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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果真如程可青所说的好听,而田继戎一干人等坐在前排,就我和程可青二人坐在最后一排,这么个坐法,落座前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现在想来,恐怕是我冥冥中预感到了什么的缘故吧。我弱声弱气地问程可青,“小混蛋,我现在跑了,你会不会瞧不起我?”确定没人注意到我们,程可青笑咯咯地亲我一下,“你不是坏东西么?坏东西才不会管那些呢,坏东西都是无法无天的,小混蛋和坏东西是一样的,坏东西跑,小混蛋也跟着跑,咱们互相瞧得起就成,管那些呢。”我和他玩了一年多的“听我的”,我们之间养成一个毛病,没事喜欢互相亲对方脸颊一下,我很喜欢他这样,他也很喜欢我如此,嘻嘻。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忒舒爽了,当即照着他的脸颊吧唧吧唧盖章两下,“好,咱俩偷偷地跑,报完名去玩。”第二十四章:亮白牙,嚼了他!决定偷跑,我心里怪刺激的,趁着大家关注舞台,我和小混蛋矮了腰身,悄步离开最后一排。嘿嘿,最后一排座位的旁边是后门,这点我喜欢,出门在望啊!“楠楠,你要和程可青去哪里?是不是上厕所?我也一起去。”一个朗朗的声音说。霎时,所有人的目光聚到我和程可青身上。我和程可青僵住了,就如同我偷租来的武侠上面所写,被人点xue……为什么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令人又爱又恨呢?被保护的时候,我爱死他,现在么,我只想亮出闪闪的白牙,把他给嚼了!你大爷的……下意识地,我首先看的不是出声的田继戎,而是舞台上的赵菁云。果然,她也听到了。赵菁云嘴里起音,由于田继戎的亮堂的大嗓门,她的目光射到最后一排,落到我身上,一副看穿我们行动的嘲讽目光,面容表情亦变成占上风的得意。再看前排座位,田莉脸上与赵菁云如出一辙的嘲讽不必说了,小白兔赵乔云的眼睛瞪得老圆,她不可置信的目光是投给程可青的。男孩们的神经没有女孩那么纤细,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呢,都是和田继戎一路儿的,以为我和程可青结伴去厕所,哈哈哈……输人不输阵,我脑袋里迅速有了决定,暗中捏一把程可青的小嫩手,我的表情绝对不心虚,大模大样,坦然地说:“走啊,一起上厕所啊。”我保证我的声音盖过了台上唱歌的声音,余音绕梁,回声不止,连台上弹钢琴的老师也被我影响了,手下的音符弹走好几个调,啊哈哈哈……我心中暗暗得意,田继戎还像助威似的,也站了起来,嗓门真的很亮堂,“我早就想去厕所了,嘿嘿。”“我也去,忍老半天了。”“等我,早上吃多些,又赶时间……”……有人带头,呼啦一下,咱们大院的男孩纷纷站起来,说是要加入我们去厕所的行列。这时,第一排一个老师模样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神情无奈却又温和地说:“考试的小同学,你们要去厕所,请不要那么大声音。”我飞快地道歉,“对不起老师,我们真的急了。”然后,我招手,“大家快点。”瞬间溜了个干净,一群人,一女六男结伴去了厕所,谁管那其他的某些人是不是恨得牙痒痒,嘻嘻……没有尿意,去女厕所晃了一圈又出来了,恰好碰见从男厕所晃出来的小混蛋程可青。我左右里四下看看,拉着他离开厕所几步远,小声问:“小混蛋,你跑那么早出来,他们不怀疑你啊?”小混蛋笑嘻嘻,低声说:“没事,他们都是蹲坑的。”我蓦然红了脸,照着他脑袋一记小敲,“不要脸,说那么明白干什么!”“想不出怎么答你。”他咯咯笑会,然后说:“楠楠,你还想溜吗?”我摇摇头,“不要,输人不输阵,大不了这次输了,下次讨回来。她爱说什么就说吧,我当自己耳聋了。”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顺着力道,我低下头,一方温润的柔软轻轻贴住了我的脸颊,“楠楠,不要紧,她敢说你,我会让她很难过。”他的嘴唇亲着我就算了,还非要说话,嘴皮子一动一动地,撩着我的脸庞可痒痒,我经不住“哈”的一声笑出来,撑开他的脸,“以后不许这样说话,痒痒。”“那这样呢?”他说着,小手从我衣摆下钻到我的腰处哈痒痒。天啊,那里是我死xue诶!今年暑假,我俩躺凉席上闹的时候,被他发现了我这个最怕痒的地方,挠我胳肢窝绝对比不上挠腰的。结果可想而知,他时不时作恶地挠我腰,害我笑得全身打滚流眼泪,终于某次我忍无可忍,浪费一次“听我的”游戏机会,不准许他挠我腰。可是后面这小混蛋,用他的那次游戏机会,又换了回来……真是无语流泪对苍天……好吧,只要他挠我不太过分,我就忍了他。可……可现在是冬天诶,作死的小混蛋居然从衣服下摆钻到我腰哈痒痒,可想而知,他有多恶劣!当即,我没忍住,拧腰,避开他,一阵儿哈哈乱笑,“……快停手……哈哈……好痒……哈哈……”他没住手,我有越来越痒的趋势,天啊,他再不住手,我就笑到地上去了。我一边笑得乱扭,一边吸气不及地说:“……哈哈……不行了……我衣服里的……热乎气要跑光……哈哈……你再不住手……我可冻到了……哈哈……要感冒的……”我一说,小混蛋终于是停手了,紧张兮兮帮我整衣服,“楠楠,我不闹你了。”嘻嘻,小混蛋这点最可爱,我说自己哪儿不舒服,他一准儿比我还急。我心里贼高兴他担心我,可我偏不让他晓得,面上,我唬着脸,一手拍开他,“哼,我要是生病了,你给我当暖炉子去。”小混蛋到冬天是个顶好用的暖炉子,我最爱和他挤一个被窝,有他在,小可怜被我放到了床头,我每天晚上抱着他睡觉,可热乎了。说暖炉子不算,我又吓唬他,“我一生病,脚犯冷,我会把脚全搁你身上,非冻得你晚上打哆嗦不可。”“啊,不要,好楠楠,你别冻我。”小混蛋求饶了。“哼,那你还敢哈痒痒不?”我盯着他的眼睛问。他那微微上挑的眼梢,如今是越长越勾现轮廓,我想以后会更好看的,以前我不知道他这种眼睛的说法,后面听人说,他这种叫吊梢眼,女孩长了是不安分,男孩长了是惹桃花,我不知道什么是惹桃花,反正好看就成,穷讲究那么多做什么。他眨巴那对生得极好的吊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