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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得啊,你想要什么?”子叔看了眼地上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想要他。”十四.同居生活当夜,没有多大困难的,子叔带着这个男人回了她拥有的那套房子。尽管这个男人伤了霍赢的meimei——霍米,但是因为秦观开口要人,那个霍赢即使心中有多少个不愿,他也只能乖乖交人。于是,在那之后,子叔便偕同她其余那三个“情夫”一同离开了酒吧。只是她能感觉到秦观这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一直用那种看待猎物般的眼光看着她离去。秦观对于她的确没有提出什么要求,但就是这样子叔才感到心神不宁。秦观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也是一只嗜虐残暴的猛兽,他会不动声色得对你套下陷阱,也会毫不留情得扼断你的咽喉,那样的心计,那样的势力。两者的结合,对于任何人来说,与之交往,都是一种冒险。与此之中,子叔不禁想到秦观那皮夹中的于子澜的照片,还有提到于子澜时他眼中复杂的表情,那么秦观与于子澜又是什么关系?在那个冷漠的家中,她并没有听到过有关秦观的什么事。她那个细心呵护于子澜的哥哥没有提起过,以于轼轩把于子澜当做宝来待的情形,若于子澜的身边存在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他必定会有所防范戒备。当然,除非秦观并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或者出现了,也是以极其温和谦逊的形象。至于于子澜,刚回去时,子叔从于子澜偶然提到段远希时不经意显露的表情,她知道,于子澜对这个男人显然也有不一般的感情,否则也不会为他得了厌食症。于秦观,她定然没有太深的印象。那么秦观呢?通常一般人只会将喜欢的人的照片随身携带,他也喜欢于子澜吗?想到这,子叔脑中一个火花闪过。莫非,秦观想通过她来接近于子澜?否则,他为什么会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兴趣?甚至大费周章满足她随口而说的“愿望”?嗬,复杂的关系,子叔不愿多想,摇摇头,把它抛到了脑后。那三个男人有各自的住处,分手时,都给了子叔他们的电话和名字。子叔接过一看,一愣,他们的名字......俊朗的那个叫霍四,忧郁的那个叫霍九,秀气的那个男人,他年龄最小,叫霍十九。......这不叫名字,更像是代号好吧。可是看着他们很平静的表情,子叔没有多嘴。她客气得笑着得收下,还很体贴地帮他们各自叫车,和他们挥手作别。不管如何,这三个也是她名义上的“情夫”不是,虽然未来能否再见,也是个未知,但现在,她还是得努力表现出她对情夫的温柔和体贴,毕竟,她知道不远处还有个秦观派来的小尾巴在跟踪观察着,既然那个人想知道她收了情夫的后续,她就表现好些,让他满意咯。搀扶着那个虽然受伤很重,但还是能够勉强行走的男人走进了花园小区。虽然她独自一人搀扶,但所幸这个男人很自觉得放轻压在她身上的力量,再加上他也不是个很壮硕的男人,所以子叔没感觉有多吃力便回到了三十六层的住处。她心里头正想着事,所以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沿路一直用着他那双漂亮的单凤眼注视着子叔。里面是满满的探究和深沉。在子叔将他撑到沙发上,正打算放手的那一刻,十六却突然拉下子叔的脖子,毫无预警得吻上子叔的唇。十六的唇绵软菲薄,含着子叔丰润的红唇时,轻轻摩擦吮吸,让人身子一阵酥麻。他更挑逗得将舌伸了进去,温柔拨弄着子叔的舌头,吮吸着她口中带着甜甜柳橙汁味的甘醇。他的吻技非常好,一勾一缠之间,就会把人的情欲给引起来,让人想沉溺其中,而在他以往的经验中,也没有人能逃脱这种密网的诱惑。可惜,此时他口中nongnong的血腥味破坏了整体的感觉,更因为,他面对的是不同于一般人感觉的于子叔。所以,子叔推倒了十六,一拳毫不留情地揍了过去,他一下子摔下了沙发。他看着子叔如此粗暴的行为,按揉被子叔挥拳揍到的位置,微皱起眉不解地向子叔望去。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情欲的迹象,就仿佛刚才那个做出亲密情色行为的人不是他。子叔抽了张纸巾抹抹两人分离时扯出的那道暧昧的水渍,面容不悦地问道:“你做什么,突然亲过来?”听着子叔的问话,十六眼中带着一抹讽刺,脸上却又马上显露出那个迷神绚目的笑容。当然,在他现在这张满是青紫的脸上微微降了些杀伤力,但却仍是让子叔失神了片刻,他一边动作情色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勾着唇角轻笑道:“怎么,你不是看中了我的身子才将我带回的?”子叔微愣,随之大笑起来,她走进卧室,取出一片小镜子,扔到十六的身上,笑道:“十六先生,就你这模样,我看上你什么?”十六扫了眼镜子,眼中是浮现出一丝了然,他看着子叔轻笑说道:“原来如此,那好,等我样子好了,自然会好好服侍你。让你看着也舒服些,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感觉失望的。”子叔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纱布包了递给十六,上下打量了眼十六,紧身的黑色衣服下,精瘦而修长的身材,还略有些处于少年和男人的转换时期,但不知是否长期从事了那种事......他浑身上下看起来有种引人情欲膨胀的感觉。脸上青紫遍布,右脸颊上甚至还有两道很明显的伤疤,一点未减他的魅力,看他眼中那流转的勾引魅人的光彩,让人不自觉被他迷惑。只是,让子叔微微有些失落的是,十六那曾经的倔强和让人心痛的眼神也不见了。知道是他故意隐藏起自己真实的一面。子叔撇撇唇,泄愤般使劲压了压十六唇边淤青的伤口,“好吧,那等你伤好了,就好好‘补偿’我吧。”被子叔用力按得很疼,十六皱眉一张嘴,扯痛了嘴边的伤口便是一声呻吟。即使是痛时的呻吟,也有些让人莫名心动,浮想联翩。抬眼瞥向子叔,看到她嘴边的笑容,没有一丝的邪念和恶意,十六心头一动,但没有说话,他索性闭了嘴,放松身体,靠在了沙发上休息。于是,这日开始,他们二人便过起了“同居”的生活,十六被安顿在客房,他因为身上过重的伤不能移动,所以这家中的活,多落在子叔身上,她整理房子准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