还想说什么,突然一个尖尖的声音响了起来,“铁头啊,背着媳妇去放羊啊?”是丁家婶子,她正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赶快小心对张跃说你把头低下!他这次很合作,把头扒进我的肩膀。我笑着说是啊,她一人儿在家也没事。丁家婶子说对对对,一起出去培养培养感情嘛!感情她知道的还很多嘛,这个她也知道!我背着我的媳妇就进了院,还好她没跟进来,我把张跃放在床上,“你想吃什么?还吃面条吗?”他说行,还笑嘻嘻的说,你们这儿管老婆都叫媳妇啊?我说是啊,他说真土,以后他们再说你就说我是你老婆!我一愣,这有区别?他虎起脸,我叫你这么叫,你就么叫,听见没?我说听见了,他说做面条去吧!我就去做面条了。我把剩下的面都拿了出来,不过也没多少了了,我想了一下,把这些面和了,擀成面条,又把昨天剩的兔rou拿了出来,依旧爆炒,放在煮好的面上,端了过去,放在有些困的张跃面前,说吃饭了,他睁看眼问,怎么只有一碗?我说我那碗在锅里呢,我要去看看羊,一会回来再吃。他说哦,就接过碗吃了起来,我说你吃完就把碗放那儿吧,我回来收,他没答理我。我转身出了屋,在外面坐了半天才进去,他已经歪在床上睡着了,嘴角还有油,长长的眼毛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很好看,我看了半天才站起身拿着空碗到锅里盛了点汤,喝了。第三天,我说今天是集,我要去买点东西,他一听也闹着要去,可是他脚还疼,我说去集上又不能背着你,他只好说你快去快回。我赶了30只羊去集上卖了,还了村书记的钱之后就剩300块钱了,我想了一下,买了条手巾,是白色的,我一直都不用那玩意,洗脸也都是让水在脸上自已干掉,可是张跃说不行,他说那样他受不了,还说要什么洗面奶,那是什么玩意?我逛了一下,在一家小店里买了一瓶,真贵,15块钱够买10斤米的了,我小心的放好,又狠了狠心,买了身衣服,又花了50,我从我妈去世就再没买过衣服,都是穿别人给的,张跃的衣服太鲜艳了,样子又奇怪,叫他换我的衣服,他说他不穿破衣服。剩下的钱我全买了面和米,比我这辈子吃的都多。我把东西都点好,背上了面和米就回去了。8、张跃又拿着蜡笔在那里画什么,看我回来就叫我看他画的好不好?我看不明白他画的是什么,他告诉我那叫抽象画,真是奇怪,画怎么抽?我把手巾给他,他看了一眼说不是纯棉的吧?洗面奶给他时,他只看了眼就扔到了角落,说这什么牌子啊?能用吗,不得把脸洗起皮了,我不用!我不知道什么牌子好,只好把衣服给他叫他换上,他更加大叫,这是什么破衣服,你捡的吧?我说不是,是买的,50块钱,他说什么,这么便宜的衣服一定是垃圾货!有细菌!我搓了搓手说,要不我给你洗洗吧?他站到床上指着我说,你傻啊,那有毒的细菌你洗就能洗掉了?我说那你也不能总穿这一身啊,你这衣服都太奇怪了。他一脸不屑,你知道什么,这都是名牌!我说那你先画吧,我去做饭,就出去了。我觉得心里有点暏,可是饭还得做不是?我又做了面条,兔rou没有了,我把那天抓的蛇收拾好了,放在锅里煮了,我把苞米面做了一锅大饼子,放在一边。端面给张跃时他有些不高兴,你能不能换换样?总吃面条你想我变成面条啊!我说行,明天做别的,他没吱声,只是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吃,我说要先去看羊,让他自己吃,我揣了三个大饼子到院子里坐在果果身边吃了,我不能和他一起吃面,那样一定会不够吃。我回屋时他吃完了,看样子他挺爱吃蛇rou的,全吃光了。后来我们就一直没说话,我洗碗时想,他该是想家了吧?不知道他家里人得多着急呢!我就问他“张跃,你.....想家了吧?”他刚开始没出声,我正想回头看看他怎么了,他的声音拔到了一个我从没听过的高度,“想什么想?!我没家,你再跟我说家的事我跟你急,你听没听见!!!”我吓了一跳,差点把碗扔了,一回头,又吓了一跳,张跃气乎乎的坐在床上,眼睛瞪的很大,直勾儿的盯着我,很是慎人,我手都没擦就赶紧走到他身边,又没敢靠的太近,小声说“咋了?你别生气,就顺口一问,你说不提以后咱就不提了,行不?”他的脸色稍稍好点,没理我,背后身躺下了。我站了一会,手上的水淌了一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好又接着洗碗去了。洗过碗,出去劈了些柴,天黑透了,我才回到屋里,刚才劈柴太热,我光着上身就回来了,张跃听见声音就坐起来,看见我的样子他还吹了声口哨,我看他脸色正常了,想必是不气消了,就问“吹口哨干什么啊?”他笑嘻嘻的下了床,站到我对面,用手戳我,“没想到你的身材不错啊,很有弹性嘛!”他戳的我有点痒,不过看他心情好了,我也没敢动,让他戳个够,“啊,是吗?”我对这些无所谓,什么身材好不好的,有什么用吗?等他戳够了,我才问,“你喝水吗?”他眯起眼睛,像只懒洋洋的猫,“喂,你和女人上过床没有?”“啊”我有些脸红,我都17了,放在我们村子这个年纪小孩子都有了,只是我没爹娘,没地,只有这破房子,谁愿意嫁给我啊!“我,我家穷,没人愿意嫁给我啊!”他撇嘴,“谁问你有没有人嫁给你,我是问你和没和人上过床!”我的脸更红了,我妈死的之前,我有时间都是帮着家里干活,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