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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锐响,火星乱溅,铁链却纤毫未损。她随手抛下宝剑,叹道:“这链子名叫‘巨鲸链’,是祖师爷用天外陨铁锻造的,任是什么厉害的兵器都砸不开。”赵霁惶急:“那怎么办?要不我去太师父那里偷钥匙”这主意立刻遭到商怡敏否决“你又不知道他把钥匙藏在哪里,一露马脚就全完了。我倒有个办法能弄断这链子,先时无人相助,实施不了,今日你突然出现,想是老天有意助我。只是这法子耗时不短,少说得花个一两年时间准备。”“商太师叔尽管吩咐,别说一两年,就是十年徒孙也会照办。”“我知道一种毒功的秘籍,练成后再配合我体内的九炎真气定能融断巨鲸链,修炼毒功需要大量剧毒的毒虫,得靠你从外面替我搜集。”赵霁点点头,马上又犯难:“眼下是隆冬时节,虫子都在休眠,恐怕抓不到合乎需求的毒虫啊。”商怡敏明白这点:“所以得等到天气暖和以后才能开始,到那时你再来吧,记住,此事不能告诉任何人,被陈抟知晓,你必遭杀身之祸。”赵霁不信陈抟会杀自己灭口,但这事还是保密为好,向商怡敏指天立誓后请示:“连我师父也不能说吗?他要是知道您还活着,肯定很高兴。”他认为这对商荣来说是件天大的喜事,不想瞒着他。商怡敏正色警告:“万万不可,商荣若是知晓,定会去质问陈抟,你不想他短命就老实闭嘴。”她担心商荣和陈抟感情深厚,万一按耐不住去找陈抟摊牌,逼陈抟说出实情,将来自己便不好再摆布他了。十四年暗无天日的囚徒生活将复仇的决心冶炼得更加坚硬,她定要实现当初的计划,让儿子成为她雪恨的刀尖。赵霁细细一想,商荣急躁冲动,眼睛里容不下一粒砂,更加藏不住这火炭般的大事,忙说:“我师父脾气是挺急的,您没见过他都这么了解,真是知子莫若母。”他保证守口如瓶,问春天之前能否再来探望,商怡敏说:“陈抟每日丑时会来送饭,你白天来就能避开他。”赵霁的确听说陈抟有夜半打坐练功的习惯,这期间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原来是要避人耳目探望师妹,掩饰得真小心呀。他何尝知道这也是商怡敏的意思,她怨恨陈抟,早在十四年前便不肯与他讲话,不许他白天来,还将探望时间定在丑时,意在羞辱,因是这是窃贼们惯常活动的时辰,又沾着个丑字,明着骂陈抟卑鄙鬼祟。石洞自有出口,通往外界的铁门锁得严严实实,赵霁只好跳入温泉池里沿来时的路径返回。却说商荣将他踢下古井,回家不久开始犯困,见时候还早,先躺下打个盹儿。昨晚折腾得太狠,身子疲乏,一闭眼便沉入梦乡,直到傍晚才被乐果儿的爪子挠醒。小猴子大约找不到赵霁,急得又蹦又跳,商荣见天色昏黑,少说已过去四五个时辰,赵霁在井水里浸了这半天,不知冻成什么样了。大惊之下,抱起棉被,抓起绳索冲出门去,飞也似的赶到雷洞坪。入夜的水井是个彻彻底底的黑窟窿,他探身朝下大喊:“赵霁!赵霁!”,声音东碰西撞地落到井下,弹起一圈圈回音。那小子该不会冻死了吧。商荣急得直跺脚,将绳索绑在井边,准备下去救人。这时赵霁刚好钻出水面,见井口有人活动,知是商荣,忙高声呼唤。听到他的声音,商荣喜难自禁,赶紧抛下绳索,叫他快点上来。“你要是没力气了,就把绳子捆在手腕上,我拉你上来。”赵霁在洞xue里耽搁许久,料想早过了商荣定下的处罚时间,怕他起疑,忙装出冻坏了的样子,哆哆嗦嗦嚷:“我浑身都冻僵了,你快拉我上去。”他系好绳结,抖了抖绳索,商荣立马使劲往上拖拽,一边拉扯一边抱怨:“臭小子,刚才我喊了那么久,你怎么不出声?是不是存心吓唬我?”赵霁假意怨责:“我都快冻死了,你说好只罚我在下面呆两个时辰,怎么现在才来?”“我不小心睡过头了。”“没良心的,就知道你不管我死活!”吵吵嚷嚷中,赵霁回到地面,寒风毒辣,透湿的衣服转眼成了硬邦邦的冰坨子,冷得他呼爹喊娘,加倍羡慕起刚才商怡敏烘烤衣服的绝活儿,准备往后求她教两手,以便应付类似苦状。“还愣着干嘛,快把衣服全脱掉!”商荣连解带撕剥掉他身上结冰的衣裤,用棉被裹成春卷,赵霁尚未回过神,已被他用力抱紧,感觉他的情绪透过厚厚的被子传递过来,很暖很暖。第61章终极复仇之指点朔风扑打门窗,咬破新贴的竹纸灌入茅屋,爪子只伸到床边就被火盆热气形成的屏障挡回去。小木床上铺着厚厚的熊皮褥子,新弹的棉被松松软软,还保留着太阳的香味,藏在被窝里便想不起寒冷是什么滋味了。赵霁惬意地舒展肢体,四尺宽的木床已很难容下两个快速发育的少年,胳膊腿稍微动一动便挨着对方的身体,见商荣掀开被子要走,他急忙起身搂住。“荣哥哥别走,我还没暖和够呢。”刚才他爬在商荣背上回到小茅屋,借口身子僵冷,央求小师父抱着自己取暖,凭借逼真的戏功将商荣拐上床,粘住他尽情撒了回娇。此刻他□□的胸膛紧紧贴住商荣脊背,隔在中间的一层薄布衫形若无物,感觉他像小火炉烤着自己,商荣身上浮起薄汗,烦躁地挣扎道:“我快热死了,床又这么窄,躺得我浑身都酸痛了。”“哪里酸?我帮你揉揉。”赵霁一只手溜进他腰间乱捏,变相地挠他痒痒,商荣一作笑,力道便松了,重新倒回被窝里。那该死的贼手伸进布衫,越过早已松开的腰带,按住平坦柔软的小腹,打着圈轻轻揉摸。“肚子还疼吗?”小滑头脸埋在他后颈,说话瓮声瓮气,喷出的热气烫在颈间薄而敏感的肌肤上,痒得他缩起肩膀,可是比较而言,肚子上那只不老实的手更叫人难耐。“早就不疼啦,手拿开,别乱摸。”商荣扣住赵霁手腕,小滑头却死赖着不走,发嗲说:“让我帮你揉揉嘛,昨天看你疼成那样,我好心疼的。”火一下子从耳朵烧遍整张脸,商荣掐紧他的皮rou羞怒训斥。“你忘记是谁给我下的毒?刚刚使完坏又来哄人,我才不上当。”“我错了嘛,回头就把那些药全扔了,再写封信去骂一骂莫松大哥,谁叫他当时不跟我说明这药的危害。”“你自己心眼坏,还怨莫大哥……”(这里是补丁,看作者有话说)浑然忘我的状态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