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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药你就可以趁虚而入,你该明白我心里只有一个女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你从头到尾只是一个替身而以!”知道,这一切她都知道,可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她还是狠狠痛了一下,好像已经麻木了,“暝,就当我趁虚而入,就当我自作多情,就当我不知廉耻好了!我不会走的!”尽管怕得要死但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不,不是的!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她!她的善良,她的固执让他心疼到无法呼吸。他的理智已经渐渐被吞噬,她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他已经无法自控……一声清脆的声响后,心弦断裂。一切都已经晚了。陶小蜜正敲打着门,突然房门被打开,身子一个重心不稳往前倾去,没有接触冰冷的地面,却是倒进一个火热的胸膛。她知道自己会害怕,但是当她看清他浑浊炽焰的眸子才知道不只是害怕,根本就是恐惧。那一刻,他眼眸里兽性的邪光让她想要逃离,她,退缩了。她挣扎出他的桎梏,踉跄着后退一步,却几乎立刻被他重新禁锢。他灼,热的气息对比刚刚意殇的冰冷简直是冰火两重天。“暝,你冷静一点!”陶小蜜你这个白痴,你以为现在他还能听到你说话吗?风暝的回答是直接伸出魔爪。“疼……别咬……”这就叫疼了,那你待会怎么办?这次风暝的回答是干脆将她一切蔽体的衣物全都撕碎扔下床去。他丫的爪子倒是挺利索,“等,等等……”陶小蜜做着最后的挣扎,“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温柔一点?”“白痴……”微不可闻的轻嗤,但陶小蜜还是清楚地听到了,因为,他离她如此之近,没有空气的阻隔,他魅惑的声音直接窜进她的耳朵里蚕食着她的意志。(河蟹中,中间省略五百字)整整一天一夜了……“意殇,救我……”第四十五章虐夺被折腾了这么久早已经耗去她所有的力气,就算反抗又能有多少用处。她的每次捶打只会助长他的欲焰。“意殇……”风暝混沌的意识感觉到此时此刻她在他身下时嘴里唤的居然是别的男人的名字,愤怒夹杂着妒火烧到最盛,抛去最后的克制,他惩罚一般更加肆虐的夺取她的一切。“对不起,对不起,我停不下来……”陶小蜜你这个笨蛋,白痴!自作自受!为什么就是不长记性!这下好了,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混蛋!谁能告诉她,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她觉得自己被他这样折腾还没被弄坏简直就是奇迹。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都不要醒来,“意殇,意殇救我……我错了……意殇……”她神志不清地一遍遍唤着,奢求他能出现立刻带她离开这里。“闭嘴!”他粗暴地撕咬她的唇,吞没她恼人的呼唤。一切反抗都丝毫没有作用,就像一记重拳打在软软的棉花上,让她无助到绝望。青纱帐内,旖旎无限漫延,他近乎虐待的夺取仿若永无止境……。屋外,不远处的梧桐之上,冰雪般几近透明的双手越握越紧仿佛是要把自己捏碎。虽然是离她那么远的距离,对他而言却是毫无意义,他异于常人的听力让他无法逃避一次次令他心痛到滴血的求救。为什么心脏会有被人生生从胸腔里撕扯般的疼痛,寒咒分明没有发作。她脆弱的呼唤,她在求他救她,她在唤他……打更的声音突兀地飘散在清冷的空气里,已是卯时,但东方的天际却丝毫没有一点暖意,依旧是无法挥散的阴霾。整整一夜过去了。他无法想象她能否承受。他甚至不敢去救她,他害怕看到她受伤的样子。从未有过如此忐忑,如此慌乱,如此纠结不安的感觉,一湖原本死寂千年的寒潭漾起阵阵涟漪还不够竟直翻涌起惊涛骇浪。“意殇……”她在唤他,她在唤他。他再也无法忍受,飞身下树,直接飞向她被禁锢的地方。他正要踢开房门,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开门的居然是陶小蜜。已经结束了吗?还来不及思考,紧接着他就下意识地接住无力支撑身体的蜜儿,她的声音几乎没有发动声带,只有呼吸,“意殇,带我走……”说完她便失去所有的知觉,倒进他的怀里。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双手颤抖着丝毫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动作就牵动了她的痛处。零碎的布料遮不住她浑身是或青或紫的伤痕,下身的血更是一直没有停过,她苍白如纸的面颊完全失去往日的生机,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死了。老天!他都做了什么!他居然什么都没有做,任她一遍遍被伤害。他自责的快要死掉,第一次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自私,为了那该死的仙规,竟让她一个人承受这一切,他明明可以阻止她的啊!可是他竟然什么也没有做。他极其轻柔地抱起她几乎没有重量的身体,令人安心的声音抚慰着已是身心力竭的她,“放心,没事了,我带你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第四十六章卖身“呜呜……不要……”“意殇,救我……”“别怕,我在这里,没事了。”她睡梦里惊慌的哭喊将他的心揪成一团。床上的人儿皱了皱眉头,似是要醒来,守候多时的意殇立即紧张地唤道,“姐,你醒了?”她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看着房顶,又转向一旁的意殇,“这是什么地方?”“客栈。”意殇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生怕她哪里不对。“哦……那我的衣服?”陶小蜜看着自己身上的素净白色女装问道。白色,她突然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颜色。“你原来的衣服坏了,是我换的。”意殇脸上没有丝毫亵渎或尴尬,只有理所当然的关心,这样纯净的表情让陶小蜜心中一酸。“哦。”她木讷地点点头,漫不经心地问道,“现在什么时间了?”“酉时,已经是傍晚了,你睡了一天。”意殇抚顺她耳鬓凌乱的发丝说道。“哦。”她再次木讷地点点头。“姐,你没事吧?”她呆呆的样子让他心慌意乱。“没事。”她机械地摇摇头,“只是有点累。”“真的没事吗?”他不放心地重复问道,她这样看起来不太正常,怎么可以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宁愿她埋怨他,骂他,或者哭闹也不想看她现在这副毫无生机的样子。“姐,对不起。”他埋着头自责深深道。“为什么说对不起?”她有些困惑地看着眼前像个孩子般无措的意殇。在她眼里他一直是个没有情绪没有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