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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害死了晓春,都是你害死我女儿!”丁母起身过猛,一个趔趄,秦天上前一步欲扶,丁父却搀住老伴,背对着他冷冷道,“你走吧。”丁母的哭声惊动了其他人,刚祭过晓春退到一边的林琅琅和高锟忙走上前来,琅琅扶住丁母,秦天轻轻脱开高锟拉他的手,再一次向丁母低头鞠躬,艰难道,“王阿姨,对不起。”丁母边哭边骂,歪倒在琅琅手里,她不停,秦天就那样躬身弯着,过了会丁父看不过去了,叹一声疲惫道,“你快起来吧,你这样,我们受不起。”秦天闻言稍稍起身,耳边尽是丁母那撕心裂肺、气喘连连的泣声,他眼眶已然发红,丁母泪眼婆娑中,眼前满面悲戚的男人本可以是自己的女婿,又不禁想到半来月前女儿与她一起做饭时甜蜜蜜的笑容,“妈,我想与秦天复合。”眼前一黑,她歪倒了下去。丁母体胖,琅琅哪里撑得住,喊了声,“王姨!”却有人背后伸出一只有力手臂,帮她扶好了丁母身子,琅琅扭头一看,“小傅!”傅铭一身黑衣,胸口别着一朵白花,浓黑的剑眉下,那双宛若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关切地看着丁母,丁父上前接住了她,傅铭诚挚地低声道,“丁伯伯,您保重。”一边帮他安顿好丁母,“我去看看晓春。”丁父听他说“看看”,顿时垂泪,转头用袖子擦擦眼角,点了点头。傅铭祭拜了晓春,转过身,丁母已经醒转,琅琅帮她揉胸,高锟陪秦天站在一边,旁边三三两两来行礼的人经过时,总要向他侧目一番。傅铭向他们走去,唤了声高哥,三哥。秦天的脸色很难看,那张神采飞扬的脸如今被灰暗和疲惫笼罩,总是睥睨着的眼角似也微微耷下来,傅铭看在眼里,在心中细细玩味欣赏,但觉无比痛快。秦天抬起眼,傅铭头一次没有将眼光调转开去,反略带关切地看着他,“三哥,你没事吧?”说着往身后瞥了一眼,叹道,“丁伯伯王阿姨真是可怜,晓春,太可惜了。”高锟被琅琅唤,走了开去,他二人此时正是面对上面。两个身高相近,秦天面部表情的每一丝变化,都落在傅铭的眼睛里。提起晓春,秦天脸上果抽动了一下,傅铭趁机问道,“凶手真会是如蓝吗?”灵堂内哀戚的哀乐正在播放,抽抽噎噎割人心魂,傅铭的音线,断断续续好像溶到了这音乐里,秦天忽然觉得有些恍惚,耳朵里嗡嗡作响,好半天,他握紧在大衣口袋里的拳,阴沉着脸道,“不要再和我提她。”“听听,他说,不要再和我提她。”指着电脑,傅铭笑得异常开心,将一边呆坐的女孩搂到怀里,在她面颊上大大亲了一口,见女孩眼泪早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叹息着搂紧她安抚道,“如蓝如蓝,你做什么要这样伤心呢?”如蓝闭上眼,眼泪贴着侧颊流下来,“这样折磨我,你很快活是吗?”傅铭抱着她微微一顿,旋即笑道,“我怎么折磨你了,你不是很想念他,很想见他吗?好啊,现在你见到了,”看着女孩红肿的眼睛,想是过去的两小时里,不知流了多少泪水,声音当下装满做作的惊讶,“而且还是实时的现场直播,这是多体贴贴心的安排啊?”QIK,美国某网络运营商新近研发的手机现场直播技术,把它安装在手机上,就能让普通人轻易实现以往需要专业电视台使用笨重机器才能实现的网络现场直播。许多技术都是军方现行研制、再在民用领域推广,比如互联网,原就起源于美国军方内部局域网,QIK也不例外,老百姓看着他稀奇,甚至某节目的大牌脱口秀主持人还带着一部安装了QIK的手机做了一档为期七天的真人秀,但在各国军方,这个技术早已实现投用。傅铭今早去参加晓春的葬礼,就在胸口的白花上别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装置,将现场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送到被绑在电脑前的如蓝面前。如蓝闭上眼,任他将自己抱在胸口揉搓,为防止她逃脱耍花样,傅铭将她双足用银链拴在床柱上,链子长度足以给她一定的活动范围,但不能发力踢踏,双手依然铐在背后,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睡衣,全身上下都检查过了,从头发到脚尖,生怕她夹带东西。蓦然间胸口一凉,如蓝一看,是那条同心圆项链,傅铭用手指一圈一圈在上面打转,笑道,“这次带上,可别再弄丢了。”一边凑到她唇角轻轻啜饮,如蓝别过脸,他毫不以为忤,叹息着说,声音轻的几不可闻,“你什么时候才能晓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真正对你做得到不离不弃呢?你做什么我都不怪你,真的,你喜欢他,我不怪你,你欺骗我,背叛我,我可曾动过你一根手指头?如蓝,好如蓝,我这样爱你,我好快活。”他说完后就不再作声,好半天如蓝勉强道,“你把我的手放到前面行吗,这样子胳膊好疼。”傅铭欢喜与她的回应,眯起眼笑点头,“好。”将她反铐的手换到前面,锁住,过程中女孩很配合,没有试图偷袭他,傅铭满意地拍拍她手,这时候电话响了,他看了看,走到外面去接,过一会拿着蛋糕进来,“有事,我出去一下。这是你最喜欢的蛋糕。”又亲了亲她,小心地从外锁好密室门。楼门外,一辆普通的灰色汽车内,车内人见傅铭匆匆从楼里出来,发动汽车驶出,五分钟后,一人从车内下来,像回家一样,上楼打开傅铭的家门。作者有话要说:偶开新坑啦,轻松的古代狗血文,锁麟囊,链接在封面上,亲们去耍哦4545、大阴谋...密室的门开了,薄如蓝抬头与来人正对上目光,彼此都没表现出太多意外。傅燃站在门口,仔细将如蓝瞧过了,女孩的身手他听说过,毕竟有几分忌惮,几步之外,薄如蓝蜷腿坐在屋角的窄床上,两根链子绑在足上,分别在床两头锁定,双手带铐放在胸前,薄薄的丝衣下女孩年轻曼妙的身体几近赤裸,说不尽有多少青春美好,令他铁硬的心里也不禁滑过一丝儿惋惜。被她脸上从始至终的镇定所奇,傅燃此刻多少倒有些意外,本欲向前走过去的,却站住了问道,“你好像并不奇怪看到我?”他多年为官,相貌本就威严挺拔,官威十足,此时开口,仍带着一贯的居高临下的意味儿,如蓝嘴角牵过讽刺笑意,高昂着头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