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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啊,我不是很清楚,不过这里附近有三所校内招待处,你跟我来。”他领我到电话亭里,这里除了打电话还可以查询,他用手指点出了一个酒店大门的照片说:“是这个吗?”我摇头说我们住的地方的大门是红色调的。他说:“红色的应该是这个”他又点出一副图来,我一看对了,忙说是这个。他说你从这里向西走,然后过两个路口,会有路标指示。后来他看我一副迷茫的样子说:“我反正也顺路,带你过去吧!”我就差给他鞠躬了。他把我送到酒店门口后,我忽然叫住他说:“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叫殷素,你好,你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他说:“那太荣幸了,我叫金亚宁。”我说:“你是中国人吗?”金亚宁说:“我是韩国人,不过以前在中国呆了几年,所以中国话说的还可以。”我看他没走的意思,又不想冷场就继续说:“你是这里的学生吗?”金亚宁说:“不是的,我妻子在这里上学,我是陪她一起来的。”正说着,他电话响了,他接通说了两句,过了没一会,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小跑着过来了。金亚宁说:“这是我妻子,她的韩国名叫春丽。”他说的很自豪,我马上脑子里浮现出街头霸王里的那个春丽来。什么时候春丽成韩国名了。然后我们又说了几句,他带他老婆离开了。我自己回到酒店,不容易啊,终于回来了。晚上跟龙腾吃过东西后回房间上网,给殷缘留了我这里酒店的电话,很快他打了过来,这家伙真是有工资了,国际长途打的一点不心疼,一直跟我扯到我睡觉,才挂了。隔天,龙腾依旧很忙,我依旧自己出来瞎晃,不过这次只敢在附近转了,转了一会,身后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金亚宁,我冲他笑,他也对我乐,他说:“你不用参加会议吗?”我有点尴尬说:“那个……我是跟着来玩的。”金亚宁说:“那想不想参观下这里,或者我可以带你出去到唐人街或者美术馆转转,波士顿的美术馆很有名。”我想了下说:“就在学校里走走好了,这里就很大,出去的话,我怕我朋友会担心。”这天,我跟金亚宁一直逛了一天。然后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他教会了我用那个怪异的手机。早上,龙腾很早过来敲门说:“素素,不好意思,这几天安排的太紧了,把你自己扔在房间里,你再忍四天,咱们就能去看你哥哥了。”我说:“我没事,这几天我都有出去转,还认识了个韩国人呢。”龙腾很紧张的说:“那人是干什么的?你别随便跟陌生人交往啊,尤其是别随便出校园知道吗?”我说:“恩,你放心吧,那人也是学生”其实我想说学生家属的,后来想了想,没必要,也就没说。龙腾又嘱咐了我半天,然后去忙他的了。上午的时候,金亚宁给我打电话,问我要不要一起吃午饭。我想了想,说好。他有食堂的电子卡,我们去食堂,我把同等的现金给他,他帮我打饭。吃饭时,他问我什么时候离开,我说还要在美国一段时间呢,因为会议完后,我要去JohnsHopkins大学看我哥哥。下午,实在无聊,我跟金亚宁溜达了一会,不知不觉的走出了校门,学校门口有不少淘东西的地方,我很开心的买了不少小东西,还买了个很大的哈佛大学校徽的放大版的徽章,后来,我说请金亚宁喝东西,就奔着街边的一家咖啡屋走去,我们一面走一面随意的聊着,他说了一些他的事情后,我也简单的介绍了我家的情况,他很羡慕我说:“你有两个哥哥这么疼你真好。”我说:“恩,是还不错,可惜我有一年没见到我二哥了。”金亚宁安慰我说:“这不是很快就见到了吗?你一见他,说不定他很快就会醒的。”我忽然站住了,哪里不对,脑子里飞快的回忆起来,我从没跟他说过姚烨是在JohnsHopkins大学做什么,更没跟他说过生病的事,为什么他会知道。金亚宁看我停住后,他也站住了,问我:“怎么不走了?”我说:“金亚宁,你……那天为什么会过来跟我说话?”他也愣了下,眼神有些慌乱,说:“那天我看见你好象很困饶的样子,所以好奇上去问问看啊!”我疑心更大了,说:“天不早了,我们赶快回去吧!”金亚宁惊愕:“不去喝东西了吗?”我悄悄的握了下拳头,说:“啊,要不明天我再请你吧,我忽然想到一点要紧的事。”金亚宁叹气说:“哎!那没办法,只能先回去了,走吧。”我转身往回走,手心都出汗了。忽然金亚宁从我侧面一步跨到我身后,我还没来得及转头,只觉得后脖子一酸,没了知觉。第102章哗啦一声,冰凉刺骨的水浸透了头发与衣服,我睁开眼,还是黑的,睫毛碰到了粗糙的布料,眨眨眼睛,可以感觉眼睫毛来回摩擦硬布的感觉。手脚不知道被绑了多久,完全没了知觉。有人抓着我胳膊把我拎起来,一种酸麻到极点的感觉从全身各处散发开来,比平时抽麻筋难受十倍,难受的我五官挪位,不住的吸冷气。一个手机放到我耳边,龙腾的声音传过来,“素素?……是素素吗?……殷素?”我光吸气了,还没反映过来别的,感觉谁在我后背上猛踹了一脚,我啊的惨叫出来,不住的咳嗽。不知道谁抓着我的头发命令道:“说话。”然后手机按在了我嘴边。我吓的不行,委屈的喊了声:“老大。”龙腾的声音传来说:“混蛋!……素素你别怕,一切有我,没事的。”然后有人把电话拿走,开始跟龙腾讲话,我隐约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许报警,自己开车过来,带上龙印。然后就是一片安静,我所在的房间似乎很大很空旷,偶尔有鸟的叫声,周围弥漫着桐油与铁锈的味道,地是木板的,但不平整。隔了一会,我听见有风吹动小东西落地的声音,难道我没在平地上吗?又过了一会,又一个啪嗒落地的声音,我确定我至少应该是在个很大房子的二楼的样子。“金亚宁,金亚宁?”我大声的叫喊,带回音的。踏,踏的脚步声,金亚宁的声音真的响起,“什么事?”我恨不得想跳起来抽他,其实我也没真拿他当好朋友过,只是感觉被人欺骗的滋味很不舒服:“一开始,你就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吗?”他恩了一声,然后说:“你别怨我,我是吃这口饭的,拿了人家的钱,就要给人办事。”我说:“那你们是绑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