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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眼皮底下来来回回的人至今还没见过一个,没想到如今不仅碰上了,居然还是个黄毛丫头,不爽不爽!眼神稍显蔑视的顺着凤小果的脸蛋向下看,徒然一愣,这前凸后翘的,应该不是黄毛丫头了!随后更是感觉不爽,一个女人局然能在他的眼前乱晃,更是不爽,女人的能耐能高到哪里去,更何况还有一句话叫做胸大无脑,说的句是这种女人!叶无忧在第一眼之时就努力的否定了凤小果,这稳稳的奠定了以后的艰难险阻。凤小果的心里很是不悦,看看他那眼神,看看他那鼻孔朝天的样子,凤小果肯定的说她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叶无忧绝对是第一个,晋王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这人绝对是天下第一讨厌鬼!明明一张脸长得挺讨喜的,可是那样子真是欠扁,凤小果觉得手心直痒痒,好想上前把他那两个斜上四十五度的眼睛剜下来放在脚底下踩扁扁,然后再给他装进去,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正着眼睛看人。赫连瑾菲不知何时走到桌边坐下,明眸漾着水波在凤小果和叶无忧两人身上转来转去,而后扑哧一声笑出声,“小果,无忧,你们俩在看什么呢?要是觉得看不够对方,咱们坐下来慢慢看嘛!咱们别的不多,时间可是最多的。凤小果勾勾唇,眼眸流光闪过,然后礼貌的冲叶无忧点点头,然后走到赫连禹身边坐下,脆生生得问道:”这位大叔就是你们先前说过的叶无忧,是吧!“清澈的眼睛眨啊眨,可爱甜美的不得了。赫连禹含笑点头:”没错!“叶无忧转过身,看向凤小果,布满骄傲的脸上有丝愣怔,看着凤小果说道:”你...你刚刚说我是什么?“凤小果眨眨眼,笑的无害,大声说道:”大叔啊!“叶无忧差点岔气,”咳咳咳,你说我是什么?大叔?我哪里长得像大叔?我很老么?“跳着脚,指着自己的鼻子,叶无忧额上青筋隐现,他天生童颜,这个白痴的女人居然管他叫大叔!!!凤小果缩缩肩膀,往赫连禹的身边靠了靠,有些胆怯的小声说道:“大叔,我说错了么?为什么管他叫大叔他会这么生气?”赫连禹握住凤小果的手,“丫头不用怕,这位大叔只是不习惯而已。就向你的萧遥大叔刚开始也是不习惯,时间一长就好了!”温和的声音像是暖风吹佛人的脸面,暖暖的痒痒的。萧遥看了一眼眼睛呈呆立状的叶无忧,笑的开心,“无忧,我们家果儿天真可爱,把你凶神恶煞的样子收起来,免得吓坏我们家的果儿!”对于叶无忧对他们下药兼关起来的行径他可是很不满,但有不能拿他怎么样,此时看他那副骄傲的样子受挫,他乐得看笑话。“是啊,无忧,你这个样子可是吓坏人的很呐!”赫连瑾菲抚弄着肩膀的发丝,风情万种。叶无忧深吸两口气,唰的走到桌边坐下,炯炯的眼眸看着反效果,一字一句叫着牙的说道:“我很年轻,不要叫大叔,听到没?”凤小果眼睛转悠,咬咬唇,小声的说道:“爹爹说了,不管到什么时候小果都要讲礼貌,你是大叔,我就得叫大叔,不能擅自更改辈份!”叶无忧气结,娃娃一般的脸黑了一片。腾地站起身,手掌拍得桌子啪啪响,“不要叫我大叔!若是以后再让我听到大叔这两个字,别怪我不客气!”火冒三丈的放完狠话,叶无忧转身就走,不成想刚跨了两步,突然膝盖一软,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激起浮沉一圈圈。桌子旁的四人不同程度的低笑起来,但碍于维护那个此时已经没有面子的叶无忧同志,赫连禹有风度的只是唇角婉婉,而萧遥和赫连瑾菲这两个人笑的一点不客气,生怕叶无忧不知道他们在笑一样。叶无忧黑腾脸站起身,羞怒溢满心头,转头看着那个满脸单纯无害的女人,愤愤的冷哼一声,快步跨出大门,转过弯之时,膝盖再次一软,重蹈覆辙的整个身体砸在地面,鉴于刚刚有了一次经验,脸幸免于难,可是屁股就没那么幸运了,撞在了一块用来观赏的浮雕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这一次,屋子里的笑声更甚了,男女身来了个二重唱,简直要震翻房顶。“你们俩没事吧?”看看身边这两个男人,凤小果问道。“没事!”赫连禹依旧牵着凤小果的手,轻声细语。“我还是有点不舒服,果儿,今晚送我回去?”萧遥伸手在凤小果的脸上抚了一把,眸子变得火热。凤小果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挑挑眉警告他不要总是那么露骨,萧遥不以为杵,依旧视线火辣的看着凤小果。赫连瑾菲咯咯笑着,站起身看着三个人说道:“不如你们三个一起睡吧!呵呵,也很有意思的哦!”语调充满了诱惑味。凤小果挑眉,然后身子向后,将场地让给这两个男人。赫连禹和萧遥对视一眼,同时厌恶的散开眼,和这家伙已被窝?咝!更是默契的同时身体一抖,仿似很怕对方有什么病菌一般。凤小果看着正对着她眨眼睛的赫连瑾菲摇摇头,顺带着撇撇嘴,这两人整日明朝暗讽,互看对方不顺眼,能在一个被窝里安睡才是怪!淡淡的熏香袅袅飘散,紫檀木大床上一对人儿想拥栖息,低声细语,暖意十足。“皇帝把太子带走了,估计明天就会听到太子被废的消息!”赫连禹听凤小果讲述完所看见的事情,淡淡的说道。“嗯,我猜也是。不过,皇帝能让叶无忧把你们关起来,看起来他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事,现在对付完太子,接下来就是你们了...!”凤小果猛然想起那个总是似笑非笑让人看不透的人,静静地说道。:丫头,不用担心。恐怕他自顾不暇了!”赫连禹抚摸着凤小果裸露在外的滑腻香肩,柔声说道。“为什么?你们做了什么么?”看赫连禹这么肯定的模样,猜想他们肯定另有计划了。“猜对了!”点点凤小果的鼻尖,赫连禹继续说说道:“你今日看见皇帝,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妥?”凤小果蹙眉,冥思一会,恍然大悟,“他脚步虚浮,呼吸紊乱,身体应该有问题!难道你们...”指着赫连禹,凤小果有些不敢相信,虽然说那皇帝不是什么好人,但毕竟是晋王和萧遥的亲生父亲,这样不是丧尽天良么!“丫头,你知道萧遥和晋王的母亲是如何死的么?承受着长达二十几年的虐待,过着非人的日子,就连街道上无人要的流浪狗都比她来的幸福,你觉得萧遥他们这样对待他算过分么?”赫连禹的语气淡淡的,那双空濛的眸子闪过悲悯,他从来不曾可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