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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在她耳边轻语,“我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现在后悔,我不会勉强你。”子叔回头,扬起一抹笑容,漆黑如墨的眸中没有丝毫情绪,“后悔什么?我子叔做事儿不后悔。”叶许廷本就为段远希在枫蔺酒店留了一间套房,因此段远希不需要去总台登记便能直接上去。段远希揽着子叔的腰走向电梯,正好在向总台小姐问话的经理见到了他们,一脸愕然震惊,总台小姐也瞪大了眼,问道,“经理,那个不是叶总的女朋友吗?怎么和段先生在一起,还那么……亲密?”经理回过神,取出手机拨了叶许廷的手机,对方却显示关机。远远的,电梯门慢慢关上。进了套房,段远希和子叔先后去洗了个澡。浴室里,也有一面落地的大镜子,那面镜子,让子叔想起了三年前她还是段远希情妇时。明澈漆黑的双眸注视着镜中裸身的女人,冷淡的眸中,渐渐带上了一分自嘲。她永远都是一个感情上的失败者。而她的一生和段远希也还真是有缘。三年前,她是段远希的情妇。三年后,她又再次和他纠缠上。这个人,永远都是在她受伤时出现,可惜,他不是良药,却是利刃。慢慢地套上薄缎睡袍,系好腰带,走出了浴室。才刚走出门,她便被段远希那双强劲有力的手臂揽进了怀中。身子相帖,段远希感觉到子叔那件睡袍下的不着一缕,眼中眸色转深,变成了迷人的钴蓝,似浩瀚深海中燃起了火焰。两层薄薄的睡袍挡不住他身上丝丝凝满欲望的热气,他一手隔着薄缎包裹住子叔柔软的浑圆,一边低头轻吻着子叔的耳垂,沙哑的说道:“待了那么久,我以为你后悔了。”对于今夜将有的发展,子叔早有预料。只是,一切,也早在子叔的计划当中。在段远希的一只手从子叔睡袍的边缘滑进去,直接覆盖住子叔嫩滑的肌肤时,没想到子叔却推开他,灵巧地闪出他的怀抱,和他隔了些距离。空空的怀抱让段远希微感觉到了一股失落,却也同时让他冷静了下来,他环着手臂倚在墙面,带着一丝调笑一丝认真地问道,“后悔了?”“这是你第三次提到后悔,你就那么希望我后悔?”段远希耸耸肩,看着子叔因为他刚才的动作,而几乎春光半泄的白皙胸口,忍住身下渐渐涌起的欲望,脸上带着随意的笑说道,“多给你几次选择的机会,以免你将来后悔莫及。”挑眉,子叔随意系了系几欲散开的系带,轻笑道,“这便不用你担心了。”“那你推开了我。”子叔嘴角勾起,走进略微不解的段远希,将他带到床上躺下,说道,“我们来玩游戏如何?”段远希向上靠了靠,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子叔,应道:“什么游戏?”轻轻一笑,子叔揽住段远希的脖子,一边慢慢地坐到他的腿上,纤手从他优雅俊挺的脸颊滑到他的脖子,似有若无地拂过他的喉结,直到他的呼吸慢慢有些紊乱,这才开口,“你有过那么多女人,若我们只是一般般地上床,想必你也会觉得无趣!”段远希挑眉,眼中含笑等她继续讲下去。“十五分钟内,如果你能抵制得住我的诱惑,那么今晚,我就任由你为所欲为。”再一笑,子叔又慢慢说道,“若是你输了,便等明天继续!当然,如果你明天还想继续。”俊目迸出灼灼光芒,段远希看着心思不知的子叔,最终低笑说道,“有意思,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好,你不准出手,若是违反了,便是输了。”段远希看着子叔自信的神色,倒更掀起心中的征服欲。掩饰住眸里的神色,子叔走到床头,微微调暗了卧室里的灯光可,在朦胧中她放下盘起的长发,慢吞吞地松了系带。睡袍松松地挂在她圆润的肩头,掩去她部分裸露的肌肤,但一袭春色却又若隐若现。这样隐约的暴露,却是对男人最大的诱惑,让人遐想入骨,心火难耐。子叔靠近段远希,半伏在他的身上,红唇贴近他的脸颊,却又没有触碰到,只是浮在上方,幽兰轻吐,段远希几次忍不住微微仰头,却一次次被子叔闪开。移到了段远希的耳畔,子叔向他的耳廓轻轻地吹气,让人难以抵拒的酥痒瞬间蔓延到了全身。垂眸,正好看到子叔低垂的领口,昏暗的灯光,透过薄缎,朦朦胧胧却又一览无遗地看到了子叔全身玲珑的曲线,段远希顿时燥火下涌,脑中阵阵冲击也让他目眩神迷。以往和女人的情事,向来是由他主导,女人,只是在他身下呻吟求饶。而今日子叔的一个游戏,竟让他难抑心底的欲望。子叔移到了他的面前,勾唇一笑,接着慢慢解开他的睡袍,不是用手却是用嘴。咬着段远希腰间的系带,子叔轻轻剥去他的睡袍。她的动作慢慢,热气喷到段远希的肌肤上,轻得像是一只羽毛缓缓的滑过,却如干柴引燃烈火一般迸发他更深的欲望。看着那包裹在黑色紧身子弹裤下,那几乎爆破而出的灼热欲望,子叔眼光闪了闪,最后,依旧是伏下身去,咬住裤沿慢慢往下啦,过程中,湿软的舌尖还似无意似有意地滑过段远希那guntang坚硬的地带。终于,熊熊yuhuo焚烧,段远希忍受不了了,他翻身而起,将子叔压在身下,目中是再难压抑的欲望。子叔嘴角露出了妩媚的笑容,一双眼睛却是清澈透底,青葱细指点着段远希的薄唇,慢慢说道,“你输了。”第五十四章如青天横空劈下的一柄利剑,斩断了心中的遐思,段远希蓦然停止了动作,又好气又无奈地瞪着子叔。世间哪来这么一个折磨人的小东西?子叔黑白分明的双眸直直注视这段远希,悠悠道:“段大少?莫非,你想破坏游戏规则?”段远希喘着粗气,钴蓝色的双眸中似狂涌着巨滔波浪,久久不能平息,双臂撑在子叔的身侧,那抵在子叔滑嫩腿间的灼热也似要爆炸一般。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许久,他才抽身爬了起来,几步跨进了浴室。浴室中传来了哗哗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