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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霸道。”“你讨厌?”男子笑的妖孽,精致的下颚划出优美的弧线,抬头第一次主动迎接了夜长留的亲吻,一双桃花眸流光溢彩,记忆中似乎从来都没有人如此这般的命令过他。并不是他无法反抗,只是这不失为生命中一种新奇的体验,尤其是错过了这次,今后恐怕就再也没有敢如此对他说话的人了,当即含笑倾吐:“我喜欢。”话音未落,男子侧头看了看衣冠不整的自己,又看了看衣冠整齐的对方,不甘心的情绪升腾。虽然他之前沉迷武功,在这方面并没有实战经验,但是种草莓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于是他半支着身子,执着的吻着夜长留的脖颈,半晌后抬头看看,只留下一个浅淡的红痕,再低头看看自己,都变草莓田了有木有。不甘心就这么被比下去,他磨了磨亮闪闪的银牙……“嘶……”夜长留倒吸一口冷气,拽着对方的头发把他拉起来,调情的动作缓了缓,无可奈何地低头看着破皮出血,正转向淤青的伤口。“你属狗的?”“嗯哼……”男子邪魅的笑了笑,趁着夜长留失神,如水的发丝悄悄从对方手中溜走,人则迅速的移向了下一个地点……“嘶……还来!”------题外话------一想到要改名,就赶脚不那么萌了,肿么破……╮(╯▽╰)╭迫入江湖第七章美人有令次日清晨,夜长留悄无声息地从床上溜了下来,情事过后的慵懒让她漫不经心的捡拾着散落一地的衣物,眯着凤眸打着哈欠,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了自己的匕首,心不在焉的往怀里一塞,回身在依旧睡得无比香甜的男子唇上吻了一下,开门离开时,才想起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忘了问。这可真是个失误啊……夜长留抬头望望天边依旧闪耀着的启明星,任劳任怨的开始赶路,终于在小二们集体起床之前赶回了房间。打开门栓,换好衣服,睡眼迷蒙什么的根本就是本色出演,在肩上搭了一条白毛巾,夜长留尽心尽力的下去跑堂,顺便一眼又一眼的瞄着楼梯口,无比期待着大萌主那袭不染尘埃的雪白身影。左等右等的等了许久,大堂上用过早餐的客人不少都已经往出走了,还是看不见酷爱早起的大萌主的影子。又一批较晚起床的客人用好了餐,该来的人却还是不见影子。夜长留站在楼梯口思量片刻,装出一脸关切又不失献媚的表情,来到二楼叩响房门。虽然这举动似乎多少有些冒失,但能直接接触一下对方自然是最好。目前只是知道这位疑似大萌主的人的确是叫重华,也喜欢白衣剑客的标配,可还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否拥有复姓这个特征!夜长留自然是一早就查看过客栈的登记簿的,只可惜上面的名字连重华都不是,明显是那个蓝衣少年的。心下打定主意,夜长留听着脚步声临近,房门喀的一响,蓝衣少年探出头来。夜长留厚着脸皮,无比自来熟的道:“早饭已经在一楼备下了,小的怕时间一长,饭菜凉了,坏了二位爷的胃口,不知重华客官何时下来用饭?”之前还点头敷衍的少年噌的一下抬起头来,上上下下把这个在他心目中已经贴上‘不怀好意’标签的小二打量了一遍。尤其是看到对方脸上那堪称无耻的笑容,又亲切的叫着连他都不敢称呼的重华之后,怒火更是窜了一层!“谁准你直呼我大师兄名号的!”咋咋呼呼的蓝衣小师弟跳将起来。夜长留自然而然的将其无视,用着哄孩子的口吻附和:“这……小的唐突,不知那位客官尊姓大名。”“我师兄姓轩辕!不对,轩辕也不许你称呼!”慢了一拍的蓝衣少年气鼓鼓的瞪了夜长留一眼,回身恨恨的摔上了房门。“小的明白,小的明……白~”房门贴着夜长留的鼻尖摔了回去,夜长留却根本不以为意,幸福的哼着小曲下得楼来,在心中给少年记了一个鸡腿的好处,转着圈的进了后厨。而此时,二楼楼上,被套话了的少年正一无所知的炸毛。“师兄,那个小二真是太讨厌了,你是没看到他提起你的样子……。”为求效果逼真,蓝衣少年呲牙咧嘴的不住抖落着身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意图让师兄让步:“我说师兄,你看他那古灵精怪,呸,贼头贼脑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不如就让我给他一点教训,也算为民除害了嘛!”坐在桌前的白衣男子默然无语的回头瞥了自家活泼过分的小师弟一眼:“聒噪。”顿了顿,又语重心长:“出门在外,更要沉稳知礼,身为武林中人怎能像一个手无寸铁的百姓出手?万万不可因此等小事而坠了师门的名声。”目的没有达成,又白挨了一顿批评的蓝衣少年脸如锅底,又不敢和大师兄呛声,只能在心里努力的给那个讨人厌的小二再记一笔。夜长留在跑堂过程中打了个喷嚏,疑惑的揉了揉鼻子,将菜单放在面前这个一点都不眼熟的客人眼前。“客官,您看还需要点什么?”这位客人穿着一身短打的行头,坐在这足足有半个时辰,却只要了一壶茶。而其他时间……不是夜长留自恋,可她见惯生死的第六感足以让她知道这人用余光看她的频率绝非寻常,既然目光中没有让她感到危机的成分,被人看看也不会掉块rou,夜长留也就装着不知道一般做着自己的事情。可老板最见不得这种消费超低还占着座位的客人,连忙塞给她一份菜单。这位客人似乎如梦初醒一般,虽然拿起了菜单,可眼睛却是直勾勾的暴露了他的真实意图。他赞叹的近距离欣赏着这个和尊主接触了一夜,却能活着回来的民间高手,压抑住了扑上前去仔细问问到底发生过什么的欲望,老老实实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乌金令牌,趁着四周无人注意,无比迅捷的送到了夜长留手上。夜长留虽有不解,却还是第一时间抬手收入袖中,然后才压低了声音:“什么?”“美人令,尊主说你见到就会明白。”夜长留一愣,这位奇怪的客人已经将桌上最后一杯茶一饮而尽,起身匆匆离开。指尖触摸着袖中冰冷的令牌,夜长留努力回忆美人令的真理。昨夜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