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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入得太深,总让她觉得自己里面被戳搅得有些酸痛。“哼……哼哼哼……哼哼……”没过一会儿,裴晓蕾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而善医,腰杆上的动作也渐渐的快了起来,他一手按住她的臀,一手扶住她的腰,按托着她上上下下,逼着她随着的自己的频率而情动。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上呻吟的样子,那么的妩媚,那么的艳丽,那么的迷人……只有此时,她的一颦一笑才是完全的只为他绽放,无半点杂质。“游戏,怎么玩?”他抖着腰臀在她体内驰骋了好一阵子,忽然抬头望着被面前这个自己蹂躏得泪眼婆娑的妻子,问道。“啊?”裴晓蕾被他挑起的情潮冲刷得有些混乱,扑闪扑闪的扇了几下还带着泪珠的长睫毛后,才不明所以的回应。“游戏啊!”善医把她转了身子,让她侧对着自己,调了一下体位,折曲起来她的一条腿,按回她的胸前,他自己侧身一顶,转了一个四十五度的换位后,又是一个阵猛攻。“噼啪噼啪……”的rou体拍打声合着“滋滋滋……”yin糜响声又在屋内响起。一道道或透明或浑浊的体液在不停的结合和体位变换中,沾了一些在她的私处和臀瓣上,而更多的这些浊物则是落在善医大腿和男茎上。偶尔,他们会在不经意间,看道彼此疯狂后的情景。然,这样情色的画面,最是能撩动起彼此最原始的感官刺激,没有什么比尽情的拥抱自己心爱的爱人,更能舒缓这份原始的吸引。浓厚的情欲味绕在两人周围,久久不散。在性与性的博弈中,还有心情来聊天的人,怕且也就只有善医了。“哼……啊啊……啊啊啊……”裴晓蕾口干舌燥的,那里还有这闲空功夫理他,软绵绵的捶了他一拳后,泄恨似的道了句:“坏人,不告诉你!”“说嘛!”她又被翻了翻,这回背对着善医,两脚折起,像是小孩撒尿似的被抱了起来,火热硕大的男茎抵在她水淋漓的红肿yindao上,细细的磨着,轻巧的逗弄,却久久不入。他的下巴落在她的脖子上,低沉悦耳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十足像个无赖。十几年的相处,她到了今夜,才知道,二师兄竟然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咬牙,坚忍不拔的哼了一声,摇头做了一个与自己现在的姿势,相符的表情,道:“就不说!”“真不说?”他动了!“呃……哼……”她一激灵,身体却是猛的一抖,挺着腰板连着痉挛了几回,yindao内的藏着的白浊物又嘀嗒嘀嗒的被挤落了几陀。阴险啊!等她泪眼汪汪发现自己的私密处凸出的花心上,多了根男人的手指的时候,她含泪无声的控诉,然后屈服在一阵灭顶的rou体刺激下,她卧倒在高潮的洗礼中,娇喘连连的闭上两眼。终是,败下阵来了。善医勾抿着唇,一边汗流浃背的努力耕耘,一边认真仔细的听着裴晓蕾断断续续,口齿不清的述说着关于这个游戏的玩法,手掌盖着裴晓蕾的小手,双双的按在彼此的交合处,掌上黏黏糊糊的都是她和他的分泌物。待她说完,连让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善医便大掌一动,把她的小手引入她的狭缝里,在湿滑中滑行,他带着她动,轻轻重重的,全由他来掌控。她已经很累了,全身散了架子似的,几乎连手都抬不起来,只得如扯线木偶似的随着善医捣弄。身体是如此的疲惫,情欲却丝毫不减。仿佛只要善医手指轻轻一勾,她便会屁颠屁颠的飞奔过去,不用他来压倒,自己便先躺好。这样的身体本能,究竟是好是坏,她已经不想去多深究了。有时候,她宁可阿Q的想,面对四个正直壮年,如狼似虎的丈夫,或许这样的本能,也是上天给予她的恩惠。“嗯……呃……啊啊……”她细细的呻吟声再起,高高低低的带着哭腔,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我们来玩吧!”善医鼻息沉重的道。呃?啊?“玩?”“嗯!玩!”……第一道鸡鸣后,将近拂晓。裴晓蕾腰酸背疼,四肢大敞,全身乏力的仰躺在床上,两行清泪屯在眼眶里哗啦啦的打转。善医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上起来,伸手去解她被捆绑在床头柱上的两手……“我很喜欢这个游戏!”他咬她的耳垂,心情愉悦的道。呜呜呜呜……裴晓蕾眨眨眼,两行清泪却怎么都掉不下来,长根似的牢牢靠靠的浸泡在眼眶里,水汪汪,亮闪闪。二师兄,她的游戏,不是这么样玩的…….呜呜呜……她不要做被捆绑的那位啊!o(>﹏<)o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很纠结,修了改,改了修,再虐和不虐间,挣扎了很久,结果,最后什么都没码出来。于是乎,对着空白的word文档,自我安慰的说,也许是因为卡文了才写得那么艰难。可是后来再想想,貌似上回写能商的那场,偶也足足码了一个多月才写完啊!……然后,在一个阳光灿烂的炎炎夏日,我走在上班路上,在三十四摄氏度的高温中,一个激灵,我顿悟了,果然,这是,因为我没有当H文作者的潜力啊。o(≥﹏≤)oPS:话归正题,故事至此,我想差不多也应该要开始收尾了!这个文因为是写来自我满足的,所以开得极不负责,更的也是龟爬的速度,掉我坑里的亲,说真的,辛苦你们了!这一年多发生了很多事情,俺觉得,此文今天还能在这个页面上的存活下来,实属奇迹。真的非常非常的感谢喜欢爱护这个文,以及这一路以来陪伴这文走过来的读者们!俺想说,乃们是最最可爱的人。群扑,亲ing~~~回庄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已不在。裴晓蕾慢慢的支起身体,团着脚抱着棉被靠坐在床柱上,身上红红紫紫的,两日的吻痕叠在一起,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头埋在膝盖上,第一次,她厌恶起自己。望着床边那个空空荡荡的“朝阳”锦盒,眼里渐渐的湿润。她终究还是算计了他。辰听到声响,敲了门进来,一入内便被裴晓蕾的模样吓了一跳。“小姐!”辰疾步上前,撩起窗帘细看,脸上红一遍,绿一遍,脸色大异,见裴晓蕾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