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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下巴:“那是,爷可是扳着指头数的,爷又一个人睡了五个晚上,难受!”说罢他凑到美娘面前请求,眼睛眨巴眨巴颇有些摇尾乞怜的味道,“乖娇娇,你今天能陪爷睡觉了不?”美娘当然知道他所说的“睡”并不是单纯的睡觉,而是指那档子事儿。放以往她肯定百般推脱,但今天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闻言不怒反笑,而是柔荑一抬抚上谢安平的胸口,美目眄睨。“你猜?”纤细的手指宛若嫩葱,染了凤仙花的指尖呈现淡淡粉色,在他衣襟挠了挠,挠得他浑身都躁动起来。“cao!你又勾引爷!”谢安平是最经不起挑逗的人,美娘才勾了勾手指头,他便如饿狼一般扑上来,也不管是不是个套就往里头钻。他连床榻也等不及去,直接捞起美娘的腰,托起她抵在墙壁上,与自己相平的高度,然后粗鲁地扯坏她的裙子和自己身上的累赘,狠狠入进去。美娘紧紧咬住下唇,硬是没有吭一声,谢安平先是用力顶了几下暂且一解相思之苦,之后才抬眼望着美娘。他黑白分明的眼蒙了层淡淡水汽,像是春日湖面上氤氲的薄雾,湿润而朦胧。美娘在他眼底看见自己的倒影,哀伤又迷惘,脸颊两团酡红,透着汹涌的春潮。谢安平的动作慢下来,徐徐缓缓,美娘把手环住他脖颈搂住,随着他一下下的深入发出情不自禁的哼吟。看着她眼中的愁绪被浑浊欲|色取代,谢安平才挪开了对视的目光,他强健的手臂把她托得更高,方便他把头埋进她的胸口。他用牙齿撕扯绳带,不成想却让肚兜的系绳越来越紧,最后打成了死结。“娇娇,扯开。”谢安平急速地催促美娘,与此同时加大了撞击她的力度,美娘被他撞得晕晕沉沉,就快分不清今夕何夕。他饱含浓重情|欲的嘶哑声音唤回她的思绪,只见美娘笑盈盈把唇凑到他耳畔,轻吐香兰:“爷自己来啊……”谢安平咬牙:“你找干!”他隔着那块儿遮羞布在她乳|峰用力咬了一口,随即飞速抽离出去,把美娘翻了个身,推搡到窗户边。“别躲!”美娘趴在窗棱上,双手撑在胸前,指甲都快扣进窗沿里去了。谢安平从后面轻松地捣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而易举钻进肚兜下面,握住她的柔软,毫不留情地揉捏。窗户是打开的,外面是一丛青竹,美娘的视线越过竹梢还能看见花园里结起的彩棚,以及几名在那里打扫残局的奴仆。半遮半露的处境让美娘极为羞耻,她想退后:“不能让人看见,不……”她越退,只能与谢安平结合得更深。谢安平抵住她在原地,伸手扳过她的脸,俯身吻上去,撕咬她的嘴唇:“你求爷啊,求啊。”美娘双腿发软都快站不住,可是谢安平捞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去,不断在她耳畔说着下流话:“娇娇你叫这么大声,是嫌爷干得还不够么?”美娘这才惊觉喉咙里的低吟不知何时从双唇之间溢出来,变作格外刺耳的尖叫,沙沙作响的竹叶摩挲声根本无法掩盖。她吓得赶紧闭紧了嘴,可是谢安平的手段着实厉害,他在她敏感的脊骨处舔舐亲吻,在她颤栗的时刻猛然攻入脆弱的莲蕊深处。美娘连连尖叫,有几个瞬间她觉得自己几乎失聪,终是不堪他的折腾,她带着哭腔求道:“求你……求你……”“虽然你求了,但是……”谢安平在她细白的肩头啃咬,轻佻笑道:“爷不答应。”谢安平无耻地不守承诺,他还是把美娘堵在窗边尽情恣弄,不同的是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把那些令人脸红的声音都掩盖下去。花园的外墙底下,王文渊站在那里朝着阁楼远远眺望,郁郁葱葱的青竹叶遮挡了一切,只是偶然被风吹开了叶片,他能觑到隐隐春|色。完事的时候美娘就像虚脱了一样,软哒哒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谢安平很识趣地自己穿戴好,走过来坐在床头,把手伸给美娘瞧:“娇娇看你咬的。”他的食指上有圈血牙印,是刚才她受不了刺激咬下的。美娘趴着不想动,动了动唇:“爷在怪罪妾身么?要不您也咬我一个,大家就扯平了。”谢安平牵起美娘的手放在唇边作势要咬,可最后只是亲吻了一口:“爷哪儿舍得咬你,爷疼你还来不及。”“哼。”谁知美娘淡淡哼了一声,把脸转开,“爷尽会哄人。”说完她把被子拉来盖过头,“妾身要睡了,侯爷请便。”谢安平愣了愣,赶紧手脚并用爬过去,扯着被角问:“怎么好端端的跟爷使起小性子来了?娇娇,乖娇娇?”美娘死死拽住被子不松开,冷冰冰道:“爷走吧,美娘要休息了。”“娇娇你真的要赶我走啊?”谢安平扑上去死缠烂打了一会儿,美娘就是不理他,他顿时跳下床,瞪眼威胁道:“那爷走了,爷真的走了!”美娘还是缩在被窝里不吱声,她听到他的咚咚走到门口,咯吱一下打开门,然后门又被重重掩上。过了片刻没动静,美娘慢慢拉下被褥,似有失落地舒了口气:“真走了……”“娇娇!”谢安平猛然从屏风后面跳出来,倏地一下出现在美娘面前,嬉皮笑脸地问:“没想到吧?惊喜吧?”……美娘扯了扯嘴角:“真惊喜。”谢安平嘟起嘴亲她:“爷怎么可能扔下你自个儿走啊,你是爷的娇娇、心头rou。”“是吗?”美娘坐起来,嗤鼻不屑,拿脸色给谢安平看,“原来爷对心头rou就是这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高兴了亲近几分,不高兴就置之不理。当妾身是粉|头娼|妓呢,睡过了拍拍屁股走人,真够潇洒的。”那怪里怪气的小模样,别提有多娇俏了。“这……”谢安平挠挠头,“爷没当你是那些,爷当你是自己人。”美娘那眼瞭他:“自己人?你瞧谁把自己人放别人家?”谢安平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握住美娘的手又揉又搓:“哎呀,想跟爷回家就明说嘛,爷早说了会娶你的,你怕什么,爷才不是那种负心汉。”美娘努嘴:“不是负心汉,却干些比负心汉还糟心的事儿。你跑我家里来,当着那么多人面把我弄回房里待一两个时辰,你当别人不知道我们在干嘛?当初在庵里,美娘没名没分就跟了您,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是这样不清不楚!全天下的女子就数妾身最傻,什么也不图就把自个儿交付了出去……”说着拿袖角擦了擦泛湿的眼角。“是爷错了,爷错了,爷立马就改!”谢安平抱着美娘说尽好话,低声下气哄道:“爷现在就去向你爹提亲,明儿就请媒人上门,尽快把日