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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臣摇头叹息自认倒楣活该,谁叫自己贪图人家美色……一下子回过神後,才愕然发觉这道误会不轻,心慌的追了出去,追到停车场眼睁睁看她坐上机车,来不及喊住她,她即加足油门呼啸而去。狄臣连忙转进PUB内,著急的找在吧台帮忙的吴栋林,见到他即问:「你有没有曹晴如的联络电话。」他得再三道歉。「曹晴如?」吴栋林见他神情慌张,感到纳闷,皱了一下眉头,放下手边工作说:「我去找找,再跟你说。」他慢条斯里将手擦乾净,狄臣却心慌的很。吴栋林走出吧台往後面的办公室走去,狄臣心悬在半空跟著过去。拿到曹晴如的电话号码号後,他才情绪略为镇定下来。担心被她误会,竟然出乎意料慌乱,连自己都感到意外。坐在办公室里,他等了好一会,认为她到家才拨打刚才拿到的手机门号,可是拨出去,话筒里却这麽回应:“你拨的号码是空号,请查明後再拨,嘟嘟嘟……”哈!她资料上填的手机号码竟然是空号?!这女人在怕什麽?挂下电话,他毫无头绪的想了一会,最後下了结论……反正过几天她会来上班,到时候再把话讲清楚吧。可是,隔天吴栋林却告诉他,曹晴如打电话来辞职了。好样的!狄臣发现这女人做事情真的很乾脆,如同打在他脸上那一巴掌乾净俐落,毫不拖泥带水。不只不让他解释,更别说……追求的机会。既然如此他只好登门造访,再怎样他都觉得那一巴掌不能白挨,误会总得要解开,别扭的留在心底好像鲠只刺相当不自在。这样就不做了,真有个性,还留个空号的电话号码,狄臣越想越感窝囊。傍晚下班狄臣直接开车去曹晴如家,虽然不确定她在不在,站在她家低矮屋檐下,他低著头敲几下感觉老旧的快掉下来的门板。敲第一下时他还没顾忌,敲第二下门竟然摇晃了一下,他吓的倒退一步,担心误解没解开先将她家门拆了,仔细瞧瞧这门就像她一样脆弱,他还是谨慎点。轻敲第三下後,门里才走出一个好像刚洗完澡出来,头发仍潮湿的十七、八岁男孩。「你找谁?」曹晴彦盯著身材高挑,必须低著头才能跟他讲话的狄臣问。「请问曹晴如是不是住这里?」他忍不住仰头瞧一眼屋檐,他对这哈比人住的住宅实在不敢恭维,腰弯著已有些酸了。「我姐去上班,不在。」这应该就是她念高中的弟弟,狄臣打量一下曹晴彦,又看一眼他身後简陋的陈设,「她去哪里上班,方便告诉我吗?」「我不知道。」曹晴彦随意说。「不知道?她没跟你说。」狄臣狐疑,眼神不断瞟著屋内,怕她只是躲起来不想见他。曹晴彦摇头,不确定的说:「她只说在加油站做夜班,那家我就不知道了。」「喔,我知道了,谢谢。」狄臣跟曹晴彦点头,赶紧离开那间低矮的房子,他的脖子缩到好像变短了。她去加油站工作?真的假的?火辣的钢管女郎一下子变成朴素的加油小妹?难以想像!狄臣揉揉酸酸疼疼的脖子,纳闷的走出巷子,坐进车内,思忖一会,加油站?好吧!那就去附近加油站找找,说不定真能找到。在跟他呕气还是直接认为他占她便宜?!女人心海底针,难以捉模。“我只跳舞不卖身”真有志气!绕了几条路,还故意找了三间加油站各加了点汽油,仍然没看见她身影。加油站?他认为她是在骗她弟弟年幼无知吧!去夜店找人或许还更有可能性?大海捞针几天後,狄臣即心灰意冷,现在他终於知道,雄性激素不克制些的话还是会将女人吓跑的……不!曹晴如应该是被那几张钞票气跑的?!自从离开seduce後曹晴如打探几间夜店,都没著落,有点後悔当初意气用事说辞职就辞职,简直跟钱过意不去,她不确定还要多久才能找到高薪兼差工作。数日来韩佑言见她闷闷不乐,欲探知却都被她敷衍过去。为了讨她欢心,趁两人外出洽公,他灵机一动,哄她去吃了一顿大餐,又拉著她到精品店硬买些高档衣服、皮件甚至鞋子给她,为她大花一笔,韩佑言却一点都不心疼,反而笑得合不拢嘴。她不知道到底是盛情难却还是爱慕虚荣,但是有点可以肯定,这些东西要是一时周转不过来可以变现,想到这她毫不心虚一一收下,谁叫他娶了老婆还色欲薰心。他以为用物质即可收买她的rou体还是灵魂了吗?才没那麽容易!如果真要这样糟蹋自己,她不如去贴狄臣,也不该来贴他这个有妇之夫吧,一样有钱,她就不信愿意出卖自己狄臣出不了手。狄臣?她心里突然一震,如果她真要这麽做贱自己,何需这麽辛苦?他摆明玩弄她。会开夜店的几个正经的,就像她跳那种舞,在他人的刻版印象里也是一无可取的相同。她瞥一眼专注开车的韩佑言,不禁也怀疑起韩佑言对自己的真心,臆测假使自己就这麽与他暗通款曲,是否往後将衣食无虞,他是否真会履行承诺,照顾她的家庭……再想想她可不是傻子,要是东窗事发,他离不了婚,最後回去跟他老婆下跪求饶,她反被咬一口,那她不只是过街老鼠罢了……(15鲜币)15这笔钱要购买她的身体还是灵魂?(H)整整半个多月虽然白天上班,她却如同待业,一有空即网路、报章四处搜寻兼差机会,可是结果都令人大失所望。徵才的不是加油站就是超商,再不然就是肯德基、麦当劳那些酬劳微薄的钟点工,要是真去那些地方打工要几个月才能凑足一个月的看护费呀,多做几个月她大概也债台高筑了。她闷闷在办公室座位上摇头叹息,现阶段只能开源节流,不用出门即能省下不必要的花费,能省则省,现在暂时只能这样。当她心里不断盘算怎麽度过这艰难一个月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亮起内线灯。「晴如,你进来一下。」韩佑言要她进他办公室。自从韩佑言会趁机开始对她毛手毛脚後,屡次他要她单独进去,她难免惴惴不安。「喔。」放下电话她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希望这趟进去安然无恙,他别閒著又发情。她可不能再丢了这份工作。她忐忐忑忑走进去,韩佑言见了她即拿几张他私人支票要她去银行轧,还体贴的问她最近缺不缺钱。缺钱?当然缺的很!可是她拼命摇头,即使有也不敢说,这代价太大了。她拿了存摺,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