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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的小手,语气里多了些警告,“是我太放纵你了吧,小沁。”感受到他大掌熟悉的力道,她瞬间就不敢动了,就如一只偷吃了东西,被主人抓住的小猫,粉嫩的小嘴唇微微张着,嘴角还剩余一丝奶油,模样可爱极了。皇甫熙心底一片柔软的感觉,右手轻轻握住她的后脑,薄唇在这一瞬间,附上了她的唇,不顾她的惊讶与推搡,舌头钻进她的口中,跟她一起分享奶油的清香与美味……到最后,皇甫熙竟跟着她,一起用最原始的啃法解决了一大块蛋糕。她撑得直打饱嗝,他收拾好残局,打来一盆温水给她擦手。细腻干净的毛巾,在她的指缝间穿梭着,也撩拨着她的心。今晚,真的是能跟他在一起的最后时光了吗?为什么,此刻她看着他认真给她擦手的模样,她怎么也舍不得,舍不得就这么让明天的时光里,没有他?“皇甫熙。”她突然开口,语气是难得的正式,一点也不希望他拒绝,“你吃了我吧。”“你说什么?”毛巾蓦地静止在他手中,他猛然抬头,愣愣地看着她。他的身体随着她的话,突然一热,燥燥的感觉,让他胸口发烫。她知不知道她现在说的话,意味着什么!“现在就吃了我。”言沁的语气依旧没有一点变化,看着他的眼神也十分镇定,显示着她已经完全想好了。随即,一个热火的词,就从她嘴里吐出,“我要。”她永远都不会想象得到,她对他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尤其是在现在,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她瘦小的身躯塞在大大的病号服里,看起来娇小得可怜,又极具诱惑力。四目对视了一会,他的大掌挪到她胸前,一边看着她,一边小心翼翼地解着她的扣子。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他贪婪地看着她胸前越来越显露的浑圆,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手心的温度越来越炽热。好想吃……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想了多久了。此刻,禁忌的关系,竟具有了特殊的魔力,也许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的,破坏欲和犯罪欲。想狠狠撕碎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一口一口吃掉她,吃得一点都不剩……可是,就在最后一个扣子将要被解开时,他却最终还是没狠下心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大掌再往上移,一颗一颗把她的扣子重新扣好。“不要……”在最后一个扣子就要扣好前,她迅速抓住了他的手。“乖。”他轻推开她,眸子里温柔地如同一滩湖水,“你还在生病,我可不想乘人之危。”只要她身体一复原,他就会迫不及待地吃了她。到时候即使她反悔了,也是丝毫没有用的!她不再说什么。这也许就是宿命吧,她本想在离开之际,让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他永远的烙印,让他永远都记得自己,但这也不行。“那我要你跟我一起睡。”她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衣服,使劲拽着,不让他走开。“好。”他点点头,就把她紧紧拥入怀里。*直到凌晨四点前,一直被皇甫熙拥在怀里睡觉的言沁,非常暖和,睡得很香,很踏实。突然,头皮一阵剧烈的扯痛,让她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她睁开双眸,就看到唐心扯着她的头发,示意她该走了。唐心的那姣好的脸,在这暗黑的夜里,竟比魔鬼还要恐怖。她眉头绞着,声音低沉:“该走了!”唐心怕皇甫熙醒来地太早,竟这么早就来接她了。这一刻,她的泪水迅速在眼眶里聚集,她真的舍不得离开他……“能让我再待一会吗?”她低声哀求着,小手紧紧抓着皇甫熙健壮的手臂,舍不得放开。唐心看到皇甫熙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紧拥着言沁,nongnong的妒火顿时在眉心聚集着,冷笑了一声后,伸出手就装出要推醒皇甫熙,告诉他真相的样子。“不要!”言沁马上制止了她,声音稍稍提高了一点,“我现在就跟你走!”此刻,皇甫熙健壮的手臂,还牢牢地钳制着她的腰,箍得紧紧的,她只要稍稍动一下,他就更加用力地收紧手臂,怎么也不让她离开,好像一个抱着玩具熊睡觉的大男孩,。原来,他对她的依恋,不会比她对他的少。唐心看到皇甫熙竟有如此孩子气,如此较真的一面,而这罕见的一面全是只有面对着言沁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疯狂的嫉妒几乎灭绝了她的理智,她再也无法顾及他会不会醒过来,言沁会不会疼,蓦地抓住言沁的双肩,蛮横地,生生地把她拽出皇甫熙的怀抱。身躯被生生拽出,撕扯的痛楚从言沁的腰部传过来,而她内心的痛苦却绝对不会身体上的少,她不由得长长地呼了好几口气,才能抑制住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在言沁被拉离的一刹那,皇甫熙怀里突然变得冰冷。他马上伸出大掌,在空中轻轻挥舞了一下,似乎想把言沁拽回来。这个动作,让唐心吓了一跳,以为他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但那大掌只是在空中飞舞了两下后,就平静地放下。他竟然没醒。从小就经历过那样可怕事情的他,一直一个人忙忙碌碌孤孤寂寂的他,一向警惕性都很高,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没醒过来,除非——除非他爱了。满满的爱充斥着他的心,抱着他所爱的人让他很安心,很舒适,才会睡得这么死。看来,强者是不该拥有爱的,承认自己爱了,就是承认自己输了。有时候,爱情只是个麻痹人心的东西。*高速公路上还是有些暗,言沁趴在汽车后座上,双眸紧紧地盯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路灯,泛着发黄的微弱灯光,勾勒着寂静的凌晨,要命的孤寂。每驶过一段路,她就想起一段跟皇甫熙之间发生的美好回忆,心彻底痛到了极点。之前经历的事情越美好,在分离之后,就越会变成他们之间最痛苦的回忆。头晕乎乎的,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只摸到一片guntang,吓人的guntang。她还在生病中,刚刚又被唐心生生从温暖的怀抱里给扯了出来,肯定又着凉了。肺里一阵痛痒,她把身子蜷缩在一起,就是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吵死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经纪人正在打盹,受不了言沁咳嗽的声音,不满地叫唤着。泪水,再次盈满了言沁的眼眶,一滴一滴地从脸颊上滚落,滴在汽车坐垫上,她的心完全裂开,好痛。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听到她的咳嗽声不会嫌吵,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