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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也没插话,只是看着说话的沙祀,大大的眼睛偶尔闪现几丝痴迷。“你们两个顺着山顶向西走,大概五千米的距离,然后下山,就会看见斩天军的驻扎之地。切记,下山之时不要速度过于太快,要不然巡岗的人会把你们当成jian细射杀!”沙祀指着树木浓密的山林,低声的交代着。凤小果顺着沙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若隐若现的一条小路蜿蜒在山顶,一直隐入浓密的树林之中。“那你要去哪儿?”韩竹心一听立时蹦到沙祀面前问道。沙祀扫了韩竹心一眼,冷声说道:“军机不能泄露!”“说给我也不行么?我又不是外人!”韩竹心说的理直气壮。凤小果再次退后几步,抱着双臂看着眼前二人的你来我往,大眼睛来回转着,不亦乐乎!“就算是家里人也不能说,况且你也不是我的家里人!”沙祀俯视着韩竹心,语气很是不耐。“我,我也没说我是你的家里人,我,我是你的主治大夫,你的行迹当然得让我知道!”韩竹心听到那家里人几个字有些羞涩,结结巴巴的说道。沙祀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凤小果说道:“记得我说的话,速度一定要放慢!”说完,直接绕过面前的韩竹心向山下走去。韩竹心在原地跳着脚,随后重重的哼了一声,“他怎么这个态度?”凤小果眨巴眨巴眼睛,走到韩竹心旁边,轻声说道:“你若是语气温柔点,态度好一点,我估计大叔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你说真的?”韩竹心立即转过身,看着凤小果满脸希冀。凤小果肯定的点点头,“反正你闲来无事,不如试试!”“嗯,小果,你说的有理!虽然你看起来什么都不懂,但是偶尔说出来的话真的是让人茅塞顿开!”拍着凤小果的肩头,韩竹心开心的说道,在她的眼里,外表纯净,眼睛纯净,声音纯净的凤小果不懂人世间的纷杂,只是个被保护过度的孩子,殊不知,两人之中谁才是孩子。凤小果无谓的笑笑,弯腰提起那一路来被沙祀拎着的药篓,说道:“我们走吧,估计到了那里天就要黑了!”韩竹心许是想着要尽快的用温柔攻势去打动沙祀,所以满脸的兴奋,背起那以前还说重的药篓,脚步轻快的先走一步,嘴里哼着小曲,心情好的不得了。而后面的凤小果也勾唇浅笑,想必到达了斩天军,就会碰到赫连禹他们了吧!第三十九章阎斩天两人行走在山顶,一路树木茂盛,有的地方树冠浓密,遮挡的阳光照射不进来,而且不时的会有毒蛇从面前缓缓爬过,好在韩竹心从小研读医术,所以对这东西不害怕,而凤小果则是任何的动物见了她都要快速避开,所以两人也算走得很快。按照沙祀所说的,大约五千米左右的时候两人开始向山下走,渐渐地,树木开始稀疏,凤小果还细心地发现隔一段距离的一棵树上,会有一根树枝被折下来,而且被折的方向都直指山下。天阳要落山之际两人终于走出了树林,进入眼中的是一片平缓的高地,而高地之上坐落着大小百十多个军帐,军帐全部呈墨色,泛着冷意半人高的铁栅栏将军帐围在里面,高高的瞭望巡岗楼上一面墨色的旗帜随风摆动,旗面上龙飞凤舞的白色斩天军三字透着震撼人心的杀伐与凛然。韩竹心从来没见过军队,想当然的,那些铁甲森森的来回巡逻的兵士更是没见过,所以,第一眼看见之时便从心内开始发慌,不由得伸手扯住凤小果的手。凤小果看了韩竹心一眼,然后笑着说道:“怎么了?竹心,你不是认识战神阎斩天么?这里就是斩天军的军营了吧!”韩竹心不自在的轻咳两声,“就是这里吧!”凤小果低声一笑,“那我们赶紧走吧!”说着,当先一步向军营走去,而韩竹心一直跟在凤小果的后面,手紧紧地抓着凤小果的衣袖。“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还未到达军营近前,在外围守卫的巡逻兵就立刻上前盘问,其实在凤小果她们下山之时他们就看见了,只是看这两人大大方方,也不像是宵小之辈,所以一直等着她们呢!韩竹心一听那巡逻兵士粗噶冷然的问话声,不由得再往凤小果的身后躲了躲,生怕问到自己身上。凤小果回头看了一眼韩竹心,然后无奈的摇摇头,随即说道:“兵大叔你好,她是韩逍的弟子,是奉了师父之命来军营里送药的。”年轻的巡逻兵对于凤小果这声兵大叔的称呼不自在的摸摸脸,暗道自己很老么?看了一眼凤小果手中的药篓,说道:“韩军医的弟子?那稍等一下吧!”说完,转身走进军营。尽管凤小果她们二人是无害的小姑娘,但是这里军纪严格,任何人等身份不清楚之前,不可靠近军营百米之内!凤小果转过身,看着那始终低着头的韩竹心,轻笑着说道:“竹心,你怎么了?既然你和战神是好朋友,那斩天军的军营你一定常常来的,你怎么不说话呢?”某果很是期待的等着看韩竹心尴尬的样子。“咳咳,我上次看见他的时候我还小呢,军营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哪儿认识我呀!”韩竹心的话语很是没有底气。凤小果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刚要说话,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大呼,“心儿啊,我的好徒儿,你总算是来了!”语气如哭如诉。韩竹心立即抬起头看向大营的方向,随后猛的跳起来,大喊一声“师傅!”,随后狂奔出去。凤小果回过身,睁大眼睛看着那夸张的抱在一起鬼哭狼嚎的一老一小,不由得暗叹,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四周的巡岗兵尽量的目不斜视,但还是被韩逍和韩竹心两人的鬼哭吸引过视线,然后全部情不自禁的抖抖手臂,甩掉一地的鸡皮疙瘩。只见那一老一小抱在一起,两人不时的变换着方位,颇有法国人见面时的贴面理,贴完这面贴这面,而他们俩虽说没有贴脸,但是却一个劲的变换位置,重复了不下十次居然还没停下来。“心儿啊,你总算是来了,为师想死你了!”一身不合时宜的绿色大褂的白胡子白头发的韩逍大声泣诉着。“师傅,我也想你了,你都不知道我这一路走的有多累,有多惨,可是一想起您老人家还在等我,我就打起精神,想着一定要把药材送到,呜,师傅,人家要累死了!”韩竹心亦是大声鬼哭着。“唉唉,我的好孩子,幸亏你把药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