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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沙发里的挽香看著和服下露出的洁白脚趾,垂下头去,任将臣冰冷的长指在发顶缓缓揉弄。中国不会亡。她紧紧闭著眼默念,柔顺静默,一字一句。中国不会亡。%%%%%%%%%%%%%%%%%%%%%%%%%%%%%%%%%%%时间匆匆流去,却始终没有传来挽香的消息。宁家派了许多亲戚来劝说宁华雍放弃,却被一律回绝以一句话────不关你们的事。所有人都喟叹,无语的默然观望,等待宁华雍放弃。一个月过去,他没有放弃。一年过去,他没有放弃。两年,三年,四年过去,他依然没有放弃。────不许停止,继续寻找。遍布在世界各地的超级间谍们,得到的是这个指令。他如此坚持,和他的爱情一样。终於在第五年的时候,传来了一个模糊的消息────挽香可能在日本。具体地点未知。具体原因未知。一切都只是猜测。但对於宁华雍而言,足矣。%%%%%%%%%%%%%%%%%%%%%%%%日本下起了雨,将臣交叠双腿靠在矮桌边,不耐烦的应付著天皇派来的御前镰仓大臣。肥腻的老人喋喋呱呱说了许久之後,托起青瓷茶杯润润喉,雨滴顺著竹檐的竹筒管滴滴落下,如同一帘晶莹琉璃珠。他突然看到窗外雨打的樱花树下,一方沈默的素色和伞,缀著和竹檐一样的水珠,湿润的花瓣上,默默坐著一尊微湿玉润的玉娃娃。若不是她的长睫毛还会眨动,几乎让人以为那是一个玉雕假人,娇小静默,几乎融化在天青雨色中。包裹的紧紧的和服透出一弯雪白的纤细後颈,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仿佛水莲花。御前镰仓老人起身,色眯眯的亮光透出小眼睛,他走到小美人跟前,笑嘻嘻的伸出粗壮手指握住她一汪柔腻的手,刚要揉捏,就被紧紧抓住了粗腕。玉白的五指毫不留情的使力,老人一痛,连忙撒手。“怎麽,你养了这麽漂亮的小玩意,还不许老夫摸摸麽?”御前镰仓极其不悦。“抱歉,大人,这是我的私人收藏。”将臣绕至前方,将挽香挡在背後。“大人应该清楚,我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这个我还没有玩够,不能让给大人。”他的语调含笑,眸中却带著私有物被觊觎的愤怒。御前镰仓是知道鬼冢将臣著名的洁癖习惯的,嗤了一声,“鬼冢大人,老夫大老远来拜访一趟,就看上了个女人,你还不让……你说,该怎麽补偿老夫?”将臣轻笑,优美的下巴向著另一个方向扬了扬,“那麽就由青叶姬来补偿大人,送上上鬼冢家的歉意吧。”老人一听,小眼簇亮,心满意足的转向不远处一脸苍白的青叶姬。这个女人也曾是鬼冢将臣的收藏,极其美丽动人,又是将臣的表妹,号称是他身边的第一宠姬,他早就垂涎三尺了。“将臣哥哥──”青叶姬惊慌喊,将臣哥哥竟然打算让她去服侍御前镰仓!这个老人在性爱中有许多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癖,据说曾经活生生玩死了好些歌伎,将臣哥哥为了那个中国女人,竟然要她去服侍这麽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将臣哥哥还有严重的洁癖,被其他男人抱过的女人,对他而言就如同被用过的东西,他是绝不会再碰的啊!“服侍镰仓大人是极大的荣耀,你去好好准备吧。”将臣绿眸毫无感情,严厉的睨视著青叶姬雪白的美丽小脸。“呵呵呵!鬼冢大人说得好,青叶姬,来,老夫会好好疼惜你的……”肥胖的粗短老人狞笑著超僵冷的青叶姬走去,一把揽住她的腰,拐入一间和室。不久後,凄厉的惨叫和yin荡的男性呻吟断断续续传了出来,偌大的庭院里异常清晰。“你啊,稍微看不住就出事。”将臣唇畔含笑,似乎没有听到青叶姬凄厉呼救,雨势渐大,迷得人双眼模糊一片,他弯身挤在挽香的伞下,语调温柔宠溺。湿润手指绕著她的黑发,将臣微微拧起眉取出洁白手帕,“那丑陋的腌臢老东西怎麽配碰你?来,把手擦擦。”挽香眸光微动,伞骨偏了偏,竟然将和伞朝他那里歪了歪。将臣被突然而来的温柔怔住,一时间惊喜的不知道说什麽好,薄美唇瓣挑起一个极难察觉的笑。“你若是能每天都这麽温柔,就算要了我的命去,我都甘愿啊。”雨很大,挽香默默抚摸著紫色的和伞骨,一语不发。%%%%%%%%%%%%%%%%%%%%%%%%%%%%%%%%%%%%%%书房里,文件整齐有序的摆放著,灯光柔和,将臣垂著颈子忙公务,就将挽香放在离他不远的软榻上。空气因为她,似乎都变得柔软起来。他没法说明这种心情是什麽,只恨不得片刻也不分离,他想要时时刻刻看到她,伸出手,就能碰到。於是他去哪里都带著挽香,无论是谈公事还是和各省大臣聚会,都将她放在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决不允许她在视线中消失哪怕一刻锺。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是什麽,他不能分辨。有一天他磨了她许久,使出了所有耐心和手段,终於哄她开口说话。她的话很少,有时候是一个字,或者两个字,语调清澈,让他无论如何听不腻。她的态度越来越柔顺,似乎收敛了所有烈性,除了不让他碰之外,几乎没有反抗。那种静默的温柔让他惊喜,恍惚觉得那颗灿若琉璃的心,在慢慢向他亲近……将臣看著手上的文件,绿眸里难得的有一丝阴冷。哼!宁华雍,挽香的丈夫,真大的手段啊!这男人将大半产业转移至美国,竟然迅速吞占了美国的数家支柱企业,他的手甚至渗透入了多数美国银行的资产,控制了地下所有的黄金交易市场,收买了无数议员,控制美国国家议会向日本施压!宁华雍想干什麽,将臣无比清楚。他想要借美国的力量,逼迫日本交出被私藏的妻子,可惜,没人知道挽香的真实身份。唯一知道这件事的相源次郎已经被他灭口,挽香已经完全是他自己一个人的。想著想著,他不禁抬眸去看她。挽香缩在床褥上,灯光照的脸色模模糊糊,有种脆弱精致的美。他的心像被狠狠抓握,柔软至极,觉得无论如何想要抱抱她。才想著,人就离开了书桌,蹲在挽香面前。挽香顺从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