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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人,能够把自己的阴险狠毒掩藏得那么深,表面却还是一派青春无辜的模样?”子叔看着她,眉宇间的笑意艳若晚霞,冷冷黑眸中却是让人惊悚的恨意,“你根本不是人,是个畜生。不,就算是个畜生,也比你有道德,有人性,更像个人。至少它们也从不掩饰它们的凶残,而你呢?美丽的于家小姐,你有胆做,却是没胆认!”察觉到子叔可能发现了什么,于子澜的脸色一变,却表现地更加恐惧,“你,你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有对你做什么!”“是吗?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你不该是面不改色地否认吗?”子叔冷笑道:“你冲了我来也就罢了,胆你不该连累到我的人。”“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于子澜仿佛要晕倒一般,身子不停地打着寒战,宛若秋风中单薄娇弱的白花。可没有人知道,那花却带着剧毒。“不懂吗?我教你。你说,该怎么做好呢?找人好好‘侍候’你,顺便替你完美的脸蛋做一做保养,如何?”子叔讽刺一笑,继续道:“还是要我挖了你的一双眼睛?或许那样不见天日的黑暗才是最适合你的生活?”话才说完,于子澜的脸色顿时苍白。“你不是人,你是魔鬼!”“魔鬼?哈哈哈”子叔放声大笑,笑声中是令人胆寒的冰冷话语,“是,我是魔鬼,每个人心里都有魔鬼,而我心里的魔鬼就是你释放出来的,你释放了魔鬼,就要付出代价!”于子澜惊颤地看着面前的子叔,看她黑到极致的眸瞳,仿佛一重重浓烈的黑火,要将她吞噬殆尽。“你。。。你敢这么做,你会坐牢的。。。”“坐牢?”子叔嘴角勾起笑,确实目光森冷,“有你做伴,一起又何妨?”她一步步设计的计划,要让他们慢慢品尝失败的恶果。可是,被无辜牵扯进来的十六,失去行踪,甚至不知道他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累积了二十几年的愤恨如今一起爆发。现在。。。堕落的魔鬼,即使双手就此脏了也无妨,是她逼的。微微用力,锋利的匕首下,如雪的肌肤被刺得有些下陷,于子澜感觉到脸上的刺痛,失声尖叫。子叔还未动手,猝不及防的,艰难爬起身来的于轼轩推倒了她。推开了子叔,她的刀掉落在地,发出“锉!”的一声。于子澜犹如失了依托的菟丝子,软软地瘫倒在地。子叔也踉跄地往前扑去,心口的位置撞到桌沿的尖角,疼痛蔓延到全身。这一撞,本以为早已经消逝的伤痛竟然又重新回到她的脑中,仿佛多年前,于轼轩冷颜看着她,维护于子澜的模样。一把尖刀插在那,长年累月,让她忘记了它的存在,而如今,他再一次搅动那把尖刀,生生让她记起了曾经的伤痛。原来不管多少年过去,他们之间,依旧只能有这样相处的方式。子叔捂住被撞到的心口,几乎喘不上气来。于轼轩没有注意到子叔的情形,只是倒在地上,侧头冲于子澜喊道:“你先出去,快出去!”一一零知晓身份于子澜看着子叔,眼中惊恐闪过却跃上一抹阴狠,她扑向于轼轩,口中喊道:“哥,你快走,这女人疯了,她要杀了我们。”说话时,却在于轼轩看不到的角落,用恶毒的眼神剜着子叔,偷偷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水果刀,欲刺向她。心中的妒忌和惊惧让她心中萌起了一个阴狠的念头。杀了她。杀了她。此时她即使刺死子叔,旁人没有看到,也只以为她自卫杀人。嘴角微微上弯,确实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尖尖的水果刀正要刺向子叔腹部的刹那,她扬起的手却突然被人抓住。于子澜惊恐地回头,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一只手紧紧钳握住她的腕关节,扣住于子澜那只握着利刃的手,脸上渐露出狠戾的笑意。“美人心如蝎,真是丑陋!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待心头的疼痛感隐去,却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讽刺语调,子叔抬头,却是秦观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病房。收到子叔的视线,秦观瞥了眼子叔,勾起嘴角,接着依旧望向惊恐地看着他的于子澜,“没有人可以擅自伤害我看中的玩具,即使是”你“,也不可以。”站起身,在松开于子澜手的同时,已经有一个男人走上前来,在于子澜手臂上轻轻一拉,只听到“碦”地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响。凄厉的尖叫声骤起,只见于子澜捧着那只本愈伤害子叔的手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子澜!”于轼轩眼见于子澜的手被秦观的手下折断,对这短暂时间内发生的巨变焦急到极点。于轼轩抬起头,震撼的看着嘴边带笑,懒散自在的男人,认出他是曾在段远希身边出现过的秦观。“你。。。。。。”“你该谢我没让你后悔终身!”秦观突然出声,打断于轼轩的话。垂眸,有些嫌恶地看了眼方才抓握于子澜的手,秦观走到浴室洗过手后才走了出来,看着痛苦满面的于子澜,口吻轻松地说教道:“不要紧张,不过是手臂骨折,算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告诉你,做人不能太黑心的道理。”他的声音像是开着玩笑,脸上却是放肆傲睨的神态。似是嫌于子澜的尖叫声刺耳,秦观皱起眉,那个男人,立刻抱起躺在地下的于子澜走出病房。“秦观,你要带她到那里?”秦观回头,有点轻蔑地看了眼于轼轩,“不要担心,我会带她去处理伤处。”瞥了眼子叔,秦观又摇头轻讽道:“你的meimei还真娇弱,可不像某个女人,举刀刺向自己还可以面不改色。”说完话,他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悠闲地踱步离开了病房。于轼轩撑起拐杖站起来,心绞紧着看着与他冷漠以对的子叔,“你有没有事?”他推开她,并非单单因为于子澜是他的meimei,更重要的是他怕子叔会伤到自己,而他也不想看到她因为一时气怒,做了犯罪的事。于轼轩吃力地弯腰伸手要扶她,子叔冷漠的推开他。就在那时,于轼轩惊心的发现她绷带脱落的双手,自手腕起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