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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包围秦观的人都不自觉倒退一步,陡然间汗毛直竖,仿佛此时被逼至穷径的不是他,而是他们。几十个人对阵秦观一人,他们心中却紧张得赶紧有如绷着一张极度拉伸的弓。正在气氛紧绷到极点之时,包围圈外突然传来一个男人平缓无奇的声音,却是字字清晰,“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是我们小瞧秦爷了。”听出来人的声音,秦观面上笑意更深,把玩着手上的手枪,也是不急不慢地说道:“真是让我等得辛苦,你终于出现了,关口。”包围圈渐渐让出一条路来,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从圈外踱了进来,他的样貌平凡,脸颊削瘦,苍白的脸容带着淡漠的神情,深沉的目光审视着秦观,却是走到了子叔的身旁。将半面镜子放在子叔身后。“秦爷没有预料到她会倒戈吧!”男人用手轻轻拍了拍子一的肩膀,似乎是赞赏。子一的脸上也为显露愉悦的表情,那双澄净的黑眸只是深深凝视着秦观。秦观勾唇轻笑,讽刺地看了眼子一,“你把她高看了吧。”“是吗?”子叔听到身后的男人也笑了笑,声音依旧平缓,“既然秦爷未将她放在眼中,为什么今天却会被她引到山上来?”“不是关口你请我来的吗?我们许久未见,心中对你倒也有几分思念。”勾着唇角,秦观戏谑地说道。关口也是流泻一阵笑声。若是不看眼前对峙的形势,会以为这只是两个朋友在叙旧。“是啊,你对秦爷也诸多思念,不过秦爷既然来了,咱们就好好聊一聊,您就不急着离开吧。”“若是我要离开,就凭这些人,拦得住我吗?”秦观懒洋洋地扫过周围的人,感觉到意思阴冷的气息,大家都不自觉后移了一步。关口唇边带笑,“以前是拦不住,不过知道今天我才知道,你也是有弱点的。”一二七.以命换命狭长的眼眸再次扫过身形虽有些狼狈却依旧沉静的子叔,笑意又盈上黑眸,“关口,你把我抬得太高了吧,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没有弱点?”“哦?秦门上下都知道秦爷的枪法极准,我们可不想不小心迟到,所以,就请秦爷将枪扔过来由我保管吧!”“哦?我也记得自己很不喜欢受人威胁!”关口低笑一声,温笑的目光望着秦观,同时却伸手死死钳住子叔的下颚,迫她抬起头,一把手枪指上子叔的太阳xue,“秦观,你该知道识时务为俊杰这个道理,如今我自是有本事让你乖乖我摆布。否则,我心里一个不痛快,可就不知道会做什么事了。”在关口将枪口指向子叔的刹那,秦观的眼中出现一道少见的杀气,但那阴狠暴戾转瞬即逝,随机秦观又轻扬起唇角,变脸速度之快,让人咂舌。子叔抿住唇,没有出声,实现与秦观的对上,却看不清那双细眸中复杂的意味。不多时,秦观挑挑眉,举起握枪的那只手,全部的人都绷紧神经,严阵以待。结果秦观却是“啪”的一声,将手上的手枪抛到了关口的脚下,懒懒道:“你想要我做什么就可以,何必这么欺负一个小丫头?”“真没想到秦爷也会有怜香惜玉的一天。”关口身后的人看了一眼,立刻有人递上几分文件,却始终不敢直接交给秦观。冷冷地瞪了那个人一眼,关口用力抽过文件,“只有秦爷愿意在这份文件上签字,我就放她平安的离开。”扫了一眼那几分皆是让他将亲们业下诸多产业转权的文件,秦观眼睛眨也不眨,淡淡开口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因为一个女人就答应你的要求?”他的语调徐缓不急,让人无法洞察他此时的情绪。“就凭你是秦家人,骨子流的也是秦家人痴情的血。”关口将枪口又往子叔的太阳xue顶顶,嘲讽地一笑,眼中是志在必得的信心。要对付秦观,他自是还有其他万全的保障,以防万一。重重包围的人马,确保秦观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是以秦观的性子,若是他不愿意签字,即使是折磨死他,他也绝对哼也不哼一声。因此这十多年来,他在亲们韬光养晦,暗中铺陈自己的势力。在其他人忍不住出手时,他却耐心地等待,也在这其间寻找秦观的弱点。照子一的情报,秦观对这个叫子叔的女人投注了极大的心力,以秦观为人,若非对她有了感情,他不会花费近十年的时间在这个女人身上。也不可能会为了她打破他对女人所有的禁令。甚至于听到对她不利的消息,不顾自己身上尚还带着重伤就跑来米兰救她。如今他必须把握机会,用她来要挟他,才有那个可能。秦观的双眸眯成一线,阴狠冷厉的眼神让关口也为之一凛,但想到能制约秦观的武器就在他手中,便又冷静下来。随意地翻了几下,秦观漫不经心地说道:“是否我签了字,你就会放他离开。”眼中精光一闪,关口扬笑,“这是自然,道中规矩,我自是知道。”道中规矩,秦观讽笑,却未有丝毫表露。勾勾手,让旁边的人拿来签字笔,秦观毫无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看秦观在资产移交的文件上签完字,取来文件,确认上面的是秦观签名无疑,表明如今亲们各大产业的所有权都移到他的名下,关口阖上文件,交给身后的人。关口看向秦观,不愧是有耐心能潜伏十多年的人,虽是得意,却也未形于色,“我答应你不动这女人,不过对于秦爷您,”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斩草怎能不除根,秦爷聪明一世,终究是糊涂一时。我怎么可能会让您留着这条命日后再来反扑对付我。”看了眼子叔,关口轻笑道:“你们秦家人注定败在女人身上。如今我给秦爷您两个选择,一个是从这悬崖跳下去,若是老天眷顾您,或许还能留您一条残命,当然,至少也是半身不遂,另一个……”关口晃了一下手中的枪,“是让我手中的这把枪送您上路,让你死得快些,也没有痛苦一些。”秦观无所谓的笑笑:“希望你能兑现你的诺言,放这丫头下山,至于我,就不劳你动手了。”关口冷笑没“这是自然!”眼角撇过站在身后的霍赢,他那只被打穿的手掌只是被简单的包扎,不时还有粘稠的鲜血顺着手臂淌下。他不肯离开,似乎亲眼看到秦观走投无路后悲惨的结局。他由两人左右搀扶着,脸上一边极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