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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保护的戒备森严的宝石山吗?如果有了足够的宝石,也就是九王所说的晶体,我就可以利用五王传给我的医学知识,自己动手消除腹中的种子。那我就不用那么被动了--如果九王真的到了我临产的那天才回来,万一来不及,我被送到医院剖腹产,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那可真的会成为本世纪最劲爆的新闻了。况且,我有一个隐秘的考虑,希望在胚胎还没有发育之前清除掉他。如果等到四个月,他会动的时候再动手术,我还真舍不得。因为,据说那时的婴儿已经会感到疼痛了。我摸着肚子躺在床上痴想,想着这个由我和九王用激情凝成的种子,想到他长大后会变得什么样……想着想着,我困了,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直径1CM的乳白色半透明的光球,按奇特的韵律在上下跳动。这个光球使我产生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它每跳动一下,生机就强壮一分,还隐隐出现一些变化,光球里面乳白色的液态物质,在令人不可觉察地凝固、成形。而且它一直再跳……跳……跳……,咦,我这才发现,这就是我心跳的节奏;那么这个小光球,就是我的种子了,它随着我的心而一起跳动!我再凝神细视,只见小光球上,忽隐忽现有九种颜色的光华在流动;看来,就是九个父亲遗传给他的潜质了。只要他成长下去,肯定会成为超越他的所有父亲的王中之王!可是,母亲肯定要为孕育这个超级种子而耗尽生命,最终爆体而亡。人,总是自私的,更何况是淡薄的我——除了九王,什么都不关心的我。我硬下了心肠,真真正正的硬下了心肠,因为我没有后退的余地了。这时,我醒了过来。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原来是因为想要看到那颗种子的强烈的愿望,使我在无意中打开了心眼,使看到了子用明眼看不到的东西。我定了一会儿神,决断地起床换衣服,准备外出理一个俐落的短发、购买一些能够储存珍贵的植物和矿石的密码箱,作好一切长期抗战的准备,出发到西藏寻找天然宝石。我就不相信,在那一片荒芜人迹、有亿万年历史的高原,我会找不到任何宝贝!雪莲也好,化石也罢,只要能换宝石,我一概不放过!!把信用卡插在裤兜里,走下楼。穿过人来人往的人行道,听着川流不息的声音,大概是上午九点左右,我信步向熟悉的名师理发店走去。忽然,我被一堵高大的墙给堵住了。我以为是自己走路没看路,挡着别人的道了,抬头,“对不起”还未说出口,下巴就被一只男人的手指托住了。那是一个令人恶心的男人,桃花眼,色咪咪的眼神,勾着令人恶心的浅笑,还有那令人恶心的手,握住我的下巴不放,还轻轻的抚摩。我立刻用手推开他,扭头挣开他的手指:“你干嘛?!我不认识你,恶心死了!”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反应快极,伸臂立刻箍住我的腰,说:“做我的女人,一晚夜一百万。”“对不起,我是自用商品,不出售的。”我边说边运用了一点异能,将热力凝聚在手掌,推开他。“啊!”他顿时惊叫一声,退后两步。虽然我运用的能量很小,也足够令他的双臂烫伤了。“咦?”有些异样,我盯着他的右手,“你的手……”他黑闪闪的眼珠凶恶地瞪着我,使我的心不禁有点发寒。“有特异功能?那又怎样,我海云天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只见他一扬手,从身后冒出两个彪形大汉,一个用手抓住我的双臂,一个上前挡住别人的视线。我立即高叫“救命”,嘴巴还没开启,就被一只巨掌捂住;我拼力从手臂发出所有剩余的热能,可那个庞大的身躯仅仅轻颤了一下,行动照旧。我被塞进一个黑黑的车厢里,接着那个巨汉和那个恶心的男人紧跟着进来,车门无声的关上,车子随即启动开走。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街上的人还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我已然被劫走了。在车内,我拼命挣扎,却被那巨汉禁锢着,想动也动不了。我想,这么庞大的身躯,大概仅仅靠厚重的肌rou,就可以硬扛我那微薄的异能了。之前我老以为自己的体能在同性中间是拔尖的,可是此时,却感觉如同蝼蚁般弱小,可恶极了。“主人,她没力气了。”我看那巨汉恭敬的神态,心里不禁想吐,这是什么黑社会?当街掳人都成熟练技能了,对着上司还这么恭顺,神态怎么看怎么象一条狗。我的心里现在以没有一丝害怕,谁怕谁呀?等我恢复了异能,我不把你们全烫成烧猪!!车内的空间很大,两个高大的男人轻松的互换了位置,那恶心的男人坐到了我和巨汉的中间。他轻轻的拉起我的手,仔细的端详,“还带着爪子呢!带着爪子还只不过是只的小猫罢了!”我气得扬起另一只手,想用力抽他一耳光。可惜途中被他用手抓住,还握在手心揉弄。我两只手死命的抽也抽不回来,还弄得我的手腕很疼。我火大的喊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要到警局告你,让你关监狱,坐牢坐穿你的屁股!!”被一个陌生人无端的禁锢,我还要去西藏,我还要找晶石,我还要……心里越想越着急。“嘘——,小猫,你信不信我即使关你一辈子,也没有人发现?”“你不过是吓唬我,”我的脸色发白,使劲的用脚踢车门,对着车窗玻璃大喊“救命”。他冷冷的看着我:“省省你的力气把,防弹玻璃隔音隔光,外面的人听不到你也看不到你。”我愕然地瞪住他,这是什么人啊?许久,我平静下来,轻轻地说:“放开我。”这次他竟然听了我的话。我的手腕已然是一圈乌黑,尤其是左手,黑肿一片,看上去触目惊心。他的眼睛也瞅到了,里面闪过一丝令人不可察觉地愧疚。“哼,”我冷哼了一声,扭头盯住车外,想记住沿途的景色。现在我无法下车,等到了之后,再找机会逃走。一路无言。车外的绿色越来越多了,甚至可以看见山峦。三小时的车程,远离了城市,来到一处不知名的别墅山庄。谁会在这荒山野岭起房子啊?沉重的大铁门打开,门口竟然有人持枪把守。车开进一块重山包围,面积广大的地方。有湖泊、有牧场、有山坡、有森林,我不断的在猜想这是什么地方。只可惜我一向对新闻、八卦不太感兴趣,对在自己工作了多年的城市的附近,什么时候有这样一座山庄,毫无头绪。车停在一座纯白色的建筑物面前,他示意我下车。我不动,扭过头来,研究的看着他。这是我第一次看清他长得怎么样。那副面孔,感觉恶心之余,还有明显的霸道,刚毅,深深的揉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