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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上午十一点。如蓝泡了个澡,把自己埋在一堆浴袍毯被里,脸上也捂了厚厚的毛巾。也不知过了多久,铃铃铃一阵清脆的电话铃音。如蓝反应了一会,接通了电话,按下免提。“怎么样?”“你他妈的只会说这个吗?”不能想的,粗口已经爆出,如蓝挫败得咕哝一声,“对不起。”线那边的人显然习惯了,沉默了一会,安慰她道,“蓝蓝,我们都很关心你。”如蓝扯扯嘴角,“谢了。”两人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那边轻咳一声,“他……”“他很满意,很满意!非常满意!”克制不住,她还是叫了出来。“这样说来,你……可能还得与他一阵子。”眼前立刻浮现出那张脸,那张现在想来无比可恶的脸,懒洋洋的笑,一切都志在必得尽在掌握的可恶模样,一脸满足得意的笑容,一想到那满足还是自己给他的,她不禁感到无比的羞耻和自厌。不想再说什么,她淡淡一句,“我要休息了。”挂上电话。海姨放下电话,有些沉思。如蓝明显是情绪低沉,这是她没想到的,以往与秦天的女孩,几乎每个都是兴奋不舍的,没有人像她这样——转念一想,重要的是秦天满意,不是吗?至于如蓝,她或许还是太小,年轻女孩对性事的陌生抗拒,也是可以理解的,或许多几次就好了。等下,她刚才忘了问……刚要再拎起电话,铃声已经响起,接通一听,对面是如蓝气急败坏的声音,“海姨,他没有带套!四次都没有戴,我要不要吃药?”海姨的嘴张成了O型,四次,天啊,她的小如蓝,是怎么熬过昨晚的?“海姨……”冲口说出不想告人的私密之事,如蓝挫败得低吟。“如蓝,“海姨抿过一丝笑,好在是电话,对方看不见她的表情,她知道,此时的如蓝,再经不起任何轻微的嘲弄和戏谑,清清嗓子,她作严肃道,“你得吃药。”可恶,可恶!羽毛枕头遭了殃,被愤怒的美人撕扯着丢出,四次!他是因为按钟点计费,所以要拼命做来值回票价吗?可恶!又一个枕头丢出,正中落地窗最远一角立着的小水晶摆饰,吧嗒落地,碎成一片。哦!如蓝倒到棉被枕头堆里,她怎么会这么准?!四次!呵,秦天斜倚在转椅背上,玩着手中的火机,嘴角一丝薄笑。四五个主管们环坐一圈,正在汇报的分公司经理见老板心情不错,讲得更加起劲。这城里也有秦天的公司,是他京城总部建成国际的分公司,因这座海滨小城近年来发展迅猛,秦天与当地政府关系良好,早在五年前便瞅准商机,在这里成立了分公司,几年来居然做的风生水起,与当地的房产商平分秋色,占据本市房市的三分天下,为总部利润也做出了不小的贡献。这边的运营迈入正轨后,秦天便不是很常来,一年也不过三五次,因此本次驾临,主管们自然卯足了劲表现。分公司经理的汇报,秦天并不是很专注,直到负责业务企划的副经理拿出下一步企划方案,他才放下火机,稍稍前倾了身子,副经理接到他如电的目光,顿时脑门有些起汗,略喝了口茶平静一下,他才又拿起激光笔,对着投影仪上的Slides开始解说。会议直开到一点半才结束。秦天不起身,主管们不便说走,分公司经理知道他作风比较洋派,不喜那种招待酒宴,便对他助理沙亮道,“沙助理,公司安排了自助餐,就在香格里拉,光华路的那个。”沙亮刚要应话,听到秦天叫,点头向经理示意知道了,来到秦天边上。待众人散去,秦天对沙亮道,“让Sherry挑一条链子,送到酒店去。”沙亮应是,看秦天的神态表情,他估算出应挑的价位档次,想了想,又道,“韩总安排了自助餐,就在香格里拉,我这就让小方准备。”“哦,”秦天点头,“把老韩、老李他们都叫上,嗯,还有刚才那个企划部经理,”沙亮忖度着,“姓常的那个?”“对。”秦天站起身,走了两步,回头道,“挑个大点儿的。”沙亮一愣,方意识到是说给那女人的礼物,拿起公文包,他紧跟上。秦天面带微笑,想到清早如蓝那张暗含愤恨又极力克制的小脸,心内无比愉悦,“省的薄小姐,会以为我是为了值会票价。”沙亮听的摸不着头脑,但老板吩咐,照听就是了,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钱。66、优等生的堕落...如蓝拒绝了海姨安排的按摩,她只想睡,况且自己一身红红青青的印子,怎么去见人?她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最会处理,保管比那些美容师做的还要好。对着镜子,拿出红花油、云南白药,这些都是她随身带的,来时收拾行李,海姨见到这个还嘲她小题大做,现在看来,真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褪去浴袍,天啊,这一身!从雪白的脖颈,到原本白嫩丰盈现在却淤痕累累的胸脯,还有腰侧、大腿,天,甚至小腿上都有明显的咬痕与指印——这个人是野兽吗?这个秦天!如蓝愤愤地拿出红花油,倒一点在掌心,熟练地从脖子开始快速揉搓,按摩散瘀。不到一刻钟,已经把全身都处理好了,再看看镜子,不由又是懊恼的低骂——那些印子,加上红花油一块一块的晕染,让她看起来简直就像一块打翻了颜料瓶的破油画布!转身想走,但刚才抹药时站的久了,这一下立刻牵动了大腿内侧酸疼的肌rou和伤口——吸!好疼!以往再苦,都没这么疼过!而且,而且这种疼,又岂是其它疼痛可以比的?自怜自艾的情绪,一下子仿如夏日晴空里突来的乌云阵雨,罩到如蓝的头顶上。坐倒在大镜子前的化妆凳上,她不想看镜子里自己的脸,盯着自己光裸的大腿,眼前一阵一阵的模糊,腿上面刚涂的红花油似乎开始发挥效力,热热的。讨厌,她一再抚去那上面被溅开晕染的药膏,心想这次的药怎么这么烫。铃铃铃,又是电话。如蓝略平静了一下,接通。刚“喂”了一声,对方发现她的不对,焦急得问,“蓝蓝,你哭了?”“没有,”如蓝吸吸鼻子,声音闷闷的,“你说,他怎么这么可恶,要叫秦天啊?”“呃?”对方一愣。如蓝再吸吸鼻子,“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