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雨的地方。可是她天性就这样,总爱撑那一点面子,所以才会苦了自己。她站在旁边浑浑噩噩听见建商说,明後天会来拆房子,那不就说她现在得赶快找房子住。她突然像觉醒般一怔,发觉事不宜迟,找房子搬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达成的事呀!一时间她变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慌慌张张。事情接踵而至,应接不暇,直让她扛得沉重,想躲在房间痛哭一场,可是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哭泣,而是赶紧找房子。她著急的骑上机车,现在没时间慢慢找,再磨蹭下去他们姐弟俩可能露宿街头。她像小鹿乱撞,才骑出巷子口五分钟,眼前一个明显招牌写著“XX房屋仲介”,她马上停下车,摘下安全帽,半跑半冲进去,马上表明来意,「我要租房子。」「租房子?小姐要租多大的房子,套房、公寓还是店面。」她听闻直摇头,套房、公寓还是店面,听起来都不便宜,她大言不惭说:「有没有比较便宜的小公寓。」「小公寓?小姐是小家庭跟先生两人吗?」「不是,不是,」她连忙挥著手,「我跟我弟弟。」「这样两房两厅的好吗?」仲介问。「喔,好呀。」她慌忙点头。她坐下,仲介拿出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移动滑鼠,要她看电脑萤幕,点著几间适合她的房子,可是看见租金她就快晕了。她现在可是无业游民,一间房子租金起码要一万五到两万块,叫她去撞墙比较快!算算一年十个月,再加上两个月的押金,天啊!她起码得先凑个二十万?太贵了!「有更便宜的吗?」别说二十万,她存摺里连二万块的存款都没。这位先生是看她的外表误以为她是贵妇吗?殊不知她是个穷酸女人。「便宜?」仲介打量她,看她穿著的衣服质料不差,她现在穿的这套新衣服,是上回韩佑言在精品店买给她的,要价四万八,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华服在身怎能不显高贵呢?「月租五千……还有更便宜的吗?」她艰涩的说出心里想租的价格,却感到羞愧不已,这社会还真现实,真是笑贫不笑娼,她一说出这价格,仲介脸全垮下来。「五千?」仲介强颜欢笑,「小姐,五千块只够租三坪大的雅房,两人公寓起码一万二以上,可是那是比较老旧没电梯的公寓。」也好,旧不旧无所谓,她只要能遮风避雨,「可以带我去看看吗?」仲介带她看了两间房子,都是老旧公寓五楼的顶楼加盖铁皮屋,光爬楼梯就爬得快死了,爬楼梯是没关系,一万二真的太贵了,她觉得没那价值,当下厚著脸皮说:「这不是很喜欢……」就这样她又骑著机车找另一家房屋仲介。(10鲜币)30她跟他的不正常关系当她又找了两家仲介无疾而终失望的骑机车回家时,差点撞到从狭窄巷口开出来的车子。她心情不好,原想暗自破口大骂,车主却探出头来,「晴如,你回来了。」韩佑言!她一惊,怎是他?刚才一路骑回来时,她脑海才浮现假使被逼到山穷水尽,就去将他存摺里的钱先领出来应急,想著想著他竟然出现,让她有种欲偷窃却被发现的感觉。现在她有点担心韩佑言来要回存摺,没这笔钱可想而知几天後他们姐弟俩铁定露宿街头,吃苍蝇喂蚊子。怕她骑著车跑了,他赶紧将车停好,冲进去巷子底,见她停下车,不像要再出门的样子,他才安心问:「你去哪里?我来等了一会儿。」他原以为她又不住在这里。「我去找房子。」这回她有点心虚,背包里那一大笔钱,她一路上才在算计,实在开不了口赶人。「找房子?」担心她又赶他走,韩佑言委声趋附,「这里不住了?」「不是不住了,是人家要回去跟建商合作盖大楼。」免租金的房子谁不想住一辈子,也是这样,即使还没找到房子,人家突然要拆房子一个字都不敢吭。所以说,有钱人说话像雷劈;没钱人说话像雨点。「找著了没?」韩佑言跟进去,忧心问。「房子很多只是租不起。」她感到泄气,尤其看见家里连沙发都没有更是气馁。没地方招呼他坐下,她拿张高脚板凳给他,感觉很寒酸。「租不起?」韩佑言笑了笑,看看板凳没坐下去,「怎麽了,舍不得花钱?」「是没钱。」都到这地步,穷就穷,没什麽好丢脸的。「没钱?怎会?我不是给你一笔钱。」望他一眼,她伸手进背包里,嗫嚅说:「这是你的钱又不是我的。」拿出存摺还给他。在他不知情下使用,等有钱再补足,跟让他知情下使用,意义可能不同。不如不要,自己想办法吧!或者再厚著脸皮搬回去狄臣那里,总之天无绝人之处,总会有法子的。看著曹晴如放在自己手上的存摺,韩佑言丧气道:「你一定要这样拒人於千里之外吗?我已经离婚了,还没资格追求你?还是你嫌弃我结过婚。」「这笔钱太庞大了,我承担不起。」跟狄臣误会都这麽大了,她再明目张胆用这笔钱,不是变相承认她跟韩佑言确实有不正常关系吗?「这……」韩佑言担心问:「你现在不是缺钱?」「我缺钱是我的问题,那是你的钱。」她走进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一杯递给韩佑言,拿在手上那杯一下子咕鲁咕鲁被她喝下大半,出去绕了好几个头滴水未沾,快没收入连买矿泉水的钱她都舍不得花,她真是穷到登峰造极。「你先拿去用,等有钱再还我。」韩佑言将存摺牢牢放入她手中,对她深情一笑,即使不能获得她的感情,他仍然很愿意帮助这位坚强的女孩,他不否认她真的很吸引他,吸引他的不只是她出色外貌,还有刚毅的性格。她电话响起,瞥一眼门号,无精打采接起,「我是……什麽?在医院……好、好,我马上赶过去。」她脸色骤变,神情慌张。「发生什麽事了?」看她面容突然毫无血色,韩佑言跟著焦急问。她拿起背包,好像又急著要出门,「我要赶去医院,安养院的人说我爸爸突然心脏衰竭……我要马上出门……」「我陪你去。」她怔一下,握紧变得冰冷的手心,现在她确实需要一个人陪伴,刚刚电话中那人说她父亲情况相当危急,话中涵义让她害怕的有些颤抖。「嗯──」她没有太多的选择,韩佑言近在咫尺,也只能仰赖他的陪同,她心里有数这趟去医院或许凶多吉少。到医院,疾步踏入急诊室,她即看见安养院的人员。她慌张走过去,安养院的人看见她,内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