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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个现成的机会不知道利用的就是傻瓜了。木槿的小手抓了顾苍桀的大手,黑葡萄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安:“王爷,我知道错了。”小丫头认错认的倒是快。顾苍桀板著脸说道:“以後想知道什麽直接问我便是了。”木槿连忙点头应了。接著顾苍桀又问:“吃饭了吗?”木槿点点头,道:“在李大人家吃过了。”歇了歇,木槿不忘问顾苍桀吃饭了没有。顾苍桀笑:“跟陵轩吃过了。”说这话的同时不忘观察木槿。木槿脸色如常,依旧笑意嫣然。顾苍桀暗叹了口气,小丫头还真什麽都不懂。随後顾苍桀抱了木槿在怀里,一边与她温存一边看著手里头的书,木槿瞄了一眼,知道了顾苍桀手里的是一卷兵书。玩了大半天,木槿累了,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在顾苍桀温暖宽大的怀里,沈沈睡去了。☆☆见木槿睡著了,顾苍桀便轻轻地把木槿放下,为她盖了被子,自己坐在她旁边继续看兵书。“叩叩。”书房外的门被人叩了两下。顾苍桀起身往外走去,开了门。见莫子晔站在门中央。“什麽事。”顾苍桀问。莫子晔拱手道:“回王爷,高将军求见。”顾苍桀精神一震,高贝山从京里回来了?京里发生了什麽事?让他这麽晚了还巴巴赶过来见他?“让他进来吧。”顿了顿,又道:“打发小厮把陵轩请过来。”“是。”……姬陵轩、高贝山进书房,顾苍桀说的第一句话竟是:“王妃在里屋睡,小声点别吵了她。”高贝山愣了愣,压低了嗓音应了声“是”。姬陵轩则垂了眸没说话。……木槿睡的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在低声说话。“傅沈两家……现在这两方人马对上了,可就有戏可看了……”虽然没听清楚全部话里的内容,但是木槿却清楚的听到了“傅沈两家”“两方人马对上了”。木槿直觉认为他们是在说她所熟悉的傅沈两家。她猛的睁开了眼睛,睡的昏沈的脑细胞此刻全部清醒过来了。她拉开了被子,点著脚尖蹑手蹑脚地来到内书房与外书房的隔帘前,竖著耳朵听他们说话。高贝山说道:“这三年来傅雁竹都是在暗地里行动的,最近才被沈如净提到了明面来。”“沈如净倒是个诡计多端的厉害角色。”姬陵轩给予评价。顾苍桀淡淡道:“京城读书人多,书读多的人就爱玩阴的,什麽阴怎麽玩,能在京城里混的风生水起的自然是不可小觑的厉害角色。”高贝山叹息道:“只可惜他的弟弟却是个走马玩鹰的纨裤子弟。”顾苍桀轻轻一笑,道:“此话差矣,沈如冶的轻功很是了得,这样的人若想建功立业并不是难事。”他歇了歇,又道:“一个家族里出来许多个厉害角色天家怎麽会放心?沈如冶为沈国府牺牲,为他的哥哥牺牲。永远当个拖侯府後腿的嫡次子,让皇帝一直放心下去。”姬陵轩翘唇笑了笑,为了证明他和顾苍桀心意相通,便补充道:“傅家也出了两个厉害的角色,傅雁竹这样的兵器鬼才,却一直是病的,不知道他的病是装的还是真的。”顾苍桀颔首,半抬眼道:“这两家不合已久,但从来没有放在明面上。近三年来傅家为何会不死不休的想要搬倒沈家?把天家都给惊动了。”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傅家和沈家不合是为了让皇帝更安心,毕竟做主子的从来都不喜欢自己的底下人抱成一团。平素里小打小闹皇帝是很乐意见的,但是这两家把动静闹的这样大,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就有些让人看不透了。这样的两家都是聪明之辈,为何会如此行事?他们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皇帝要的是平衡而不是一家独大吧。高贝山倾了身子八卦道:“傅雁竹的妻子被休弃後改嫁了沈如冶。京城议论纷纭,说傅雁竹是为了夺回妻子才想要搬倒沈家的。。。出了这样的事情,天家骂了声‘荒唐’便赐了一杯毒酒给叶氏。。。”“哦,倒是个手段厉害的女人。”姬陵轩支了下巴低吟。“可不是,虽然沈如冶死了原配,但以沈家的权势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被休掉的女人就是残品了,居然能勾了沈家二少成了正室。”高贝山唏嘘不已。顾苍桀摇摇头,道:“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这麽简单,沈家那是什麽样的人家?就算沈如冶喜欢,他的家人也不会答应让一个被人休弃了的女人进门,这其中透著怪异。”男人的心大的很,哪来那麽多的柔情缠绵。“……”一室安静,三人都摸不透这两家下的到底是什麽棋。“那叶氏没有死吧。”姬陵轩问道。一般来讲皇帝赐了毒酒,那叶氏是非死不可的,但是姬陵轩就是觉得那个女人不会这麽容易就死了。“姬军师您真神了。那叶氏没有死。据说沈如冶和傅雁竹都不肯让她死。天家气的不行,最後只能以一道圣旨打发叶氏去庵里修行了。。。因了这件事也坐实了傅家为了叶氏跟沈家干上的谣言了。。。”“呦。还真是红颜祸水啊。”姬陵轩不痛不痒地呻吟了一句。“傅雁竹对付沈家,傅画沂有没有反对?”顾苍桀的心思从来只在重要事情上。高贝山被问地一愣,“不知道。他一直挺安静的。”“这还真是奇怪了。”顾苍桀垂著眸,手指摩擦著腰间的玉佩。姬陵轩瞥了顾苍桀一眼,笑了笑,不理会他,继续关注他感兴趣的话题:“我猜那叶氏定是个倾国佳人。”只有倾国倾城的佳人才能让男人如此疯狂。“女人美丽不是错,但是太过美丽就是罪过了。”高贝山扑哧一笑,连忙摆手,“这次军师可猜错了,那叶氏我有幸见过,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清清秀秀的,看著不像是那种狐媚之流。”啧,看著不像却的确是狐媚之流啊,这只能说是人不可貌相。姬陵轩瞥了高贝山一眼,又道:“傅雁竹当初竟然休了她,现今又何必要为她如此大动干戈?”高贝山接著说道:“这件事捅破後,傅雁竹跪著对天家说,他根本没有要休妻,当时他只是生他妻子的气,想吓吓她而已,没有想到他的印章却被用心不良的人给偷了去。。。”後面的内容被高贝山暧昧的省略去了。“所以他明著向皇上讨要沈如冶的妻子。”真是一场好看的大闹剧呀。“哎哟!”姬陵轩笑的直不起腰来了,“这在历史上应该是挺喜剧的一笔吧,我真想见见这位叶氏,竟能把两大家族闹成这个样子了,实在是厉害啊。”顾苍桀也微微一晒,为当朝能出这样的事情而一笑,也不过是一笑,这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