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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这样,能像以前那样亲近你,该多好……”“我好痛苦!”忽然,他呜呜的哭了起来,水色的眼睛,不停的涌出泪水,“我的身体很痛,我的心很痛,每次想到你,整个人就像被丢进火里烤,为什么你都不理我,为什么你都不再看我,为什么你现在不来救我……”楚文恒的思维跳跃得很大,其中断断续续的,似乎喃喃的带过了些什么。“我学会做烤地瓜了,也学会抓鱼烤鱼,武艺也有了很大的进步……这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能够好好的照顾你,保护你!”说到这里,他忽然破涕而笑,表情柔和起来,“你还记得吗?那一夜,在荒野里,你…….你也是这样对我的,我记得很清楚……”随即,他停了下来,在地上捡起一捆绳子,胡乱的绑在自己红肿的男物上,把高高翘起的剑身勒得发紫,一只手盖握着剑身,快速的来回摩擦。“哼……哼……哼哼……”渐渐的他的身体越蹦越紧,口里急促的喘息着,一只手还不忘按在插在肛门上的假阳具上,用力的往内压,“救我……哼哼……我好难受……好疼……小蕾……你救救我……求求你……呃……哼……”他是思绪再次跳跃,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情境又转移到那里了。楚文恒全身都在战栗,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痛楚,后臀上肛门内流出来血染红了他的大腿,胯下的男物被憋得发青,捆绑着茎身的绳子深深的陷入肿胀的血rou里。“小蕾,救我……走,把那些野狗都赶走……嗯……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救我的……”他低低的叫着,身上密集的汗水一层盖过一层,都是冷的,肛门上那根硕大的假阳具已经插入了四分之三,只留下把柄露在外面。也许是累了,又也许是太痛苦了,渐渐的他伏得更低了,嘴里“呜呜呜”的声音依旧响个不停,披散的发粘在汗湿的身上,随着肩膀微微颤抖。随便谁看到这样的情景,都很容易明白,楚文恒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再折腾下去,事情就糟糕了!但是当事人,却毫无自觉,丝毫没有解放自己的意思。他喃喃的叫着,迷乱的双眼不停的四处张望,却一次又一次的在裴晓蕾身上移开,最后,双眸落回在地上那块沾满jingye的手帕上,他微微的笑了起来,似乎松了口气,双手把手帕举起,然后仰头的吻上去,“你果然来了,来救我了!”“够了!”裴晓蕾再也没法看下去了,某些相似情节,相似动作在脑海了浮现。她很清楚,眼前的这些几乎是和她当初在荒芜之地救唐恒时一摸一样。手里的短剑一丢,把那张辨不出摸样的手帕从楚文恒手里射开,远远的钉在墙上。如今,再脏,再烂,她也认出这张手帕本来是谁的了。“小蕾!”楚文恒望着远处的墙壁惊叫一声,慌乱的想朝着手帕方向爬去,可惜手帕钉得太高,量他什么跳都够不着。他转过头来看裴晓蕾,眼里的恶狠狠的,刚才的柔情半点不剩,“你是谁,把小蕾还给我,把她还给我!”他愤怒的大吼过后,试图站起来,可刚刚走出半步,便被褪到膝盖的亵裤绊倒,摇晃了一下,重重的跌了下来,“别抢走她,把她还给我……”他的声音开始狂乱起来,撑着身体,尝试再次站起来,噗通一声,他又再重重的跌下……“把她还给我……把她还给我……咳咳咳……”楚文恒说得太急了,被呛到连咳嗽了几声,眼里泪光闪闪。“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她了……”楚文恒挣扎了数下,终究放弃了站起来的打算,四肢落地,像只狗那样向裴晓蕾爬过来,粗大的玉制假yinjing还紧紧的插在他的肛门上,每爬动一步,假yinjing便随着臀部的扭动,左右晃动一下,大量猩红的血随着他的动作涌出来,滴滴嗒嗒的落在地上。他爬得很快,肿大的男物拖着在胯下,数次撞到地上的小物件,亦是伤痕累累。“还给我……把她还给我……”他一把抱住裴晓蕾的腿,没有武器便用脑袋奋力的向裴晓蕾撞去,一下又一下,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痛楚。“够了……”裴晓蕾闭上眼睛,任由这个已经认不出真假的楚文恒把自己当仇人来撞,声音微微一沉,低声道,“真的……够了……”哗啦啦的一盘凉水当头倒下,把楚文恒从头到尾淋了个透。楚文恒一个激灵,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七魂浇去六魄,只懂得抬头,呆呆的望着头顶上,这个一脸阴晦的女子。“陛下,你该醒了!”又一盆冷水迎面而来,冰凉的声音在他耳际响起,脑海里的白雾渐渐的散开,尖锐刺疼冲刷着脑门……噗通一下,他只觉得身体一软,栽倒在地上。随即,“噼里啪啦”的一阵巨响,楚文恒身后那一壶壶混杂着迷幻药和春药的酒水,被裴晓蕾大脚一踢,一瓶不剩,通通打翻。墙角下那片原本开得灿烂的诡菊兰也没能逃过一劫,只见她利剑一挥,浓重的杀气横扫而过,连片的花草不是被连根翻起,就是被拦腰砍断,本是芳草飞飞,生机勃勃的墙角,被毁得面目全非。作者有话要说:哎……小恒,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_╰)╭话说,这算不算是虐心又虐身啊??╮(╯▽╰)╭------2009.08.28凌晨独角戏(下)楚文恒在一阵薄荷香中醒来,水色的眼睛一睁开,立即慌乱的连退了几米。“小,小蕾……?”他惊愕的望着眼前的女子,脸上苍白一片。“别乱动,你伤得不轻!”裴晓蕾把手里的薄荷膏放下,望着他道。“我……”楚文恒窒了窒,下意识的低下头去,不敢看她。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套上了一件宽松的外袍,手心里黏稠粘滑的,还紧紧的捏着一张手帕。在他身旁不远,他几乎是绝望的看见了一些染着血了湿毛巾,几撮被割断的小绳和一根混杂着jingye和血液的假阳具……他的心里凉飕飕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惶惶的抬起头,定定的望着面无表情的裴晓蕾,干燥的嘴唇艰难的动了动,试图作出解释,然而,沙哑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你既然醒了,就自己上药吧!我看看周围还没有别的出口!”裴晓蕾没有再看他,把一瓶膏状的物体放到到他面前后,便举步走开。他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