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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说不出来是悲是喜,要不要和孩子的父亲商量一下,可是孩子的父亲是谁呢?这套房子里除了那几样男人的物件外,就没有其他能表明男人身份的东西了,和她一样神秘。人工流产,这样的事她没有想过,她的内心直觉地排斥这样的行为,她想找那个男人商量,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以及他们的未来,看情形,她的身份是比较特殊的,是金屋藏娇?还是......看着床脚,桌脚还有角落处几个开袋的安全套,她皱了皱眉,还是说是一个年纪小却思想成熟的千金小姐在外的yin乱生活?子叔心中猜测着,嫌恶地撇开头。“叮冬,叮冬。”门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子叔的思绪,她起身,看看自己包得严实的一身服装,走出卧室,扶着门框问道:“是哪位?”在问话的同时,她将门又下了锁,不能怪她太过谨慎了,现在的她就像一只惊弓之鸟,她谜样的身份,这混乱的环境让她不得不小心一些。似乎听到她锁门的声音,门外的声音停顿了许久,才有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于小姐,我是秦观,今天我是代表段远希先生来与你谈话的。”子叔侧头想了想,段远希?她不认得。可是总不能实话实说她不认得吧,于是子叔隔着门又小声问道:“段远希?为什么他自己不来,要你代表他来?”“我是他的律师,段先生公务繁忙,一些琐屑的事他没有什么时间处理,只能由我出面。”门外的人说出的话冷静而公式化,子叔从猫眼向外看去,看到一个戴着银边细框眼睛的斯文男人立于门前,浅色衬衫砖色领带,下着一条灰色西裤,简简单单的装束却穿出了一身儒雅风范。子叔将视线又调回男人的面容,一张柔和的五官,皮肤白皙,眉略细,仔细看去,眉心却有些微皱,不细看很难发现其中隐含着一些烦厌,薄薄的镜片隐去了那双如墨双眸中的情绪,薄唇微微带笑,但笑意也很公式化,总得说,长得很儒雅很赏心悦目,可惜不能让她心动,谁能让她心动呢?孩子的爸爸?谁知道。子叔兀自出神,门外的男人眉不着痕迹地皱了皱,又唤了声,“于小姐?”子叔回过神,再一看,感觉那男人正透过那猫眼向她看来,锐利的眼神如剑一般扫来,她吓了一跳,忙退后了去,摸摸小胸脯定下神来。想想,还是开了锁放这男人进来。门半开,秦观向里望去,看着犹如战场般混乱的客厅,眼中一道嫌恶飞快闪过,再看向扶着门的那个少女,包得一身紧紧,素净的小脸不施脂粉,仿佛纯洁的天使。纯洁?秦观嘲讽地压下那个形容词,不排除世间有纯洁少女,但绝对不可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秦先生,家里没打扫,乱了些,让你见笑啦,进来坐进来坐,嗯,不用脱鞋了,过会我可能得做个大扫除,你直接踩进来吧。”子叔微仰俏脸,带笑地看着他,秦观微讶,却很快恢复正常,向她点点头,走进大厅,在真皮沙发前很自然地坐下,整理起手中的文件,没有一分拘谨。子叔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却不知从何而来,没有多想,进了厨房打开冰箱,里头倒是整整齐齐地摆放着食物饮料,她开了瓶橙汁倒了一杯端出去。秦观见她出来,眼神很奇怪地看了眼那瓶橙汁,嘴角便勾起一抹耐人寻思的笑容。她的脚步顿了顿,看着手中的饮料,这橙汁......有什么问题吗?正想着,没注意到脚下被什么给拌了一跤,她整个人向前扑去,扔了手中的杯子,子叔下意识地双手护住自己的肚子,眼前,是那个男人看好戏的眼神,他侧身闪过了泼将出来的饮料,却没有伸出手相扶的打算,子叔心中冒火,对他的好感大打折扣,这个人还真是冷血动物,鄙视他。子叔跌在了秦观的脚边,幸好身下是一个大大的靠枕,子叔没有感到多少的疼痛,心中正鄙视着那个看好戏的家伙时,冷不防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坐到了温热结实的东西上,呃,秦观的腿上。与他相对,上身和他毫无缝隙地相贴,两人的面容不到一指的距离。暧昧的姿势啊。他是孩子的父亲?子叔努力忽视掉两人身体紧贴以及腰间铁钳般的束缚带来的窒息感,隔着那两片镜片注视这那双漂亮的眼睛,问道:“你是我的情人?”她的语气听来很是冷静,美目中的认真让秦观又一次愣了愣,接着他眼中的嘲讽渐浓,勾唇道:“怎么?当段远希的情妇当不够,想红杏出墙,不过对象是不是搞错了,又来勾引我?你忘记以前的教训了?”又勾引?教训?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可以知道他不是她肚中孩子的父亲。秦观的眼睛扫过那洒了一地的橙汁鄙夷地看了眼她,“可惜我对参了迷幻药的橙汁不感兴趣。”距离太近,秦观的气息随着他的话语交织在子叔鼻间,淡淡的酒香让她微微有些混沌了神志,集中注意力对上那双黑眸,子叔眨了眨眼说道:“先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可是请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杯橙汁是刚开瓶的,没有其他任何药物成分。”“是吗?”秦观微微勾唇,一手抚着子叔光滑细腻的大腿,慢慢上移到子叔的胸部,因为方才那大幅度的动作,让她身上长风衣的领口大开,秦观顺着这领口探进衣内,直接覆上那未着胸衣的小山峰,细腻柔软的感觉却让他感到厌恶,他略施了劲揉捏了一下。掌心狠狠摩擦着那个娇嫩的花蕊,面微侧,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舔过后又咬了口,再说道,“这是你的另一种勾引的形式吗?可惜我对你这样的类型不感兴趣。”三.两看相厌子叔皱起了眉,拉下秦观用力揉捏她胸部不规矩的那只手,对于他的调戏她没有任何情欲的念头,想是两人对对方都没有感觉之故。隐下内心的嫌恶,子叔正要退后时,眼角扫到秦观眼底的厌恶,她眼一眯,邪恶的火花一闪,便低下头,伸出濡湿细滑的舌头,在秦观的脖子上挑逗地舔过,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子叔已使足劲用力一咬,秦观闷哼一声,身子后倾,与她的利齿拉开一段距离。子叔看着秦观忍着脖颈的疼痛,恨恨瞪她的眼光,勾唇一笑,带着些得意:“很疼吧?秦先生,我不是受虐狂,你也不是恋童癖,而且我很确定自己不想和秦先生进行某种rou体运动,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吧,而且这么近看你,我很容易变成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