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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十六的表情,径自关了门离开。靠在门上,天,子叔抚着不自觉加快心跳的心脏,脑海中残留的还是刚才十六勾人魂魄的眼神,令人疯狂的绝色姿容,魅人心神的身体,还有他传过来若有似无的暧昧与情欲的诱惑。子叔拍拍自己的脑袋,这回,她真是带回了一个危险的男人。......入夜,子叔躺在那张舒适暖和的大床上,放松了疲惫的身体和神经,她似乎好久好久没这么轻松过了。不去想那些烦人心神的事,子叔闭上眼,可翻来覆去却始终无法入眠。好不容易有了浅浅的睡意时,她突然感觉大床的一边慢慢塌陷了下去,一个温热的躯体靠近了她。子叔一下子惊起,朦胧意识也立刻清醒,她张开眼,夜色中,能辨认这个爬上她床的是晚上让她看光了那个绝色美男,只见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袍侧倚在她身旁,那双凝视着她的勾人魂魄的双瞳晦明晦暗,子叔一边爬起身,一边问到:“你怎么进来了,有什么......”“我是来服侍你的。”十六靠近她,薄唇微扬,双眸如一潭深不见底的碧水,带着倾城的魅惑,他俯下身,一下子吻住了子叔的柔软。绵滑的舌滑入子叔的口中,湿润温存,灵巧地一下下挑动着子叔的心神。十六轻巧地一个翻身移动,修长的四肢覆盖在子叔身体的上方。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缓缓地划进子叔的睡裙,慢慢挑开了她的系带。不知不觉间,两人已是赤裸相呈,无一遮掩,而身上的衣物也已被十六抛下了床,落在那名贵的地毯上。气喘吁吁,子叔推离了十六,稍微将息一些十六燃带起的nongnong的情欲。难怪他们曾说他是霍帮里被调教的最好的一个男娼,不过是一个吻,便已经让人体内沉淀的情欲被深深勾起,只想同他一同沉沦,一起去品尝爱欲的欢愉。咳了一声,退去咽喉顷欲而出的呻吟,子叔开口,却依旧是性感的喑哑,“十六,我带你回来不是让你来嫖我的!”十六夜色中迷离璀璨的眼睛轻轻扫了眼子叔,慢慢提起些身子,却是向下移去,他的呼吸倾吐在子叔的优美的锁骨,没有丝毫碰触,却已能让人感觉到入骨的酥麻,他带着浅浅的慵懒和勾引,慢慢说到:“那你为什么不嫖我呢?我已经准备很久了,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到正常,只等今晚。”半浮在子叔的上方,十六轻轻移动,厮摩着女孩玲珑的身躯,却只让两人相突的位置相触,一下、两下,若有却又若无,子叔胸前那娇嫩柔软的两点在那暧昧而情色的摩擦中慢慢挺立,仿佛欲待绽放的粉色花蕊。而下方,那灼热而坚挺的男性,也若即若离地碰撞着子叔幽密的山谷,只待那处流淌出潺潺溪流。仿佛妖魅的勾引,他勾起嘴角,低下头,伸出滑腻湿润的舌头舔过子叔胸前那娇挺的嫩红,看着子叔微微颤抖了一下身体,他满意地一笑,再轻轻含颉住,润舌逗弄着,同时贪婪地吮吸,耳边听到子叔忍不住沁出的一声呻吟时,十六未放开口中甜美的娇蕊,含着道,“你不用费力,只要享受就好,我会让你满意的。”二十二.情欲迷离夜色分明,绛紫的绒被上,两个赤裸而光泽的身体曼妙得层叠着,昏暗之中的情欲在两具玲珑剔透的身体里汹涌流淌。空荡的卧室,流淌着暧昧的空气,麝香浓郁,让人口舌躁热。十六潮湿、红润的唇舌在子叔的胸前流连往返,轻吐吮吸。看着子叔微仰的脸,腮面染酡,性感的双唇微张,轻吐醉人的咛昵,十六幽深的眼眸中更添一抹勾人的情色。他放开口中含吮的甜蜜,那两点微颤的娇蕊鲜红可爱,在那雪白的身姿中分外鲜明诱人,仿佛翌春三月枝梢上含苞的桃花蕾,而一朵甚至还带着雨露晶莹的水泽。绛紫色的被绒上子叔的肌肤白如润玉,仿佛梨花月色般的迷人,即便是看多摸多了皎美躯体的十六,也不禁赞叹子叔这让男人疯狂的美丽。他伸手抚上子叔胸前浑圆的隆起,采攫方才被他忽视的另一颗娇挺,修长的手指用着适中的力度轻轻揉捏,细腻的摩挲,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流窜子叔的全身。迷离夜色,带给人迷幻的错欲,却让十六这株生长在黑暗地狱中的曼珠沙华更加妖冶夺目,魅人夺魄。他的唇舌从上而下的舔嗜,他的手指也在子叔的身上游离漫走,从子叔的胸口由里及外一圈圈划开。滑过那小巧可爱的肚脐,厮磨过还略有些稀疏的芳草,最后逗留在那最神秘让人神思的幽谷。十六伏下身,夜视中依旧清晰的双眸炽热地凝视着子叔身体最美丽神秘的地带,片刻后,他伸出那瘦削优雅的五指温柔地包裹覆盖,轻轻摩挲,又悄悄伸指轻探幽谷蕊珠,技巧地抚弄着。配合着他的动作,屋中点点呻吟流淌,仿佛谱写一曲古琴流水。须臾,已是玉露初霖,幽幽深谷水色流连,艳溢香融,阵阵幽香如一圈一圈涟漪弥漫开来。十六手段高明地挑逗着子叔,这个与他初遇时便包下了三个情夫的女孩,这个原以为放荡却实则让人琢磨不透心思的女孩,十六第一次如此费心地挑逗服侍一个人,却也第一次有了引火焚身的感觉。看着子叔情欲中泛着淡淡粉晕、迷人的胴体,细颈微仰,却像是涅磐中圣洁的凤凰。十六突然很想真正拥有一次这个特别的女孩,他慢慢起身,慢慢让自己渴望而灼热的欲望接近心中的向往,去引那莹洁的幽谷花开。凹凸来回地轻蹭,情欲拔升,却在两人即将契合的最后一刻,被子叔突然以手拦住,“够了,不要了。”子叔的声音依旧沙哑如在欲海一般,说出的话,却是慢慢出离的淡漠了。十六抬起头,那情欲氤氲的眸子里有对子叔抵拒的愕然和不解。从没有人能逃过他手段高超的挑逗,从没有人能从他情欲的迷惑中清醒,即便是那个身经百战的霍米也难逃他诱魅的手段,否则,那么一个敏锐而戒心十足的女人也不会在那一刻失了神被他所刺伤。这样的情况,在他由霍帮一个任谁都能压他于身下的低级男娼爬到了高层间转送的“礼物”之后,便再未发生,而今日,在他更是费心的情况下,这个女孩又一次推开了他。怎么可能?他不信。十六稍稍贴近子叔,他拉过子叔的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