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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这个两个字。”佳琦无奈笑笑,道,“你只要知道怎麽做就行了,词汇什麽的,都不重要。”我垂眸细想佳琦给我的意见是否可行,“不要特意伪装、特意讨好。”的意思应该说:不要太过份的去伪装、去讨好,不是全不伪装、全不讨好。至於“可爱”路线,呃,到时候再说吧……☆☆春光无限好,我和佳琦,拎著一食盒,娉婷婀娜地往墨阁而去。刚来到阁门口,我便被不知从何处跳出来的一个黑衣人吓了一跳。“啊!”我往後倒退了好几步。他恭敬拱手行礼,“二奶奶。”我竖眉道,“你是何人?”他一愣,好像从来没有人这麽问过他似的。隔了好几秒,他才开口说道,“回二奶奶,属下是守墨阁的侍卫。”我挑了挑眉,道,“侍卫?侍卫不是该直直地站在门口边上吗?你躲起来做什麽?”“回二奶奶,这是主子们的主意,属下不清楚原因。”我翻了个大白眼,道,“好,这个我不管了。可你躲得好好的,干嘛跳出来吓我?”“回二奶奶,那是您想往阁里去,墨阁是书房禁地,不许随便进入。”我点点头,道,“好,这些就算你是尽忠职守,可是你为什麽不早点跳出来,非得等我走到面口了再跳出来?你这不是存心要吓我吗!”黑衣人身子僵硬,跪了下去,“属下知错,请二奶奶责罚。”这下轮到我愣了,就这样?这男人不反驳了?我抬了抬下巴,道,“看在你今儿是初犯的份上就饶过你一次。”他冰冰冷冷地说道,“谢二奶奶。”呃,这男人怎麽一点点的面部表情都没有?他是面瘫吗???“让开,别耽误我端汤进去给夫君喝。”“二奶奶,此处是禁地,您不能进去。”我瞪他,“沈如冶能进,我为什麽就不能进了?”“二奶奶恕罪,属下只是奉命行事。”在电脑游戏里,进墨阁没这麽麻烦啊,暗处有黑衣人把守著……不过……守得这般严密,里面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竟然是秘密,当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反正给沈如冶送汤的机会多的是,我不急於一时的。佳琦见我要退缩,便拧了我胳膊上的rourou一把。哎哟,好痛!我拿眼瞪佳琦:你不用下这麽重的手吧?佳琦对我使了个进去的眼色。我抿紧嘴唇,僵著身子就是不肯行动。佳琦垂了眼,再度狠拧了我胳膊上的rourou一把。哎哟!痛死我了!!痛得我两眼泪汪汪……佳琦以这样决绝的手段不让我退缩,那我便不退缩。硬著头皮上吧,太过畏手畏脚就成不了大事。我道,“你进去给我通报一声,这样总行了吧。”“二奶奶,书房禁地,属下也不可进去。”我借机大声嚷嚷道,“混账东西!我好心给你脸,你却驴蛋的不要脸!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主子啊,嗯!”冷面大哥,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把双手圈在嘴边,仰头对著墨阁大声喊道,“夫君,夫君,为妻来了,你快出来!”叫这麽大声,阁楼上的沈如冶若是没听到,那麽他的耳朵就是聋的。“嚷什麽嚷!身为二奶奶,这样乱嚷嚷成何体统了?你是不是骨头痒得不舒服了,想挨抽啊?”说著,沈如冶直接从二楼的窗户里跳了下来。我拍掌笑赞道,“夫君,您好厉害。”“哼!”沈如冶冷哼一声,过来揪住我的衣襟,“唆”地一声,把我拎上了二楼。“啊啊啊啊……”“吵死了,别叫了!”沈如冶蹬脚入了二楼窗户就把我抛在了榻子上。脚踩到榻子上,留下两个白白的土印子。我拍了拍胸口,定了定魂,歪著头问道,“我们刚才是‘飞’上来的?”沈如冶冷眼瞥我,问道,“你来这里做什麽?”“我来给夫君送鸡汤。”说到这里,我叫起来,“哎呀,我的鸡汤还在楼下呢。夫君,你等我一下,我这就拿上来。”说著,我跳下了床,踩著木板,“哒哒哒”地跑下楼去。……“琥珀。把鸡汤给我。”“是。”佳琦轻移莲步,把食盒递给我。见那个黑衣人还在,我不由勾唇笑了,“我现在要处罚你对我的大不敬。领罚吗?”“二奶奶要罚属下,属下自当领罚。”“可恶的奴才,不说是你自己犯错受罚,倒只说我要罚你?好,好,好的很啊。琥珀,拿块搓衣板来让他跪上两个时辰。”说完,我眼角余光瞥见黑衣人的手轻颤了一下。哼哼。像铁一样的汉子,打他板子就像给他饶痒痒,叫他跪搓衣板才是处罚他的好手段。“啊?”佳琦瞪圆了眼珠子。我抬了抬下巴,道,“你傻呆呆的愣著做什麽?还不快去?”“是。”佳琦回神,转身去拿搓衣板了。我冷冷瞥了一眼黑衣人,道,“你就在这里等著受罚吧。”“是。”黑衣人应声,声音里终於有了几分我听不懂的情绪存在了。我勾了勾唇,心情就像今儿的春光一样的好。人啊,心情一好,话就会多了起来:“哦,对了,黑衣留著晚上‘有需要’的时候穿。天天一身黑,你闷不闷?年轻人该多穿些鲜豔明媚的衣服,知道吗?”黑衣人的身子僵了僵,拱手应声道,“是。”“嗯。”我点了点头,拎著食盒,踩著木板楼梯,“哒哒哒”地上楼去。☆☆“夫君,喝鸡汤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我殷勤地把鸡汤端到他前面的小几上。沈如冶拿起汤勺舀了舀鸡汤,道,“这鸡汤里不会加了药吧。”我做西施捧心状,道,“夫君,我们是夫妻啊,作为丈夫的您怎麽可以如此猜忌作为妻子的我?要不是只有一把汤勺,我倒要吃上一口以证自己的清白。”沈如冶端起了鸡汤抵在我的唇边,低声道,“那就你一个人吃吧,你吃完了我就相信你。”“可是这鸡汤我是专门做给夫君吃的啊。”“夫妻本是一体,我吃跟你吃,还不都一样?”我摇摇头,道,“不一样的。”顿了顿,我咬著牙,含著泪,道,“可是夫君要我喝,为妻便不得不喝了。”说著,我便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地舀著吃。吃著吃著,我灿烂一笑,舀了一块鸡rou送到他的嘴边,“鸡rou好嫩,夫君,您也吃一块。”本来以为沈如冶会歪开头,或者直接拍掉我的手,可是奇迹发生了……他居然张口含住了鸡rou。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