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7
分开的同时,他跪了进来。下一刻,小巧的下巴被抬高,善医消瘦的手在她脸脸颊上细细来回抚触,微微皱起的眉下,双眸幽深难测。“我,很生气,”过了好久,才传来他苦涩声音。“嗯!”裴晓蕾低低应了一声,仰着头,望进他的眼睛,默默的等着他后面的话。“非常的生气……”手指顺着脖子落在她的高挺的rufang上,绕着周围点点的红斑,轻轻的搓抚,明明像是要把上面的痕迹擦掉似的,动作偏却又十分的轻细爱怜。“嗯!”她动了动,低低的又应了一声,只是语气比上一句呢哝一点,微微的有些发软。“对不起!”裴晓蕾眯着眼睛,半咬着红唇,尽量让自己神智清晰一些。“是我的错,不干你的事情!”善医声音一重,似乎的她的话很不认同,手劲微一用力,把她的rufang全掌包裹起来,修长的手腹揉捏了几回,指尖住中间那点绽放的蓓蕾,轻轻一捏。“呃……”她轻轻一颤,不安的挺了挺身子,忍不住侧过通红的半张脸,胸口在急促的起伏,“朝阳”的药力已经开始控制她的身体,全身上下都变得异常的敏感。修长的两脚不由自主的向内合拢,几次尝试,都被跪在中间的男人强行分开,始终是楚河汉界,可望不可及。“二师兄,你,还要我吗?”她的声音更软了,细腻中带着颤抖,暗暗握拳的手,掌心冒着冷汗,明明知道自己是在下一个不会输的赌注,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那么的害怕。鼻子有些酸涩,指甲陷入掌中,几乎要戳出血来。一些细碎的粉末洒在她的身上,熟悉的香味,那是“朝阳”独有的。“二师兄!”见他握着一些粉末一路向下,倾洒在她的私密处的缝隙里,小小的一撮,在爱液的滋润下,被捏成粉团,抵上紧窒的yindao口上。“除了你,我还有什么?”温软的唇再次回到她的身上,小蛇般灵巧的舌尖在舔食着洒落的“朝阳”,最后含着那颗高挺的坚硬的红豆,舌尖按在那点艳红肆意的舔吻,吮吸。“嗯……”细碎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来,裴晓蕾不安的挺了挺身体,这才一动,按抵在她私密处的手指,立即顺势往内推了推,她狭窄的甬道内被硬挤入了小半截男人的手指。“不要你,我还能要谁?”裴晓蕾的紧紧握着的拳,被善医缠着布条的手举了起来,他的唇落在她的掌上,一点一点的掰开她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吻去掌rou中的血丝,然后把这只同样伤痕累累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这里,除了你,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了!”************我是卡文卡得想撞墙的CJ分隔线******神啊,赐我点灵感吧******“我很爱你,是真的!”她另一只手,触在善医的眉角上,指尖在微微的颤抖,缓缓地抚过他皱起的眉,极轻的一扫,再得到善医一个欢喜的眼神后,慢慢的合上眼睛,再睁开,已经把善医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眸底的水雾已散去,沉甸甸的一片幽暗,那里面似乎盛装了许多东西,压抑,痛苦而绝望,她张了张口,用一种近乎是卑微的恳求语气说:“可我也爱上了他们,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他们的位置,少了谁,都不可以!”善医抿唇不语,只是静静的听着,静静的望着她。在她几乎被这种静默的低压逼得几乎要痛哭出声时,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我知道!”一贯温和的声音,听不出半点不悦。“答应我,不要伤害他们!”她进一步要求。“好!”依然是温和的声音。“对不起!”“你没有错,是我,是我这里,走火入魔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以为自己可以接受,思想准备了那么多年,我以为自己能够坦然的接受。可是我错了,真的错了,其实我,这里,很自私!”他指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句的说。“再说一次!”善医忽然前言不搭后语的低声道。“说什么?”裴晓蕾双眸微颤,心里紧紧涩涩的回问。“那日你在花园里,尚未说完的话!”那句他不让她说的话……(PS友情提示:花园指的是在第七和第八章裴晓蕾住所里的那个后花园。)一样的语调,一样表情,一如那日她藏着在他怀里说笑着的模样,“我,裴晓蕾,今生今世只爱善医一人,只属于善医一人,如违此誓必……”话未说完,嘴巴再次被封住。“够了,这样就够了!”话才刚说完,他手一提,在抬起裴晓蕾的腰臀同时,旁边抽了个枕头,极快的塞在她腰臀下。“呃……二,师兄!”她还来不及回神,下一秒已经猛的尖叫出声,随即腰臀像是受了刺激般的往上一挺,高亢的呻吟破喉而出。“嗯……嗯……啊……”她高仰着头,张嘴嘴巴,急促的喘息着,绯红的脸像是要被火烧起来,眼瞳张大,双眸的清明消失尽殆,两手紧紧的抓住两旁的被子,揉成一团。她两脚被折起,往左右两边张开到极致,善医粗重的呼吸落在她最私密地方,掰开那道早已经湿滑一片的粉红缝隙,轻巧的舌闯了进去,一点点的舔吮掉覆在上面,已经被润湿了的“朝阳”粉末。柔软的舌先是温柔的一舔,勾着通红的小yinchun含在口中,轻轻啃了一下,在得到裴晓蕾如触电般的一阵颤抖后,才沿着那片充血的嫩rou,一路往上拉,来到微凸起的一点透薄上,细细的打了一个圈后,舌腹一硬,卷成根坚硬的棍子,顶在那敏感的一点上,用力的一压。“哼……呜……”又一阵酥麻的酸痒袭来,她经不住刺激,身体抽搐了几下,一句短促的呻吟脱口而出,两脚内里一夹,本能的想逃开眼前这种令人羞涩的模样。脚根左右一扯,两脚被善医两手一挡,牢牢的钳住,他默默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股不自然的潮红,唇上透着亮亮的一层水液,零落的沾留着几点“朝阳”的粉末。“我好难受!”她低下头,声音咽哽的哭诉着,眼里蒙蒙胧胧的一片迷乱。“我知道,晓蕾乖,再忍一忍,过一会儿就好!”压抑而克制的声音传来。她还记得,最初的那次,自己徘徊在生死线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