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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麻烦总会找上你。这天晚上,大厅爆满,我正忙的焦头烂额,领班突然喊在外面集合,我只得放下手里的活,跟着大家去外面站队,然后老板走出来,眼光从我们身上脸上扫过,我赶紧头皮发紧,不由得低下了头。老板平淡的声音响起:“左面数第五个,你出来。”我感觉旁边的女孩拉我,我一看,不就说的我吗,赶忙上前一步。领班赶忙出来说:“星哥,小曼她还没过试用期,而且手脚不利索!”但老板似乎心情不好,冷冷的说:“那除了她,你给我找出个合适的出来!”领班似乎没听出老板话里的讽刺意思,忙说:“其实陈相娣,曹丽,任维维她们三个都很不错……”老板一声嗤笑道:“她们三个跟你的关系都不错吧!”领班慌了,忙说:“不,不是,是。”老板对我说:“你跟我过来”然后转身进大门,直接上楼。我灰溜溜的跟着,感觉身后快被女孩们妒忌的目光刺成筛子了。枪打出头鸟,老板,您饶了我吧!第91章在这里工作这么久,传说中的高包我一次没去过,高包在绝对隐私的顶楼,出入不用走大门,有自己的停车场跟出入通道。传菜也是特殊专用的人。我刚知道的时候还感叹说这也太过了吧,当国家情报局人员来吃饭吗?老板进入电梯,按了开门键等我,我狂汗,这个建筑不过是四层而已,居然还装了电梯。但想归想,还是灰溜溜的跟着进去,靠一角站着,紧张的不得了。他的眼神很锐利,我根本就不敢直视。电梯门一开,已经是不同的世界,我之前跟姚烨出入过不少豪华的场所,但这种中国江南园林室内造景式的装修还是第一次见到。给人的感觉就是宁静,没有嘈杂的背景音乐,也没有人来人往,从这里走过心里就感觉很美,美的说难以形容,一切压力与烦恼都不见了。我一面打量一面小心的跟老板保持距离。可惜,现在除了有潺潺的小桥流水声外,还传来嘤嘤的哭声与整体感觉很不和谐,我看见本该是高包的一个小姑娘在角落正在抹眼泪,她叫?……她不是才当上不久吗?记得她被选中的时候还高兴的请大家吃东西来着。老板经过她身边,看了她一眼,这个小姑娘赶忙一面擦着眼泪一面鞠躬说:“星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下次我一定不会了……”老板说:“我想给你一次机会,可是没人给我机会,好了,你下去结算下工资,有什么问题找阿秀吧!”我同情的看着小姑娘一面抹泪一面顺救生梯下楼,我们工作人员应该是不允许乘坐电梯的,我是借了老板的光啊!进入包间,我抬头看匾额上用篆字写着“春风台”不由得一笑,真贴切。老板见我的反映说:“怎么,哪里不对?不认得吗?”我摇头说:“不,日日大醉春风台,何用感慨生悲哀。我觉得很贴切,很写意!”老板说:“喜欢王冕?”我说:“还好吧,不过我现在知道这餐厅为什么叫竹斋了。”老板说:“看来让你当服务生是委屈你了。”我忙说:“不,不,出卖劳力换取所得,怎么能说是委屈呢!”老板又打量了我半天,说:“以后你就负责春风台吧,有什么阿秀会跟你交代,希望你别再给我出岔子。”在高包服务的工作真的是好清闲,经常一整天都没有客人,有时就算有客人,也都自己带了服务人员,我们只需要在门口站着等待吩咐就好。又一个月过去了,我负责的春风台总共只接待过四拨客人,我得到小费共计四百元,这的规矩似乎就是每次一百,听小红说,她拿过一次就给一千的,是个部队上的大官喝多了把她当成不正当职业者了。其实在大厅当女服务生时就整天接触喝高了的人,这些人一喝两口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把餐厅当成夜总会,对我们开黄腔算斯文的,有的还动手动脚的,这时就需要你靠机灵来应变了,不管怎样,客人是一定不能得罪的,然后才是如何保护好你自己。我第一次碰到这事的时候完全吓傻了,多亏身边有别人帮忙,才没吃了亏。我一直学不会有的女孩那样八面玲珑,一面不让自己吃亏,一面撒娇多卖一些酒水。那游刃有余的样绝对让专业女公关都含恨而死。幸好调到高包后,接触的客人少了,来的人员都是有头脸的,至少不会缺女人,所以也不至于那么不开眼,跟我们这样的小服务员过不去。拿到第三次工资后,我开始四处发简历求职,简历像雪片一样撒出去,连个涟漪都没制造出来,偶尔有一两家用人单位回复的首先要的就是毕业证与学位证复印件,我又不愿意去弄个假的,我自己的毕业证可能已经被殷缘拿到家里去了,哎!还是骑着驴找驴吧!这天,领班突然通知我,让我去鹦鹉洲帮小红的忙,那边今天有客人,她一个人忙不过来。鹦鹉洲包间的得名虽然源自诗词,但包厢内也真的养了一只红绿相间的金刚鹦鹉,会说不少吉祥话,尤其是女孩子们都对它喜欢的不得了。所以好多熟客都很喜欢指名要这间,这里的上座率也比其他三间高。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鹦鹉在里面正贫呢,听里面的声音,貌似已有客人到了。我敲门,得到允许后进去,没敢看人,先鞠躬打了招呼后在一边站好。黄花梨木大八仙桌的一侧坐了三个人,三个人的身后的小凳上又坐了几个,全是西服正装,有说不出的别扭感。明明很宽敞的地方,他们都在一边挤着,正不耐烦的喝着茶水吃着点心。我见正对着的一个中年壮汉的茶杯空了,忙过去帮他斟上,又帮他更换了有少许食物残渣的餐盘后退回原处。这位客人也是身穿正装,白面,有轻微落腮胡子,显得相貌比较匪气,与衣服很不搭,有点滑稽,现在他的领带就被他松了又送,凌乱的歪在一边,我为他服务后,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我身上,跟他左边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秃顶男子毫不掩饰的说:“我就说星哥又酸又腐吧,把好好的饭馆弄的这么装蛋,你们还非爱来这,挂这些字也是,写的跟鬼画符似的,不过他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调教女人,你看他这的妞们,要条有条,要脸蛋有脸蛋,我看干脆都撬走去咱们那上班好了。”秃顶男子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端起杯子抿了口水,说:“凤凰单枞,名不虚传啊!长风,你也品品看,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这极品茶在上海也就在阿星这才能品的到”他是对着壮汉右首的人说的,那人与我是死角,我不方便打量他,只感觉那人很瘦小,正伸着手斗弄鹦鹉。“我对茶是外行,不过我到是想把这鸟……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