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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那只描着丹蔻,莹白如玉的手,滑过叶许廷笔直的背脊,停留在他的臀部,暧昧地画着圈圈。而视线,则是望向子叔站立的门口,眼中是挑衅而骄傲的神情。脸上显露着餍足的笑意,霍米语调慵懒地说道:“你来啦,可真迟呢。”四十四.明箭暗战屋子里浓郁的香气弥散,隐隐挑动人的情欲,让人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身体里的欲望也似喷薄欲出。香气的熏染,更显得屋中景象的糜烂。子叔不答,却也不气不恼,只是抬目注视着霍米,那双沉静的眼睛深湛莫测,如剑一般明利,似要透过霍米的外在剖析到她的内心。霍米昂着下颚,眼神高傲而充满挑衅,子叔静立姚然,似一支雪峰上的寒莲,眼神澄静剔透,清泠泠的,仿佛凝结着一层寒露。不知对视了多久,霍米终被子叔看得不自觉生出了心虚。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她娇笑一声,慢慢地从叶许廷身上移开,抽过一旁的丝绸睡裙慵懒地穿上。要让她看得也已让她看了,想刺激她的也刺激到了,只等再看这女人气恼失望的表情了。霍米心中如是所想,但两个女人第一轮气势上的对决,终是以她的退败告终。神态自然,子叔举步走上前去,在叶许廷身边停下。近看俯卧于床的叶许廷,子叔发现他全身的肌rou僵硬地有如一块石头,即使已经陷入了深沉的睡眠,身体却如临大敌一般绷的极紧。他的额头沁满了汗水,薄唇紧抿,牙关紧绷,下唇也已被咬出了一道血痕,的确是一脸倦怠,却非是情欲后的模样,更像是,强制压抑着什么似的。看来,叶许廷怕是不仅仅醉倒了那么简单。见子叔并未如她原先所预想的那样气极欲狂,霍米脸上得意的面具也渐渐出现了龟裂。抖了抖手中的衣服,子叔开始弯下身去,替叶许廷穿上,似乎一眼也未瞧到旁边的霍米似的。终于忍不住了,霍米语调尖锐地说道:“看到廷背叛了你,你心中一定很失望生气吧?”子叔没有看他,继续不急不缓地帮叶许廷穿上衣服,直到霍米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微微抬头,对她嫣然一笑,却隐约带着一抹讥笑,悠声道:“看着已经被按到坫板上的鱼,却发现自己竟然无从下手,你心中一定很郁闷吧?”替叶许廷着衣,子叔纤手触及到他胯间那沉睡着而毫无反应的男性时,叶许廷蹙起了眉头,薄唇中痛苦地逸出一声呻吟,身子更加僵硬,但那处却依旧一丁点动情的兆头也没。见这模样,叶许廷很可能是强行抑制住自己,才没让霍米那女人得逞。可即使没被得逞,也算是被摸过,亲过,一时间,子叔的心里也说不出是啥滋味,握了握拳头,却终是压下心中的暗火。“你是什么意思?”霍米的眼神闪了闪,假作不知。“听不懂吗?”嘴边含讽,子叔淡淡笑了声,“好吧,算我高估了霍小姐的智商了,那我说的浅显一点吧,你说许廷背叛我?是哪里背叛了?是他的心?还是他的身体?”“许廷的心,你永远得不到,而他的身体......”子叔低笑,继续开口,清泠如水的明目却也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今晚,霍小姐苦心设计了一场戏,可惜啊,是不是只能一个人很辛苦地演独脚戏?”霍米的呼吸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愤恼。尽管那神情转瞬即逝,却被子叔敏锐地捕捉到,子叔轻笑,接着一字字,坚定地说道:“你小看了许廷的自制力,不是他喜欢的女人,他根本不会对她动情,你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并不能代表什么,而实际上,你也根本没有和他发生关系。”使劲撑起了昏睡的叶许廷,子叔转头,神情傲然地对一脸气恼的霍米说道“你想制造我们之间的误会,也该掂量掂量自己有几分份量。”话说完,没再理睬霍米,子叔微有些艰难地撑着叶许廷一步步下了楼去。而霍米,也未拦截她,站在楼梯口,眼神恶毒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片刻,她走回卧室,拨通了一个电话,嘟起了嘴,语调微有些委屈地说道:“事情失败了。”“哦?”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笑,接着一个慵懒而磁性的声音传来,“倒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沉得住气,只不知她能坚持多久。”霍米撇了撇嘴,心中依旧有些不甘愿,“那接下来还要我做什么?”“不用了。明天你就起程离开新加坡,回霍帮。”“不要嘛。”一听要让她回去,霍米急了起来,却不敢明着拒绝,只能撒娇地说道:“让我留在新加坡,有什么事我还可以帮你啊。”“我说出的话,没有商量的余地。”电话那头的男人懒懒地说道,语调中却有让人不可抗拒的威慑力。“是。”霍米即便有诸多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能挂了电话,乖乖收拾自己的行李去了。......曙光东方隐现,一家普通的旅店里,是一夜未归的两人。躺在床上的叶许廷眉宇轻皱,睫毛轻轻动了动,沉于黑暗混沌的意识渐渐苏醒了过来。头痛欲裂,他无力地抬手,捶了捶自己的头。隐隐约约的馥香萦绕鼻间,接着,一沁冰凉的毛巾轻轻地敷在了他的额头上,让他尚有些迷混的意识刹时清晰。是谁?昨夜的记忆似电影一般在他脑中回放。想起来了,昨夜在送霍米回到她家后,他强忍着睡意,坐上了的士,告诉司机叶家的位置后,整个人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他的酒量虽是不好,却也不至于失了警惕在外昏睡。隐约中,他似乎还察觉到一双陌生的手脱了他的衣裤,将他扶到了床上,然后......是一个女人在他身上亲吻,试图挑起他的欲望,虽是意识昏沉,但他依旧能够自制,只是想到除了子叔之外的女人在他身上抚摩亲吻,陡然一阵恶寒泛上心头。“滚。”叶许廷扔下额头上降温的毛巾,喝道。沙哑无力的嗓音,其中却有nongnong的怒意。“醒了。”悦耳清泠的熟悉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是子叔。震惊地张开眼,正见到子叔捡起地上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