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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机会。这个机会,陆尘潇抓住了,然后撕裂谢庐溪的一部分魂魄。现在的陆尘潇,坐在谢庐溪对面,他想了又想,最终也想不起来那一刻谢庐溪是什么表情了。他只隐约记得那一瞬得意而嚣张的心情,哪怕在诸恶老祖的生命“最后一刻”,陆尘潇也让任何敢于对他攻击的人,留下了足够刻骨铭心的伤害。陆尘潇现在只想锤死那个沾沾自喜的自己。“我……”谢庐溪沉吟了片刻,“当时,我以为你是有苦衷的。”为什么会这么想?陆尘潇倒是很想给自己找一个说得过去的苦衷,但回顾自己的一生,只有落子无悔。他有些尴尬地说:“你居然没有把我忘了……也是……挺难的的。”“因为时常想起。”谢庐溪的语气仍旧让人难以揣测,“每次看到小绿,它都会提醒我,让我回想起一切。”谢庐溪的一生如此无聊寡淡,能让他印象深刻的不多,而印象深刻的同时,又总有那么一个契机提醒他……也无怪他如此耿耿于怀了。而少年的心思,稍微美化一点也是在常理之中的。“哦。”“很抱歉。”啥?谢庐溪正在向他道歉?陆尘潇以为自己幻听了。虽然陆尘潇心底仍旧有些计较谢庐溪斩灭他rou身,但他也从来没有指望有一天谢庐溪会和他道歉:“你说什么?”谢庐溪重复道:“我最后还是没有照顾好小绿……很抱歉。”他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陆尘潇:“……”不,你真的不用为这件事情向他道歉,陆尘潇唯一觉得不开心的,就是谢庐溪这位除了剑意外一切都不擅长的家伙居然没有把那只臭鹦鹉养死。……不,应该是,能把宠物养出那么一个个性,充分说明了谢庐溪不擅长养灵宠的本质。谢庐溪好像一直都很容易走极端,稍微了解一个大概,就把一切都做到极端。比如。照顾灵宠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呵护,宠到没边。幸好,没什么人把小孩扔给谢庐溪带。鹦鹉的作恶行动力就那么一点。但换成熊孩子就不一定了。但这一刻,陆尘潇竟然微微地走神了,他下意识地想,那么,如果给谢庐溪一个道侣,恐怕也会……打住!打住!这个想法到此为止。陆尘潇压下自己脑海里纷乱的想法,他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喊我出来,是想问我什么?”谢庐溪稠密的睫毛颤了颤,随后垂下,良久,他回答:“我不知道。”陆尘潇:“……”谢庐溪:“不过我可以临时想。”“那就拜托你好好想想吧。”陆尘潇嘴角抽搐,他委实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展开。“你现在和魔道那边没联络了?”“基本上没有了。”“不再修行天阴的功法了?”“彻底没有了。”而且恐怕比你以为的还要彻底,陆尘潇回想起分离残魂的痛苦,脸色下意识地就黑了黑。“余琏和你是什么关系?”“呃,这个……他追我。”谢庐溪若有所思:“也就是说你现在仍旧有沾花惹草的习惯。”若不是现在没有喝水,陆尘潇一定会一口水喷出来。他颇为纠结地回答:“绝对没有。”谢庐溪冷冷地提醒他:“你捏过我的脸。”“……”知道你记忆力好,但咱们能别提这一茬吗?陆尘潇想,当年的事情就算是有错,也是谢庐溪的错,谁叫他当年长得那么水灵,几乎是在脸上写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他咬牙切齿地说:“没有,余琏的情况和你不一样。”“嗯。”陆尘潇斩钉截铁的回答让谢庐溪沉默了一会儿,“只有他一个,没别人?”陆尘潇刚想回答,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因为那么点事耿耿于怀的,但下一秒,他又想起了太史飞鸿,可太史飞鸿有苏婉婉,有安若葭,有巫梦云,有小龙女凌玦,还有许许多多上未登场的红颜知己。因此,恐怕太史飞鸿真不能算,即使算,那也不是他招惹的,绝对是太史飞鸿本人意志不坚定的错:“没有。”而陆尘潇那段诡异的沉默,毫无疑问被谢庐溪注意到了。他可不会像余琏那样体贴陆尘潇的脸面,直接了当地指责地指责:“你不诚。”“……”陆尘潇艰难地开口,“我们能换一个话题吗?”谢庐溪脸上没什么变化,但擅长多想的陆尘潇硬是从上面读出了一种指责的意味。他觉得说不出的尴尬,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好在,谢庐溪似乎只是想要陆尘潇给他一个明确的回答而已。他犹豫了一下,把最后一个问题问出了口:“你曾经说,我活的太乏味要带我见识真正的人生,现在,这句话还算数吗?”☆、第二十一回幼时陆尘潇走出了谢庐溪的落脚处,太阳还高高悬挂在天空中,光辉洒落在陆尘潇身上,可他没有感觉到任何暖意。陆尘潇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内心深处说不出的复杂。他真的感觉到自己快虚脱了。正因为这种感觉太过糟糕,陆尘潇甚至忍不住怀念自己过去的日子了,唯我独尊,任性妄为,偏激冷傲,遇到这件事情一定在冷冷地嘲笑谢庐溪的天真。但如今他心态变化,魂魄重归纯净,整个世界在陆尘潇严重都有一种焕然一新,豁然开朗的感觉。同时,这也代表着魔道纠缠了八百年的阴霾从陆尘潇心头散去,开始往正道方向转变。修道,修真,也就是求证真我。并不绝对,但修炼功法确实对人的心性有影响的,就好比如果一个人时时刻刻接触骷髅血rou阴魂鬼物,性格自然很难乐观开朗的起来。而修行之法的作用,和环境也相差不远。而陆尘潇如今正处于心劫当中,自然更是和以往相差甚大。在不远处,何道之等了陆尘潇已经有了一段,陆尘潇刚一走近,这位八卦狂就忍不住开口询问:“你和谢庐溪都说了些什么?”陆尘潇心很累,一点也不想回答。他打断何道之:“余琏呢?”余琏放心他和谢庐溪共处一室就已经够奇怪了,现在甚至没有等在门口,让已经习惯余琏无微不至的照顾的陆尘潇多少有些不适应。何道之耸耸肩:“被人抓包了。”“什么情况?”“他是偷偷跑出来的。”何道之言简意赅地说。陆尘潇无言以对。任何一个门派,想要长久的存在于世,都必须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