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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有兴趣。”鬼冢将臣!挽灯倒吸一口气,听宁华雍和挽香说过,这人是日德混血,在日本是最为激进的主战派,极受天皇重视!她……好像惹上了不该惹的人。鬼冢将臣扭头一手提起相源次郎远远走开去,留下街灯下呆呆的女人。“鬼冢大人,宁华雍在上海实力非凡,您、您该不会要……”相源次郎咽了口吐沫回头看看原地伫立的挽灯,“有大臣和他打过交道,大人,宁华雍可不好惹────”“我没打算惹他。”鬼冢将臣冷笑,长腿不停,相源次郎在他身边跟著喘息小跑。“那您是准备……?”“这种女人随便捉来玩玩就行,”他优美的下颚朝某个方向扬了扬,“让他们去做,做得干净点。”“嗨!”行源次郎眯眼,挤出一个狰狞笑意。作家的话:鉴於最後一章篇我写的太长,没办法就把最後一章拆了。所以本文没法分成上中下了,就重新命名了一下,等於多出来一章。下一章结局。这篇文应该说是半悲剧,对於挽灯而言命运是悲哀的,但爱情却不悲哀,最终每个人会有每个人的结局的。所以这篇文其实对大家来说也不算悲剧,下章见。最近天气太热,一坐在电脑前面那热浪滚滚的,太TM销魂了,所以完全丧失了更文兴趣,不过快开学了,抓紧时间疯狂更一把吧!☆、挽灯四H自从那晚和鬼冢将臣交锋之後,挽灯总觉得心下忐忑,隐隐有什麽坏事将要发生。她每天都竖著耳朵等电话,生怕从挽香那里传来鬼冢将臣上门寻人的消息。但在提心吊胆了一个多月之後,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日子又慢慢恢复了平静。然而,巨大的暗流从中国东海涌来,暗潮汹涌。中日局势越来越剑拔弩张,夜夜笙歌的上海空气中也弥漫著紧绷的张力,人人脸色严肃。宁华雍,上海滩第一富豪,他的一言一行都受到军统和日本上层的高度关注。但他举止隐秘滴水不漏,不仅悄然出手金援了数股地下抗日势力,还默无声息的将一部分手下转移去在遥远的欧美,迅速扩张著他巨额的地下资产。一日挽香敲门,还未旋开门把,就看到里面走出来一个精神矍铄的白发洋人,他眸光如同鹰阜,灰色眼睛,鼻子弯著严厉的鹰钩,却笑呵呵的和宁华雍反复握手道别。“华雍……刚刚出去的,是个美国人吗?”挽香走进去,看见宁华雍斜靠在窗边,单手勾著单薄的精巧瓷杯,一口一口的浅吮咖啡。见到妻子,他的笑意从眸底柔柔泛了上来,单手将挽香抱起来放在书桌上,“不,他是犹太人。”犹太人?这个新奇的词汇让挽香好奇,她缩了缩肩膀,宁华雍有些困倦,尖尖的指头微微拧了拧眉心,双手撑在挽香身侧,将头靠在她肩上休憩心神。“犹太人,他们是做什麽的?”挽香忍不住好奇,顺手将他背後的黑色长发解开散下用手指缓缓梳理,换来宁华雍舒适的叹息。“他们是世界上最会赚钱的一种人。”宁华雍清雅的白玉手指尖厌仄仄勾起挽香垂落的碎发,清澈的美眸含著一泓春水风情,多情十分,风流转折。“哦,那刚才出去的犹太人是谁呀?他是做什麽的?”“他是个有趣的生意人。”宁华雍弯唇微笑。柔美至极,醉人至极的声音缓缓滑过,“一个德国家族的领袖,他们在整个欧洲建立金融和银行制度,在全世界所有著名城市都开设有银行。”秋瑟的风带起他的柔美青丝,优雅身躯斜靠著,有某种蓄势待发的强悍气息,挽香屏气睁眼,任他慵懒玩弄著自己的头发。“挽香,这个世界上有趣的生意,就是向国家政府贷款。”“无论和平还是战争,钱永远才是至关重要的。士兵们不会因为为所谓的信仰或者忠诚拼命,他们只会为一种人打仗────付钱的人。所以啊,控制了金融,就能控制世界。”风很清爽,送来黄浦江边的潮气,青丝散散落在宁华雍白皙颊边,就生出一种柔美却傲慢的风情,他凑上挽香的耳朵,轻轻念出了那个犹太人的名字──“他是盖伊.罗斯柴尔德。”控制整个欧洲金融走向的,红盾家族。挽香低头看著丈夫,只觉得他似乎比自己所认识到还要更加神秘,更加强大,他在上海滩势力非凡,却或许只不过是冷冷的冰山一角……宁华雍还深藏著更大的势力和秘密。挽香捧著他的头,急切问道,“那、那中国呢?日本和中国局势这麽紧张,这场战争有办法避免麽──”“没办法。”宁华雍说。眸底一泓冷冷春水,曳一地春华任率,挽香的心才一紧,就听他清冷的声音,“战争无法避免,但中国不会有事。”“中华是一个很强韧的民族,再大的战火硝烟都拿他无可奈何。”但是,目前的中国,却不再安全。“很快会有大战爆发。”宁华雍喃喃的,闭起长长眼睫,“日本关东军在东北集结,不是好兆头。”挽香一惊,“东北!东北有很多国军的──”他缓缓叹息,“不行,东北虽然有张学良几十万人,但他一定不会抵抗。”“张学良的嫡系部队都在关内和石友三对峙,他的势力早已四分五裂。这个人判断战情一向优寡……他必然会撤退。”战火连天,山河破碎风飘絮。“没事的,挽香,我会保护你。”他莹白长指珍爱的抚摸著妻子垂下的美丽玉容,淡淡轻喃。“我会保护你的。”看他闭眼小憩了一会儿,挽香一手揽著他的长发,一手随意在书桌上翻看。书桌上散著大大小小的文件,各种字体各种语言,挽香惊讶的睁大双眼,有一张文件上甚至漂亮的签著拉丁文,不禁低声自言自语,“哇,华雍真的好厉害,不但会做生意,还懂这麽多语言,连拉丁文都会写。”妖美长睫缓缓掀开,华雍忍不住在她颈窝里微微抬头,弯起一泓春江似的笑意。长睫毛扫著她颈部的肌肤,柔软香息吹拂在妻子颊边。“我好像……在其他方面更厉害,不是麽?”暧昧酥柔的醉人语调让挽香一听就脸红。她哪里会听不出来他暗指的深意,又羞又恼的撇过头,“讨厌,我、我哪知道是什麽方面!”“你不知道?”他故作惊讶的扬起眉角,笑意nongnong。黑发从耳後柔滑的垂落下来,红豔嘴角侧光勾勒出异常柔软豔魅的线条,“我还以为作为我的妻子,你最清楚不过呢!”“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