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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看着手里这团rou,我便会勾起唇角,胸口里便会洋溢着暖意。这感觉——不坏。更不坏的是,我居然这才意识到了,这团rou让我有了生平的头一丝情绪,并且可以归纳成两个字:满足。身边人对床上那女人的惊呼入不了我的耳,我只是眯眼瞪开了伸手过来想抱走我手上这团手的产婆。产婆怯懦的解释,她只是想帮孩子洗澡。心里立刻迸发了强烈的不悦感,陌生的情感让我很想杀人,而目标正是这个斗胆从我手里想抢rou团的产婆。捧着rou团的满足和想杀人的恶劣情绪交错,我无法顾及到身旁长老们惊讶的目光,只是垂眼瞧了手上的rou团好一会儿,才将它轻轻放入另一个产婆的怀里,转身而去。我需要大量的时间去整理心里新鲜的各种情感,去弄清楚它们到底意味着什么。我的女儿(上完)独自一个人离开出云谷去思考,甩不脱的却是脑海里那双湿湿的眼儿,无论反复思索了多久,心情依旧是烦躁不安的。我在烦躁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不断的回忆到它,只知道一想到它眼里流出液体,心很疼痛,很想杀人。去杀了人,十个百个千个,依旧得不到发泄,郁闷充斥在胸口,无法找到出口。跟随在身边的四道黑色的身影是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历代出云谷谷主的贴身护卫,他们跟随着我,如影相随。回眸瞧着分立身后的四人,忽然起了好奇,如果杀了他们,我是不是会有那么些好过?张开手掌,才要贴上青龙的胸口,就传来玄武的低道:“主子,长老来了。”眯了眯眼,收了手,偏头瞧着奔来的白胡子老头,冷哼一声。把我儿子教得乱七八糟的,居然还敢现在冒出来找死?也许我该杀了这些老头才对!长老恭敬的弯下腰去,对我阴沉的脸色回避的低垂着眼,“主子,少主一直在哭,您能不能抽空回去看看?”哭?那些液体就是书上描述的眼泪?更加的心烦意乱了,“既是男儿身,还哭什么?你们自己去处理!”没看到长老脸上的诧异神色,我转过身,闭上眼,忍住心口的疼痛。它……一直在哭,是因为我吗?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此疼惜它的我,竟然会让它第一次哭泣了,便无法停止?虽然很想立刻返回谷,但一想到先前它选择抓周的结果,不得不狠下心。如果是它自己发展成喜欢男人的程度,那么我无所谓,可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它喜欢上男人,那我会无法原谅自己。立刻觉得作为父亲的我是如此的伟大起来,原来儿子的幸福对于自己还是很重要的。为了去研究一下所谓的龙阳之好,为将来在它真有可能喜欢上男人时有话可说,我命玄武去找了不同类型的男人过来。花了整整3天的时间,只得出一个结论——本人非常的不好此道……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碰触还是被碰触只给我一个感觉——恶心。低头瞧一下上天给我的男人的天赋,如果这个东西至少还可以被药物刺激起来,那么谷里那个小东西的存在就值得怀疑了。又想起它,它还在哭吗?眉一皱,吩咐起程回谷。不允许让任何人将我回来的消息传递给它,独自去了它所在的宫殿,隔着远远的距离,看到那圆圆的小脸消瘦了很多,看到它泪汪汪的大眼,看到它时不时抹泪的情形,心仿佛被一只手紧紧的揪住般的疼。“主子,少主子……”十步之外的长老惶恐的瞧着我铁青的神色。斜过眼瞥他,“它该习惯。”我的成长不也没有父母的存在?为什么我的孩子会如此娇贵?难道真是我先前过于宠溺?甩袖转身,“我会留在谷里,但不允许它知道,堂堂男子汉,哭哭啼啼成何体统。”长老迟疑了一下,嘴巴动了动,可在我锐利的目光下,还是深深的弯下身去,没有说什么。我大概猜得出他想说什么,他大概想提醒我,它还是个比婴儿大不了多少的小孩,但无论它是不是个孩子,它都该早点学会独立和自强,如果我的存在是它成长的障碍,那我不会再出现在它面前。长老恭顺的发问:“少主子将取个什么名呢?”背对着他,弯唇而笑:“逍遥。”愿我的孩子无忧无虑,逍遥若天空的鸟儿,可以无拘无束尽情的翱翔。我的女儿(中-一)时间流逝,一年又一年,我发现自己的心情是越来越无力,从遥儿的身上,深刻体验到什么是事与愿违。为了它的将来着想,我刻意减少与它见面的次数,甚至是不见面。结果换来的是它六岁以前的哭哭啼啼,六岁以后则日渐淡漠的凉薄个性。说实在,我是满高兴它将注意力不再集中在我身上,可矛盾的又开始厌恶这样的状况,毕竟我是它的爹爹,它却不需要我,那么我在它心目中的地位,是不是一如我的爹娘在我心目中,那样除了个头衔,连印象都没有的东西?而且,看得出来,它不快乐,很不快乐。我为它取名为逍遥,却成了讽刺,它的不快乐,无论在任何时候我看到它都感觉得出来。“到底要拿你怎么办呢?我的遥儿。”深深的叹息着,我坐在它的床边,爱怜的轻抚着它的脸。不担心她会醒来,因为每晚侍侯它的人都会再我的授意下,点燃一种让它睡得更沉,对身体无害的香,只为了让我在深夜能更好的与它相处。如果,它知道我对它的希翼,如果,它知道我每一个夜都会陪伴着它直至天明,如果它知道它的一举一动都被仔细汇报给我,如果,它知道我有多心疼它现在的不快乐,如果它知道,它的不快乐让我也跟着很不快乐……那么它会不会至少露出个笑容?天知道,我有多少年再也没见到过它的笑,那样灿烂温暖的笑容,惟独只给我的笑。看着它在睡眠中无意识的偏过脸蛋磨蹭我的手掌,我垂下眼,满是矛盾。俯低下头,在它光洁的额头印上疼惜的一吻,“遥儿,我的遥儿。”这么个小小的家伙,如此的牵动我的心,在看到它独自默默落泪时,我的心都揪起来,恨不得将它用力的拥入怀里,告诉它,我是关心它的,我不是不要它的……可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暗处看着它,只能在夜里触摸它,仅此而已。为什么当一个爹是件这么困难的事?用食指勾勒着它精美小巧的五官,细细的眉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粉嫩嫩的小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家伙怎么怎么看怎么长得娇嫩欲滴的像个女娃娃?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