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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不配合,光着身子一下贴了上来,使劲抱住我,身体被酒精烧的guntangguntang的,哭的好不伤心。我一下就僵了,想推开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随便碰哪都是那么的柔嫩。沾上就放不开。在我努力平息欲望的时候,殷素这个妖精爬到了我身上,开始玩我的衬衣扣子,我此时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眼前那两颗大小适中的浑圆在随着她的动作颤动,似乎在告诉我她有多柔软,花瓣一样的粉点带着水珠更显得晶莹。不行,我要镇静,我试图喊她名字,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我看见了开始被我扔在一边的药瓶,对,我的药有镇定的功效,我颤抖的手抓了几次才抓住瓶子,取出一颗药来的时候,被殷素一下抢走了,还把药瓶碰翻,药片撒了一地。她泪眼朦胧的说:“哥,你不会受伤了,为什么要吃药?我不要看见你再吃药,你是最健康的。”说完就使劲抱住我,我心里一酸,原来如此,她认错人了,这个发现让我的心又开始疼,都分不清楚是因为情绪还是因为病情了。在我闭眼难受的时候,殷素嘴里含着药吻住了我,柔软的舌头把药片顶到我嘴里,轻巧的绕了一圈后,我惊的猛吸气,药片好悬没进了气管,此时我连头皮都是麻的,殷素微阖的双眸就在我眼前,口腔里,鼻腔里都是她的气息,欲望铺天盖地的涌出来,药根本没有起到我预期的镇定作用,我依然僵的不敢动,不是我不会接吻,不是我不知道男女情事,我此时一动就会失控。而且,我现在不能趁人之危,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充当别人的替代品。男女的事真是说不清,其实如果当时我是冷静的,我可以一把推开她,转身就走,或者拿冷水喷醒她,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可是事实是我一面心痛不已一面享受她在我身上扭动带来的触感,对于男女之事,她比我有经验,她的吻很老道,与她相比,我之前吻周幽时连学前班的技术都比不上,舌吻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当初我怕唐突了周……摇摇头,我这时很不想想起周幽,我完全沉浸在相濡以沫带来的感官刺激中。她的舌,她的唇,她的呼吸,是那样的刺痛我,在我还没做出别的反映的时候,殷素手在我腰间一动,我的裤子被打开,欲望跳了出来,我还在思想挣扎,她身子一低,我感觉瞬间被包覆,柔软到及至,难以形容的感觉使我失神,好半天才反映过来,原来我们的身体已经交合,这就是传说中的zuoai。不是很适应,但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很像一种东西破碎后了的空虚。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在渴望着什么,我傻子一样任她吻我,思维似乎已经不够用,我的手试探性的覆上了她胸前的一抹浑圆,竟然是这样的触感,怪不得都说性欲是欲望之首呢,感觉下身的欲望被什么似收缩又似吮吸了一下,我不由得呻吟出声,赶忙撤身,可是晚了,最丢脸的一刻降临,我死的心都有了,原来我的耐力竟然这样的弱。幸好殷素神志不清,不然我真是……哎!怎么也不应该这样短的时间啊,我连动都没动就交代了。殷素在我身上好一会没动静了,我托起她的脸,她竟然就这样睡着了,我哭笑不得,施力了几次才抱起她帮她清理了下身,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不该看的,可是该死的,手难免会碰到柔软的毛发,直接作用没走脑子就传递到了身体,反映又来了。抱她回床上躺好,我理了理衣服,刚才的事使我久久不能平静,我的手上,欲望上都还残留着那最诱惑的触感,我的男性自尊又遭到了强烈的打击,半分钟都不到,我龙腾怎么能这么失败?我焦躁的在屋里转圈,后来去冲了冷水,可是没用,再怎么洗也熄灭不了欲望的火焰,这个很像洪水,一旦决堤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我脚像被人牵了绳子,不受控制的又走到殷素的身边,看着床上睡的浑然不知人事的妖精,我脑海里天人交战,最终欲念占了上风,我不停的对自己说,我只是想再抱一抱她,结果上床一抱,就什么都忍不住了,等我完全进入她后,才懊悔不已,可就是不想离开,理智已经不能完全控制动作,怀里抱着殷素柔软的身子,欲念在她的身体里,忍的汗都出来了,她似乎也觉得体内有异物不是很舒服,开始轻摆下身,汹涌的欲望像巨大的旋涡一点一点把我的理智吸钠干净。十几分钟后,我还没结束,除了找回点自尊外,我开始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多卑鄙,挥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掌,逼着自己抽身离开,狼狈的逃离,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一刻不敢停留的出门,给我的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我弄一个女人过来,开车出门,几分钟后,我在包厢见到了专门给我找的女人,可是这时我对这她一点冲动都没有了,她比殷素漂亮,比殷素身材好,可是,我就是没有想触碰她的感觉。甩出一大把钱,请她离开后,我呆呆的看自己的手看了一夜,终究是不属于我的,今天的事,如果她不记得,那就让它成为我自己的秘密吧。翌日,殷素的眼睛好了,联想起浴室发生的事,原来她的心病与血有关啊,看到她望我时,无比自然的表情,看来昨天的事,她真的不记得。很快到了去美国的日子,我是强逼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一定要履行计划,使的所有事情都要在能掌控的时候发生,不然殷素离开我,也得不到平静,那些人还是会打她的主意,赌我是不是个念旧情的人。到了美国后,全都是按照我的计划来的,谢长风行动了,我的计划是借这个机会把他吃的死死的,然后扶谢宗岳上位。谢长风胆子再大,也不至于伤害我的女人。素素应该是安全的。为了防止万一,我还调查了与谢长风勾结的当地小混混的帮派,并跟当地的教父也打好了招呼,后来更是托人找了警方,这可是混黑道的大忌啊,不过,我真的不要殷素出一点意外。可是命运偏偏就喜欢开玩笑,千算万算,我没算到会有素素哥哥的仇人跟来,看到殷素从高空坠落,我的心从紧绷到放松的好象完全失去了作用,泵坏了,压力一下没有了,嗓子一甜,一口血涌了出来,这时候我不能有事,能保护她的人只有我,那感觉虽然难受,但是却让我很欣喜,强撑着把血又吞了回去,没让人看出一点破绽,抱起殷素转身离开,在车上,她不顾身体上的疼痛,摸了一片药给我,看着她殷切的眼神,我把药吃了,可我知道这时候吃药也没什么作用了,一切全靠我的意志在撑着,一定要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她哥哥应该马上就到了。事后,医生对我说如果我的情绪不再这么剧烈波动的话应该还能活上三年左右,我听完这句话一下释然了,佛家有云,顿悟。原来之前的挣扎都是为要不要去争取殷素的感情,现在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