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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逞了,但皇甫熙却没有半点喜悦。地上躺着的这个软弱男人,对她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她为了救他,竟然答应他这么无理的要求……他彻底愤怒,也彻底嫉妒了。他朝保镖们挥了挥手,说了一句:“带他下去包扎。”然后,就霸道的擒住言沁的手,把她拉走。他就这么死死拽着她,上了二楼他的房间,把她狠狠甩了进去。“你…你…”言沁看到他在扯领带和衬衫,大概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吓地直接变成了口吃。“你忘了吗,你说过要嫁给我了,我现在就要你履行妻子的义务。”他的语气不容质疑。“我…”刚刚的话,只是在情急之下说出来而已,她现在为了摆脱被吃的命运,她干脆装起了失忆:“我说过这样的话吗?我没有吧……”他的眼角闪现着点点薄怒,抓住她的身体往床上一按,说:“没关系,反正我没对你这个小骗子有过什么期待。”说完,他继续扯着衬衫……她的心“扑通”“扑通”狂跳着…她只能对他做出最后的哀求:“不要逼我了…这样逼我,你也会很没意思的…”他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的紧张,说:“我现在发现,有意思得很呢…我皇甫熙就是喜欢***女人,特别是,***你!”话音刚落,他扑上去撕扯她的衣服,衣服瞬间碎裂,一片片落在床上。“不要碰我,走开!”她本能地推着他,双腿摩擦着,累积的刺痛感依旧明显。她的反抗,再次激怒了他,他冷冷地说:“好,我不碰你。”然后,他再次抽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说:“把那个小子杀了……”她知道,他又想伤害安然了,她立即抢过他的手机,紧张地朝里面叫道:“他开玩笑的!”然后,她挂断了电话。刚刚那一刻,她差点被他吓得心脏停跳了。“你以为这样,他们就会听你的了吗?”他的笑容有些狡猾,对她说。她再次紧张,把手机递给了他,说:“你打给他们,快啊…不要杀了安然……”他嘴角的笑意更深,薄唇里吐出三个字:“凭什么?”“我……”她低下了头。凭什么?现在她浑身上下,还有什么他在意的东西吗?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威胁他的东西吗?“我可以让他们住手。”他说,“但是…你要主动取悦我。”“…好。”犹豫了一会,她还是答应了,救人如救火,容不得她半点迟疑。他果然打了个电话,告诉那些保镖,不要伤害安然了。他关掉手机后,眼神火辣辣地看着她,一副随时要把她吃掉的样子。她只能扭捏着,脱掉了自己剩下的衣服,然后伸出小手,去解他的衣服。她的主动,她的胴体,几乎让他血脉喷张了。他强忍着把她按住狠狠吃掉的冲动,静静坐着。裤子也被他扯下。她惊恐地看着他的某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张开腿。”他朝她命令道。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着自己的嘴唇,把腿慢慢地张开了。他再也按捺不住,抓住了她的双肩,把自己挤了进去。“疼……”这几天一直被过度使用的某处,随着他的挤入,疼得厉害,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浑身开始发抖。才挤进去一点,他就无法再深入了。她好紧,还是和两年前一样,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再张开一点…”他邪魅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荡着。她额头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看了他一眼,鬼使神差地再把腿分开了一点。他霸道地压她在身下,薄唇附上她的唇,好像要把她吃掉一般,玩命地啃咬着她。就如两年前一样,只一个吻,又让她浑身瘫软了下来。他趁机把自己全都挤进了她的身体。好疼啊!她双眉猛地皱起,双手死死抓着被单,腿想并拢,却又并不起来……他在她体内狠狠攒动起来,也不顾她的虚弱和疼痛,继续发泄着自己nongnong的***!舒服之余,他还不忘记要羞辱她。他托起她的下巴,说:“霸占别人老婆的滋味,真的好舒服!”“轻点,我求求你……”她抓紧床单闭上双眸,苦苦哀求着。轻一点?她这样的女人,也会痛吗?他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把她翻了个身,开始了更猛烈的攻势。*清晨,言沁还昏倒在床上。她把自己蜷缩成一个“N”字形,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小脸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她身上一片青紫,有些地方甚至都破了,点点血丝渗出来,似乎在倾诉着他昨晚的暴行。他这该死的心,再次为她疼痛。昨晚累坏了吧,他不想弄醒她,于是轻轻把她抱进浴室,脱掉了她的衣服,给她洗澡。当温暖的水流缓缓冲刷着她的身体,她感觉好舒服,仿佛自己在一片海洋中,自由自在地游动着。她双眼渐渐睁开后,看见的却是他在她身上涂沐浴露。“你…你还想干什么!”她一下子慌乱起来,想要站起,但脑袋猛地撞到了上面的储物柜,疼地她又滑落到浴缸里。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神里有恐惧,更多的是憎恨。她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如何挺过来的,他一遍一遍不知疲惫地索取,几乎要把她榨干一样。双腿一动,就能让她疼得撕心裂肺。这个男人,真的是魔鬼,是魔鬼!“你自己洗吧,一会下来,我们要回去了。”他冷冷地说。回去……回去就要跟他结婚了吗?为什么明明知道他只是想报复她,爱情早就被仇恨给压垮了,她的内心,却还是对以后的生活产生很大憧憬?反正,早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言沁带着满身疲惫和伤痕,在皇甫山庄的主卧里布置着。这房间本是皇甫熙那黑白灰压抑的风格,但她跟他回来之后的几天,他就让人把房间布置成了这个样子——大片大片粉红的少女系颜色,层层叠叠的蕾丝窗帘充满了公主般的味道,那张黑色大床,也换上了大红色的床单被套,非常有要结婚了的喜气。新买的婴儿床是纯实木的,只刷了一层清漆,散发着淡淡的木头香味。可惜言旭一到A市,病情就加剧了,一直住在医院里,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睡在这张床上。即使他康复了,能跟别的小孩一样,拥有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